25(2/2)
【畅读更新加载慢,有广告,章节不完整,请退出畅读后阅读!】
什么啊!他当然发现不了,他的活动范围一直有限,不能随意接近两人,也就是最近才能出来碍眼。
空气突然安静,就连花甜都有种想逃出去的冲动,不过她看向厉天玉的眼神中充满了崇拜。
她是不是也有机会成为这么厉害的人。
“咦……好惨,好歹也是自己人,你们下手这么重的吗?将军,我还是好奇他到底画了什么。”
云鹭只是疑惑,并没有求情的意思。
她们两个都这么生气,证明那画确实不是好东西,她就是单纯的好奇。
但这种话在费岗听来就像是等到了救星,书里面好像描述了云鹭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
“云鹭,救救我,我真的没有羞辱你的意思,我只是看到过有的女孩戴着手链很好看,这才画上去的,我真的不知道!”
花甜把他押进来之后告诉了他红绳的秘密,他只觉得自己冤枉死了。
他就是之前去集市上看到有女人这么戴,以为是这个朝代的特产,谁知道是那种意思啊!
厉天玉顺手抽过花甜手里的鞭子,猛地甩到费岗身上。
“云鹭这个名字是你能叫的嘛!!”
她亲自起的名字,这种货色也配叫?
这一鞭子直接把人抽晕过去了,失去意识之前费岗有种解脱了的感觉,甚至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晕过去,省得受罪。
“他没事吧?不会死了吧?”
“小鹭儿很关心他吗?你什么时候跟他关系好了?”
厉天玉把鞭子丢给花甜,拉住云鹭的手,不顾外人在场把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坐好。
“我才不关心他,我只关心将军,万一他死了,外面的人会不会说你残忍无道?”
云鹭从心底里觉得费岗死不死跟她没关系,厉天玉也发现她和自己想象的有点不同。
从开始训练到真正的上战场,她一直表现的很优秀,没有因为善良放过敌人的举动。
“他们说他们的,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就行。”
花甜:“……”她是不是应该离开这个充满粉红泡泡的地方,突然想跟阿平见见面了。
可惜又有人来打断了她离开的脚步,费凉进来先是看到亲亲我我的两人,又看到不远处生死不明的费岗。
哪怕脑子再不清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将军,你……你们……私相授受视为不齿,我侄儿若是知道你们有此关系,定不会犯此混事!”
一句话不仅说她们伤风败俗,还把费岗纠缠云鹭归错到她们身上,他侄儿挖墙脚都是因为她们没有公开关系。
“难怪你一直没什么有用的建议,看来脑子都用在不重要的事情上面了,不论我和小鹭儿关系为何,费岗他画她的画像羞辱与她都是事实,今日别说你来了,就是义父来了我也不会放人。”
她怕人出去了再恶心云鹭,看来之前让杜意舒压榨他的计谋不能用了。
这人还是强行控制起来比较好。
“将军,一定要如此对待费某吗?他可是我唯一的侄儿了。”
“想要传人无可厚非,我也没拦着你,但此人性情不佳,你留着也是祸害,还不如交给我处置。”
厉天玉的态度非常强硬,费凉望向云鹭,得到一个无辜的眼神,她又没答应求情,看她干什么。
无可奈何之下,他不得已负气离去。
“别鬼鬼祟祟的了,我给你看一眼。”
云鹭偷偷摸摸的准备偷拿画轴,厉天玉刮了下她的鼻子把画轴抻开,那幅画展开在二人面前。
“好像挺可爱的,这是什么画风?”
“不清楚,等他醒了问问看,如果好学的话,我可以学来给你画,不要他这个。”
云鹭指着画中的铜币红绳问是什么意思,厉天玉没有瞒着她,一五一十的说了。
听到内情后,云鹭反而没有多生气,好像相比她俩的怒火来说,这件事没多严重的样子。
“你对我的事情比我自己更上心,能遇到你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云鹭的小嘴像抹了蜜一样,说起甜言蜜语不要命。
问题是花甜还在旁边呢,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多余。
“咳咳,虽然不想打断你们,但是如果不叫军医来给他看看的话,他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嗯,那你去叫吧,我们回你的营帐继续聊天。”
两人把善后的事情交给了花甜,牵着手走了。
“我已经把诚意摆出来了,陈县令到底还在顾虑什么?”
孙余安把东平军的优势和自己的承诺说完,陈故之却没有立刻答应的意思。
他想到了劝降陈故之,偷偷摸摸的亲自赶来,结果好像不是太好。
“少将军声名在外,陈某自然相信你的为人,但……东平军终究不是少将军说了算的。”
前世的陈故之也是择优而选,厉家军没赶来的情况下,东平军肯定比伏牛军更有优势。
但现在见过两人以后,他内心的天平已经偏向厉天玉了。
都是半夜前来赴约,厉天玉给人的感觉堂堂正正,孙余安却有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好像怕被什么人发现。
“只要你肯答应投降,祖父肯定会把话语权交给我!”
陈故之明白了,劝降他是孙余安用来跟孙穹谈判的筹码,受益更大的是孙余安。
他正准备再次使用缓兵之计回去考虑一下的时候,突然从远处射来了几只箭。
他依然是带的副将,轻松的将他带离了弓箭的攻击范围,他随手捡起地上的箭支,看到上面的标记后对有段距离的孙余安说道。
“看来有人不希望少将军成事,不如少将军先将内部问题解决了再来见陈某也不迟。”
陈故之此时已经确定要跟厉天玉合作了,东平军内部错综复杂,稍加不慎可能连福园镇都搭进去。
孙余安阴沉着脸捡起地上的箭,分明就是东平军的标记。
“回去!”
他内心特别想按着孙涿打一顿,最好是打残了,让他以后再也不能坏他的好事。
可他不能,哪怕是把他骂一顿,祖父也会觉得他目无尊长。
一个乱臣贼子如此讲究礼义廉耻,简直可笑至极。
他不能冲着孙涿发泄愤怒,不知怎的找上了幻桃,幻桃自然还是之前的做派。
他却没有拒绝了,当晚两人滚作一团,他想趁着天亮之前离开,谁知道睡着了。
“混账东西!”
一声怒吼让孙余安睁开了眼睛,看到营帐中站着的人,他记忆回笼,知道自己完了。
孙穹的主要怒火冲着孙余安,幻桃趁乱穿上衣裳,躲到一旁低声抽泣。
“你可真是我的好侄儿,居然睡了我的女人,论起来你应该叫她一声婶婶啊!”
孙涿表现的痛心疾首,实际上心里高兴坏了,没想到啊!真的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
他昨晚听了幻桃的枕头风,悄悄派人跟上孙余安放了冷箭。
孙余安果然气的昏了头,回来为了报复他跟幻桃厮混了一夜。
如今木已成舟,孙余安大势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