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真好骗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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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吉微微躬身。秦玉安移动到邵厌面前:“推我进去?”
“这不是电动的吗?”邵厌无语。
“专程陪你吃饭,这点面子都不给?”
“真麻烦。”
邵厌嫌弃着推秦玉安进餐馆,要了一个包厢。
虽然他不喜欢秦玉安,但也没必要刻意把对方丢进人群里,遭受探究好奇的目光。
这是家十年老店,规模没有多大,但胜在卫生和厨艺在线。
邵厌按照自己的心意点单,末了想了下,加了一份汤是给秦玉安的。
“不如你的手艺好。”秦玉安刻薄点评。
“你做梦会比较快喝到。”邵厌不想搭话。
秦玉安盯着他似笑非笑,几秒后问:“只能是许天纵吗?”
“跟你说有什么意义。”感情是很个人的事情,连邵厌都无法完全理解宋帆的感情,说给秦玉安这种不懂感情的人更是徒惹嘲笑。
秦玉安十分坦然:“也对,毕竟我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东西无可替代。”
这些年做为秦家继承人,他什么都拥有,又什么都没有,不也这样过来了。
邵厌竭力扮演恋爱脑:“所以我们不一样,你眼里除了自己看不见其他人,或者说根本不算人。我还有许天纵、哥哥和爸爸妈妈,有些人和事就是独一无二的。”
然而前半句说的没错,秦玉安对这世间万物有种出乎寻常的冷酷,人与物的界限也就不再分分明。是而才能追着邵厌让他做自己的宠物。
服务员上了菜,邵厌拆开筷子夹一块辣子鸡放进嘴里,又慌慌张张地找水喝。
一只白而发青的手递给邵厌一杯水,秦玉安做这动作十分自然,没有半点伺候人的不自在。
邵厌抿了一口水,“谢谢,好多了。”
他留意到秦玉安的手背有几个暗红色的针眼,微小的很容易被人忽略过去。
如果不是这双手邵厌很容易忽略坐在他对面的是位病人,还可能命不久矣给许天纵当踏脚石。
邵厌问:“你和许天纵一直都是这样的关系吗?”
秦玉安虽然没什么胃口,他盛了一勺素汤没有动,转而戴着一次性手套掐掉虾头扒掉虾壳,将白嫩嫩的虾肉送进邵厌的餐盘里。
“什么关系,你是说他盼着我死,我也不希望他好过的关系吗?”秦玉安一脸淡然,“从我被绑架后手术失败开始吧。”
从他不再是一个健全的人那天起,就有很多人盼着他死。
秦家偌大的家业谁都想分一杯羹,而许天纵无疑是狼子野心的人当中常常出现在他面前最烦人的一个。
“你都还记得很清楚吗?”邵厌放缓了进食的速度。
秦玉安微垂着眼与手里的虾作斗争,语气没半点波动:“记得。你要是好奇,我膝盖上还有手术的伤疤。”
他轻松的好像在让邵厌看什么轻轻松松得来的身外之物,但实际谈论的却是他残破的身体。
已经过去二十多年,那份狂躁的愤怒早就把秦玉安淹没,转而变为麻木的冷静。连他自己亲口提起都是如此平静,是如此,他早就接受这个事实,并且在人前毫不避讳。
但这份扭曲的平静正在被邵厌打破。
邵厌无语地白他一眼:“这么随便,那我要是想看其他地方呢?”
秦玉安抬眼来了兴趣:“那你还想看哪?”
邵厌心道你上半身的肌肉量肯定不差,但他不作要求,恶声恶气地说:“哪都不想看。”
“我还以为你终于对我感兴趣了。”秦玉安有些遗憾。
他剥虾壳的动作干净利落,平均三秒一个白嫩的虾仁出现在邵厌的盘子里。
邵厌被伺候的舒坦,对秦玉安的态度也好了许多。
礼尚往来,看着秦玉安把虾壳剥完,邵厌点了点那碗素汤:“喝不下?”
“我试试。”秦玉安摘了一次性手套拿起勺子。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剥虾给他带来的愉悦感能和他那间地下室里的东西媲美。
被他投喂的邵厌撑着下巴目光灼灼注视着他,没有期待他出丑,也没有参杂旁的什么东西,好似只是很纯粹的关心。
秦玉安十分受用,为此他多喝了一碗素汤,努力在反胃感和饱腹感之间寻求平衡。
回应邵厌的期待,又不至于异常狼狈。
邵厌看出了秦玉安的抵触:“既然不想吃就再晾一会儿。”
秦玉安把碗放下,他好奇地靠近邵厌:“你对许天纵也是这样的么?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评论,关心对方吃的好不好。”
原来秦玉安明白他要间包厢的故意,一直在饭桌上提许天纵则实在有些扫兴。
“那是当然。”邵厌皱眉不耐烦地回应,秦玉安这种好像天生看不得好脸色总要和他作对。
既然这么好奇,那就帮他解决掉许天纵这个麻烦吧。
秦玉安没有追问下去,他抬手按铃唤服务员来结账,出包厢门时说:“宋帆,你比猫有意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