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猎场(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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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傅婉离开江时韫的小院,走上闹市,肚子恰巧叫起来,想着寻家铺子吃点东西,就近找了家面点铺子,一屁股坐下。“老板,来碗盐煎面。”
[亲~告诉您个坏消息,反派的黑化值又回到-10了]
听得815的声音在脑中悠悠响起。
“什么?好端端的,他为啥又不黑化了!”傅婉气的一拍筷子,引得周围的人都向这方向看过来。
傅婉见这么多人看过来,遂又悻悻坐了回去。
[亲,这我也不是很清楚]
“难不成,我刚刚跟他唠了会儿磕,他就不记仇男主了?……可我走后宫宴上发生了啥他也不说。”傅婉突然一拍手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他家!你看他家里全是些花花草草的,肯定让他修修剪剪的一下子就消气了。俗话说的好,簪花弄草的最为陶冶情操修身养性的了,我得找个时间毁了他的小花园,一定叫他气的黑化。”
还不待傅婉计划了多久,很快就被旁边两个争吵的母女吸引了注意力,傅婉遂凑热闹的去看,却发现那个小娘子格外眼熟,后来便看清那小娘子是她那日在樊楼救下的银屏。
一个老婆子正在撕手上的炊饼往嘴里送,嘴里含糊却仍是不停:“樊楼的姑子都和我说了,那张大人看上你了,说想娶你回去做通房,还愿意给我们聘礼,你怎么就那么不识相,多少女子想嫁个有一官半职的夫婿是多么的难得,你怎就不听劝?”
“那张大人已经纳了六个妾室了,女儿嫁过去只会受苦的!”银屏眼眶泛红,口中振振道。
婆子听了,手中的炊饼直接甩在了银屏的脸上:“那你计划着怎么办,叫我和你弟弟一家子喝西北风吗,你弟还指望着你嫁人的聘礼讨媳妇用呢,你个没用的,整天就知道抱着你那个破琴。”
婆子做完这还是觉的不够,已经开始上手去扯动银屏的衣服,对她拳掌相加,傅婉看不下去了,这老婆子怎么这么不要脸,居然指望一个女孩养活一家人。
傅婉一把推开了老婆子,力气之大,让她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哪个狗东西,发什么疯?!”老婆子气的大声叫道。
傅婉睥睨着她:“说吧,多少钱,我买你的女儿。”
老婆子本想继续骂,却见到了推她的人气度不凡,衣着不菲,猜到傅婉定是个有身份的,遂觉得可以发财了,她比出两双手:“不多不多,十贯钱。”
银屏本想扶起她娘,却听到自己娘亲竟用十贯钱卖了她,眼里的泪开始滚滚落下:“娘……你十贯钱就卖了我?”
傅婉觉得作呕,她买八哥好歹十贯钱,这老婆子卖银屏居然也只叫十贯,天底下居然还有这样的母亲。
那老婆子仍是满不在意,自己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我这女儿虽然在樊楼抛头露面,没少遭那些官宦子弟看过摸过,但她生的漂亮呀,还弹得一手好琴——女公子,我要价不高吧。”
傅婉翻了个白眼,抽出腰间的钱袋往地上随意丢了几块银子,拉着银屏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铺子,那个老婆子见钱眼开立马蹲下去捡,嘴里一直念着:“碰着贵人了,出手真阔绰。”
……
“幼时我爹本在京中做布匹生意,家境宽宥,不想一日家道中落,爹便将我卖给人贩子拿钱打发债主,是娘变卖嫁妆首饰才将我救回……”银屏哭的梨花带雨,语调抽噎,“我本以为娘是心里有我这个女儿,可后来我阿弟她沉迷赌场……好在早年家中光景好的时候,弟弟风流成性,我没少给樊楼里的老鸨好处,这就允我在那里卖艺谋生……”
傅婉突然伸出二指挡住银屏的嘴,止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她目光坚定:“你既然跟了我,就别去想以前的事了,你放心,有我一块肉吃,就有你一口汤喝。”
“付将军大恩大德,小女赴汤蹈火也会偿还将军恩情。”
傅婉回到府中,正准备带着银屏熟悉环境,就听到胡管家来叫人:“小姐,张公公来了,说是来传旨的。”
“传旨,传什么旨?又出了什么事。”傅婉边走心里一边狐疑。
待傅婉走到前院,却发现院子里大大小小的堆起了一堆礼品,和上次封大将军时的封赏有的一比。
“付南书接旨。”张公公用尖嗓子喊道
傅婉稽首道:“臣在。”
“制召镇国大将付南书,吾闻苏付两家欲结连理,又因付将军护国有功,特钦赐姻缘,特许司天台为付将军纳吉,成一段佳话,赐凤冠霞帔,琉璃玉盏五套,青瓷十二先生一套,绫罗锦缎十匹,黄金百两,米粮十担。”
傅婉怎么也没有想到皇帝居然还记着给她赐婚,竟然不管苏付两家联手,也要削弱自己的兵权。
她顾不上多想,伸出两双手接旨:“微臣接旨。”
张公公将圣旨递到傅婉手中,而后拍了拍傅婉的肩头:“付将军,圣上口谕,过几日南楚派使臣来京,又恰逢围猎,要你着手安排好围猎的布防,切莫出了岔子,不要一门心思为了筹备婚事,而在公事上有所耽误啊!”
傅婉低头垂眸掩去情绪。
还不出岔子——平时秋围的布防都是由殿前司的人负责的,这次却让她来做,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
现在她除了要推剧情,现在还要多分神应付解决这个避不了的婚事,当真是麻烦的紧。如今她武功没有了的事还未让外人知晓,局势更是如履薄冰了。
傅婉揖礼,信誓旦旦道:“皇上待臣如此好,臣一定会竭尽全力操持好此次围猎护卫的事务。”
张公公认可地点点头:“如此甚好,那老奴便告辞了。”
“公公慢走。”傅婉揖礼。
傅婉招呼莫失:“你可有办法去一趟司天台?”
“司天台?”莫失疑惑。
“是,偷偷去,帮我看看能不能在司天台那里动些手脚,延缓这个亲事。”
而后的时间里,傅婉一直泡在了书房,从白天到黑夜,这次她没有和江时韫共事了,没有了大腿抱,一个人处理起这些事务简直不要太棘手。
“唉——”傅婉长叹一口气,毛笔咕噜噜地滚到了地上。
这时银屏端着碗莲子羹莲步而入,她将碗放在了桌上,而后帮傅婉捡起了毛笔。
“将军已经从天亮写到天黑了,在这么写下去,身子可是要遭不住了。”
傅婉从书案中抬起头,嘴里忿忿道:“唉,我也不想啊,可是我连几个字都看不明白……”
傅婉的动作不小心引得几个册子掉到地上,银屏这便帮忙捡起,上门傅婉写的字潦草至极,甚至不可以称之为字,说是鬼画符也不为过。
银屏看了几眼册子上的字,忽的柔声道:“我认得这些字,幼时也读过不少书,不如……让我来帮帮付将军?”
“当然好!有人帮我我开心还来不及。”傅婉听了登时便让开了位置,把银屏扶了过来,摁到了位置上。
待傅婉端详着银屏批写完的书册,这才发掘自己捡到宝了。
这银屏姑娘不仅长得漂亮,还会弹琴,而且写得一手好字,布防也学得很快,样样细致周到。
不过片刻功夫,就把傅婉棘手难搞定的事情全部给处理妥当了。
傅婉连连夸赞,这才安心回去睡觉,刚阖上眸子不久,就被莫失一个消息吓醒。
“什么,你把司天台烧了。你叫莫失,行动还真冒失啊!”
莫失一身夜行衣出现在傅婉的房中,鼻子上还落着灰模样很是狼狈:“小姐,您怎么不听我说完呢!司天台不是我烧的,是我去到那里,恰巧碰上司天台走水,这我还没来得及对您和苏大人的八字动手呢,后来就来了一堆人救水,我就只能先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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