揩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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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的人愣住,顾沉也跟着怔忡了一瞬,反倒是初泽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他看似不经意挡在顾沉身前:“实话实说,我刚刚只是问问玩,但人肯定是不能让你们带走的。”“你要和官家作对?”徐县令怒道。
初泽唇角勾了勾,有一分凉薄之意:“令夫人中邪的事,和我家小孩没有关系,至于是谁干的,我会让我朋友去查,剩下的,各位再逼问,我朋友就要动手了哦。”
好不容易松了口气的虚白:“?”
关他什么事?他就是闲着无聊下来找人唠嗑的,怎么把他扯进来了?这要是真和人动起手,回头得挨不知道多少顿训。
而顾沉则被这带着护小孩意味的话讲的浑身不自在,有种格外怪异的不适感,令他些许茫然。
他盯着初泽的背影,手中捏着的石子被他用力攥了攥,发出咯咯的响声。虚白像是察觉到这个动静,回过头和他目光对接,顾沉敏锐的感觉到虚白的眼神并不算友好,甚至有种敌视的警惕。
这个人不简单。虽然他如今没了修为,但眼光没变,就如同承影所说,普通的乡野村夫不会有这种超尘的气质。
初泽的唬人能力到底一流,徐县令真就被这一句话吓住,他犹豫了半天,最终甩出一个期限:“那你们调查,限你们半个月之内查出令本官夫人中邪的真正原因,否则本官依旧会带人端了你们的屋子!”
一众人气冲冲走了,甚至门也没关。
“真没礼貌啊这帮人,一大早吵人清净。”
晨光熹微,屋外的凉风带着露水的清香,初泽将木剑搁回结满蜘蛛网的角落,顾沉看着这柄发霉了的木剑,面色阴晴不定,而就在这时,他感觉到心口突然又是如刀绞般狠狠一抽,手上再次脱了力。
石子掉在地上滚了几圈,正好滚到了初泽的脚边。顾沉手背暴起青筋,他死死咬着牙一声没吭,只视线狠狠定在初泽身上,像是要剜下一块肉。
初泽弯腰将石头捡了起来,瞥了眼虚白,虚白立刻领意,不知从哪掏出个药丸,隔着几尺安全距离丢给了顾沉:“临时解药,吃了吧。”
顾沉一句话没说,一仰头就是吞药的动作,瞧着罕见乖巧。见没什么事,两人对视一眼,再次转身离开房间,像是丝毫不怕他会跑出去。
也是,身上中着慢性毒呢,有什么可担心他会走的。
只是,确认俩人身影消失后,顾沉因吞药而捂住嘴的手缓缓放下,那颗药丸居然完好无损在他手心里躺着。顾沉神色漠然,若不是额角青筋依旧一跳一跳,简直会让人怀疑他没有中毒。
凡人躯体过于脆弱,忍受过这锥心的痛,顾沉已经满头冷汗,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他长长舒了口气,又缓了足足半炷香时间,他才缓缓走到窗台边,看向窗外小镇的风景。
初泽的住所不偏僻,但还是和小镇隔了一段距离,是单独的一处别院,他也不知道这种市井混混哪来的钱弄这么大个住所。
他像之前那样翻出窗户,舍去袖间藏着的短刀,就是一副再平常不过的打扮。
他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下一次月圆是一个月之后,魔尊不动声色在魔界消失一个月绝不是小事,无论以什么方法,他必须在这周内回去一次,起码还得看一下身上这药有没有解,省的之后都得受那混账东西束缚。
走了半天,他终于寻到了一个做烟花的小贩。可能是最近没什么节日的缘故,烟花生日冷清,摊主昏昏欲睡,顾沉靠过去,用指节重重敲了敲桌子:“醒醒。”
他活像来砸摊子的,摊主被这动静吓的差点厥过去,一睁眼见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更是怒火中烧:“有没有礼貌?怎么喊人的?吓老子一跳……”
话音刚落,突然闪过一抹白光,一把短刀被重重插在木桌上,刀刃倒映着一张惊恐的脸。
“会做烟花?”顾沉握着刀柄,面色冷峻,带着一丝威胁之意,“按照我的要求定制,三日内必须做完,报酬不会少你的,若是慢了……”
伴随着摊主腿一软摔倒在地,他抽走短剑,目光锐利:“那么下一刀的落处就不是桌子了。”
交代完定制事宜,正是午餐前夕。他静悄悄溜了回去,却没料到正巧撞上了开门的初泽。
初泽摘了面具,清俊的面容更衬的他风姿绰约,迎面飘来一股淡淡的酒香。顾沉偷跑刚一回来就被撞上,难得有些尴尬,和初泽对视一眼,默默坐回桌前。
他不得不承认,修为尽失成为凡人后,吃喝成了最大的问题,而他如今身无分文,有人把饭送上门简直是一桩美事,只是不知道饭里有没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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