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虐文(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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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似乎并未对她的话有所猜疑,仍旧面色不改,浅然一笑,像一块温润无瑕的美玉。明明正处酷暑,可他一开口,就似戛玉敲冰,叫傅婉周身都没那么热了:“江某又失礼了,手上有些要事要处理,又叫付将军久等了。”
江时韫手朝示意了一个方向:“付将军,这边请。”
傅婉吞了口唾沫,而后悻悻跟上对方,二人明明隔着一臂距离,傅婉却在他身上闻到了清冽的松木香,没有一点刚刚那厢房当中令人作呕的腥臭。
要不是她先前见到江时韫那副狠辣的模样,就差点被他这幅衣冠楚楚的模样给骗了。
待二人回到书房,江时韫就开始跟她说起了接待的慧宁公主安排,从沿路的驿点到人员筹划,物资采购全部都细无巨细,甚至就连莫忘说本该是她要做的那份都被对方包办了,她只需要在三日后乖乖带上指定的人马就好,傅婉油然有种被大佬带飞的感觉。
心细如发,滴水不漏,这多半就是在原著当中搅弄风云的白切黑。虽然后期有点偏执,但一碰到他妹江清悦就温柔至极。
傅婉可惜的摇摇头,要是穿成他女儿就好了!
可惜江时韫没女儿。
她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江公子这把我的那些公务都给做了,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答谢。”
他云淡风轻道:“在下与将军既为盟友,这点小事不足挂齿。”
傅婉正打算继续开口时,燕子晋却在这时进来了,傅婉便起身行礼:“霁王殿下。”
燕子晋叫傅婉“免礼”,跟二人道:“三司那边刺杀付将军的案子结案了。”
傅婉闻言追问:“结果为何?”
“说是南楚埋伏在京师的杀手。”
傅婉拧眉,颔首质疑:“怎么可能,先且不言这南楚为何会有霁王的令牌,其次对我们回朝路线时间如此了如指掌,我们回朝之日还在路上耽搁了,南楚不可能消息如此灵通!”
燕子晋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不想这传闻中不擅算计的付南书,竟也能算到这暗流背后的细枝末节且明白晓畅。燕子晋附议道:“我们霁王府抓出来了个暗桩,刚刚招供了,是东宫人的手笔。”
傅婉心中微冷,想必皇帝也可能早就知道了这是太子干的,不是包庇就或是他本人授意……她倘若在此时叫板三司,那朝中肯定会有人觉得她居功自傲,而且让她一个大将军去做护卫北颐质子,就好比杀鸡用牛刀,一来倘若高稚安危出了纰漏,那就会有人有人指摘她,二来就是转移她注意,让她无心追究此次刺杀。
她毅然抬头:“这事根本没法追究追究了,这人我根本动不得,世道浇漓,人心不古,公理道义是求不到的,但倘若他们伤及我父母亲人,我只要在这世上一日,必会加倍奉还。”
这是付南书的一生所求,眼下她还未醒来,那就叫她傅婉来守护吧。
江时韫目光淡淡扫过她,眸色幽深似是想要窥透人心,可傅婉未曾觉察。
……
一柱香过后江时韫一道傅婉离府,傅婉仍是有些怯他,好似刚刚一起谋事的是另外两个人,她每往右边一小步,对方就跟着往她的方向一步,而后她就往右边两小步,最后对方亦然往她身旁移两步。
傅婉见这情状,就赶紧小跑走到他前面。
李侪跟在江时韫身后,看着这二人露出奇怪的表情。
他家主子和付将军这是在做什么,怎么跟他舅母家的两个侄子一样玩小孩子家的把戏。
眼看就要到了后门,江时韫终是忍无可忍出了声,语气却又似平常:“付南书你好像很怕我。”
傅婉心里一咯噔,糟糕白切黑叫她大名了。
她缄口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她要实话实说,她这个半仙特别害怕他,还算到了他是个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且心狠手辣的白切黑吗……
与虎谋皮虽不假,可还是要与他私下撇干净,保住小命要紧。
他望着前方人儿的背影轻启薄唇:“刚刚那刑房里的人是我在霁王府揪出的暗桩,杀鸡儆猴的道理你不会不懂罢。”
傅婉更心虚了,原来白切黑早就知道她刚刚在外面偷看。
这才想起来燕子晋说的“我们霁王府抓出来个暗桩,刚刚招供了”,他总觉得江时韫这番话隐隐含着威胁的味道。
莫非,她若出了事,她也要被杀给猴看?
傅婉这才拍了拍腿,装作无事发生,也叫起了他全名和他故作亲昵:“嗐,江时韫,你别想多了,大家都是盟友了我还会怕你不成,早就把你看作自己人啦,这不是我们马上就要出府,需要提前保持距离掩人耳目嘛。”
江时韫睨了她一眼,叫人难辨情绪,他开口,还是淡然如风般的语气,却偷着一丝鄙薄:“那看来是江某想多了。”
江时韫说完便上了早已候在外的马车,李侪站在傅婉身旁,目送车夫驾着马车走了。
傅婉见李侪没跟上,遂问他:“你怎么不跟你家公子一起走。”
李侪这就立刻把傅婉把她拉到一边,冲她一揖道:“付将军,您初次与我们公子接触可能不知道,小的需得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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