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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初桐恶寒的抖掉一身鸡皮疙瘩,嘴角轻颤,“你俩突然这么正经,像被脏东西附体了。”盛杳瞪她。
应榆无奈摇头,“闻初初,你这么不识趣,为什么还没被打死?”
闻初桐得意的微一挑眉,又皮又欠的勾出抹笑。
舌尖抵着后排牙齿,骨子里那份桀骜不羁彻底的压不住了,漫不经心的撩眸,拽得二五八万,“毕竟我藏得好,不轻易暴露。”
见她这会儿彻底暴露本性,应榆却莫名的松了口气。
将手腕上的发圈褪下来丢给她,“还想着你要憋到什么时候才会撕掉虚伪的假面,憋这么久没憋坏吗?”
“差点。”闻初桐眼尾一扫,稳稳接住发圈,攥在掌心。
低垂着细密轻翘的眼睫,单手揣兜,“基地和学校一样危险,人畜无害容易炸毛才是最好的伪装。”
桀骜的神态,恣意飞扬的眉眼,比别人多了几分欠揍的地道b市腔调。
这才是闻初桐最真实也最放松自在的面貌。
“人畜无害是假的。”盛杳冷声吐槽,“容易炸毛明明是你的本性。”
闻初桐勾出抹轻笑,将有些碍事的长发拢在掌心,一抬手扬甩至身后,“真真假假的保护色才能骗过所有人。”
睨着她即便长发披肩,在完全释放出那些冷傲恣意后。
藏不住通身英气飒爽的少女,眉眼间还缠绕着那双狐狸眼型与生俱来的魅。
容貌出众,独特的气质更是一绝。
纵然已经认识好几年,作为摄影师的盛杳仍会被她惊艳。
啧啧称奇,“不得不说,闻初初你这气质实在是太t了,不怪你就算是穿着裙子也会被小姑娘要微信。”
闻初桐唇角一扯,懒声,“我谢谢你啊。”
“你头发不扎吗?”应榆伸手去拨弄她的长发,“知道你肯定没准备,还特意给你带了发圈。”
“拍完定妆照。”闻初桐眉心微拢,扫了眼两人,“你要去看?你要去拍?”
盛杳:“确定。”
应榆:“一定以及肯定。”
默契十足。
闻初桐眉眼间压着抹升腾的燥意,只能认命,“随便,但请做个人。”
“尽量。”应榆憋笑。
盛杳毫不动摇的坚定,“必不可能。”
两侧太阳穴瞬间开始隐隐作痛。
闻初桐深叹,想也不想的结束话题,“饿了,订餐。”
“。”
应榆抿唇,“盆友,两个多小时前你才吃过早饭。”
“不碍事。”闻初桐无谓又欠揍,“反正我吃不胖。”
“……”
应榆和盛杳对视,动作相当一致,目标更是明确。
揍她!
保姆车准时准点的停在摄影棚楼下。
在路上又睡了一觉的闻初桐被应榆叫醒。
目光迷离的打量车窗外的陌生环境,歪着脑袋,懒洋洋的撑坐起身,“到了?”
“嗯。”替摄影包解安全带的盛杳拉开车门下去,“抓紧时间拍完了,还得去沈枷姐那排练。”
冷风一股脑的涌进来,没回神设防的闻初桐被冻得打了个冷颤,抱紧羽绒服瑟瑟发抖,“申请不去。”
应榆无情:“驳回申请。”
不情不愿的下了车。
闻初桐刚站定,迎面而来又一股让人深觉冰冻三尺的冬季凛冽寒风。
少女撑不住的将自己蜷缩得更紧。
三人慢吞吞的挪到楼梯口处。
金戈和nsd战队其他成员早就等在那了。
见她们到了,尤其是在看到应榆后。
choco最为明显,嘴角都咧到耳朵边了,兴奋得都忘了此刻置身于寒风中。
几人身后。
长腿交叠抵地,倚墙立着的褚新桐听见声响,散漫的撩眸看过去。
目光藏在压得很低的帽檐之下,隐秘又肆无忌惮。
敛眸时不经意扫过闻初桐因为拎包而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背,皮肤冷白,青蓝色的纤细血管格外明显。
视线往下滑落几分。
几乎冻僵了的指尖惨白,指甲面的淡粉色褪得一干二净。
藏在帽檐之下的眉心紧蹙。
缓缓站直身躯,往前迈了两步,侧身穿过choco和lid之间不算大的空隙。
从单肩斜挂着的包里摸出个没拆的暖手袋。
想也不想的朝闻初桐抛过去,脱手时还刻意减小了力度。
闻初桐手忙脚乱的接住精准朝自己飞来的不明飞行物。
握住后才反应过来是暖手袋。
这波操作简直雪中送炭,少女感激的抬眸去找恩人,目光停在还在拉背包拉链的褚新桐身上。
思绪当即滞住。
呆愣又不可思议的睁大双眼,不忘礼貌,闷声:“谢谢。”
褚新桐抬手,指尖勾着口罩细带,轻轻一挑,轻易摘下。
露出来的那张寡淡面容在冷风中显得愈发冷峻。
勾唇轻嗤,声线染着鼻音,像是细小颗粒梗在喉间互相摩擦过后的沙哑,“冻死了没打野,春季赛没几天开赛了。”
闻初桐:“……”
就知道没那么好心。
气闷的少女发泄似得拆开暖手袋外包,鼓着腮帮子。
目睹两人互动全过程。
应榆贴近低头专心致志攻克暖手袋的闻初桐,低哑的烟嗓压着笑,耳语的音量,“记仇怪又没睡醒?”
“。”
少女动作僵住,只觉更冷了几分,嘴硬,“没错。”
应榆笑得更欢快了。
闻初桐侧眸瞪她,眸底警告意味十足,有些恼羞成怒,压着音量,恶狠狠的磨牙,“别笑了!”
应榆做了个拉拉链的封口动作。
在盛杳率先迈上台阶的同时,趁众人不注意,捏着闻初桐的衣袖,“你就继续挣扎吧。”
见他们都已经跟着盛杳上楼。
闻初桐暗自松了口气,面无表情的看向应榆,“你知道有些人,人前是个人,人后九分狗的吧?”
“知道。”应榆煞有其事的点头赞同,余光掠过自高处落下的某道不经意的似有若无的视线。
了然的轻笑,意味深长的揶揄,“那你知道有些人,人后表现出来的狗,只给特定的人看吧?”
闻初桐眯起眼,显然曲解误会了她话里的意思。
当即气得更狠了,紧咬后齿。
下颌线条也绷得更加流畅凌厉,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我!不!知!道!我!不!懂!狗!语!”
应榆:“……”
应榆同情的看她,心态微崩,无奈的摇头叹气,“友情建议,脑瓜子里缺根筋的话,尽早去医院接受治疗,能补一点是一点。”
“?”
闻初桐当即炸毛,“你才缺根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