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猎场(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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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婉很欣慰地拍拍莫失的背:“是我错怪你了,辛苦你了,深更半夜的,快去休息吧。”莫失摸摸鼻子,后离开了傅婉房间,刚走出没几步,听到傅婉房中爆发出一阵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得来全不费功夫,烧的好!”
如雷般的笑声吓得莫失脚下一跌,险的摔跤,他用手顺了顺气:自家将军的脾气真是愈发古怪了。
次日,苏攸宁来到了定国公府,傅婉本睡的正香,却还是被人拔了起来,最终她穿戴整齐,出现在了前厅。
“大老早的,苏公子你这是作甚。”傅婉打了个哈欠,对苏攸宁无奈道。
“虽说司天台出了事,你我的婚期眼下定不下来了,但我们的婚事却是板上钉钉的,我知你无意于我,我自一样,所以还请傅将军不论如何,这过场工夫还是要走,如若哪天又有了变数,譬如我心许了谁家姑娘,我也好给你个体面的退婚书……”
苏攸宁对底下小厮抬手示意,小厮应声,呈上来了个檀木盒子,他作势打开,里面便现出了一把精美非凡的长弓。
“这是我们苏家特地命京中最好的匠人用最好的料,打造的最好的长弓,独一无二,全天下找不到第二副,明日便是围猎,我爹命我将这送给你,有了好弓,自然也能猎得好猎物。”
傅婉听了,蹙了蹙眉,还最好的弓,她现在不会武,别说拉弓了,她如今就连剑都拿不顺手。
傅婉只好先收下,她叫银屏将弓抱回,道:“那我多谢苏大人了。”
“明日围猎南楚的人也会在,所以这次围猎,傅将军定要拿下这头彩,别叫那南楚的猎物多于我们——好好的展现一下我们大燕的国威。”
傅婉忍不住嗫嚅吐槽:“什么大国国威居然要靠我一女人展现。”
苏攸宁听了气的伸出手指指着付南书,却无话反驳:“你……”
又过了一天,便到了秋季围猎的日子。多年来三国间有不成文的约定,每年秋收之际就会互相约定围猎,根据原著剧情,这次的围猎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前有南楚出题让燕国出糗,女主帮忙解围让男主崭露头角,后有杀手于围猎时刺杀皇帝,男主因护驾有功,被皇帝重新看中,原来操持围猎的太子也让皇帝失望,成了后来太子垮台的铺垫。
傅婉双手合十,嘴里念着保佑保佑,她只希望这剧情能照旧运行,希望她付南书一个小小的炮灰角色不要影响到主线,别让那苏攸宁的话成了真。
郊外炮声一响,鼓声雷雷,兵士在校场上摇动着滚动的旌旗,变幻出一个个美轮美奂的旗阵。不绝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大地因而阵阵颤动,举目望去,皇家的围猎队伍威武熊熊,傅婉正骑在一匹赤马上,甲胄在太阳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虽说眼下已入了秋,但暑热未消,依旧是闷人的很,观完旗阵,皇帝就带着百官与嫔妃一起上看台入座。
待佛婉换了身便装,被小厮带着来到看台,这才发现自己的位置很是微妙,她的位置夹在她的“未婚夫”和“盟友”的中间。
她知道这苏攸宁肯定是他爹特地安排在一起为了培养感情的,可是这江时韫又是怎么一回事,盯着她怕她有二心不成?
傅婉惴惴不安地坐下,苏攸宁当即便开始阴阳怪气:“当真是贵人,得要别人等你。”
傅婉心在腹诽,谁要他等她了,却见苏攸宁一直在给傅婉眼神示意。
“你干嘛,眼疾犯了啊!”傅婉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你看那边。”
傅婉顺势看过去,这就见到了自己爹和苏攸宁的爹正聊的热火朝天,眼神还时不时地往自己和苏攸宁这瞟。
“你待如何?”
苏攸宁用下巴点了点傅婉身前桌案上的葡萄:“喂我个葡萄。”
傅婉无语到磨牙:“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我爹看过来了!”苏攸宁突然眼疾手快地从傅婉桌案上揪出一个葡萄,剥了皮送到傅婉的嘴边。
莹润的葡萄,在太阳下泛着晶莹。
傅婉骑虎难下,只好轻轻用贝齿咬住,汁水霎时爆开,她嘴里含糊道:“酸死我了。”
可彼时,她却察觉到一股更灼人的目光,似是要把她洞穿。好家伙,白切黑这尊大煞神居然也在往这边看,他用四只眼睛看她,怪不得如此难受。
谁知苏攸宁又开始叫她:“付南书,快看我啊,你看那边做什么。”
傅婉忍无可忍:“苏攸宁你到底发哪门子疯啊。”
苏攸宁这才无奈道:“我爹说,要是我不能把你娶回去,就要我娶乡下的那个表妹!”
傅婉扶额:“那你就娶呗,反正你也是个对婚姻可以将就的人,何苦要牵扯上我。”
“可她形似大汉,浑身肥膘,一屁股都能坐死我了,娶她还不如让我去死。”
傅婉摇摇头不再看他:“简直不可理喻。”
傅婉重新端坐,听得南楚的使臣这事开始发难。
“都道说燕国国土辽阔,生得不少好男儿,却不想,这领兵打仗,居然还要让一女流来做,而男子却在这台下列阵做观赏之用,也当真是拿的出手的。”
皇帝听完脸便黑了:“吴相又怎知我们大燕没有好儿郎?”
而那南蜀使臣立即摆出了一副正中下怀的嘴脸,他笑道:“既然如此,我们使团中也有不少高手,不知你们大燕可敢应战。”
“敢,为何不敢。”燕子晋这时站了出来,白衣翩翩,从容不迫。
傅婉心中欢呼。
站出来了,她的男主站出来了。
“怎么比?”燕子晋逼问使臣。
使臣并不慌张:“既然是围猎,自然要比弓和骑术。”
使臣拍了拍手,就见一南楚男子骑马拉弓,底下一小厮抛出一苹果,那男子便立即引箭将苹果射穿。
使臣得意一笑:“你们颐燕两国可看好了?敲锣为定,马儿绕场跑圆,马动果也动,无论如何我们的高手都能将这果射穿,并且其间人不会下马,如若掉下马了,那便是输了。”
燕子晋不以为意,骑着一匹骏马淡定上场。
傅婉看的起劲,叫银屏掏出来了水壶给自己斟了一杯珍珠乳茶。
江时韫听着动静,抬眸又看向傅婉,傅婉这便也给他斟了一杯。
她潇洒把杯子送上,杯中的乳茶晃荡不停,顺着她的动作渐出了几滴,“江大人压谁赢?”
江时韫没有说话,只是淡定举起杯子喝了一口,儒雅的模样像极了仙鹤啜水,美不胜收。
傅婉也不强求,也跟着喝了一口,而后道:“我站霁王赢。”
江时韫听见这就看向傅婉,冲她认真道:“付将军压谁赢,我便压谁赢。”
傅婉听了便笑道:“既然如此,便勉强跟你剧透一下,霁王的马被人动了手脚,等会儿马儿会受惊,霁王会跌下马,但霁王却连放三箭,射中了三个苹果。”
江时韫浅笑了一下,本以为傅婉的话是戏言,却不想燕子晋的马果真被动了手脚,他从马上滚落下来,他冲小厮喊话丢苹果,这厢便三箭连发,箭箭命中苹果。
电光火石之间,连中三箭,足以看出燕子晋身手不凡。又的一副好模样,叫场上的不少姑娘都看痴了。
“你是如何料到这霁王的马被人动了手脚?”江时韫看向傅婉的眼神带着一丝狐疑。
“江大人都叫我半仙了,当然是掐指一算。”
可南楚的使臣并不买账,他仍在刁难:“霁王殿下,您输了,我们先前可是说好不能落马,落马者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