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震撼全场的演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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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六章 震撼全场的演技!

    接下来几场戏下来,房名依旧觉得自己发挥出色,但下意识都会将目光瞥向那个男人。

    只见对方,却每次都眼里流露出了失望,或者摇头,或者根本就不看他表演。

    这让他更加火大。

    他本以为脱离了香江,脱离了父亲的掌控,自己便天高任鸟飞。

    但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人,会让他想起那段悲惨的经历,让他想起父亲…

    这边,马禹东并不知晓他们的情况,郭凡倒是看见了,“那俩人怎么老瞅着你?”

    马禹东摇头,“不知道,可能是小孩对陌生人都感到好奇吧。”

    郭凡乐了。

    小孩?

    你才多大呀?

    但其实郭凡也将他当成了同龄人,马禹东身上有着和年龄不相符的稳重。

    “行,剧组先休息十分钟。”

    他开始和马禹东讨论对方那个剧本,“那部剧本写的咋样了,拿出来,让哥们儿也帮你分析分析。”

    这感情好。

    虽然郭凡不如宁昊那般专业,但毕竟也是一个导演学校毕业的。

    那剧本马禹东随身携带。

    郭凡简单看了一遍,“爱情戏呀,我还以为是科幻剧呢,不过你这个结局倒是挺有意思的,把男主角竟然给写死了,我得跟你学习学习。”

    悲剧才能更加引人深思。

    郭凡上学时便知晓这个道理,所以他才会任由房名随便表演。

    反正他已经邀请到了游本昌游老师,最后一幕就交给这位大师来把这部戏的大窟窿给堵上,也算是他对导演这个职业的最后一点尊重。

    “游老师?他什么时候来呀?”

    “过两天,怎么你想见他?”

    “游老师是我偶像!”

    郭凡拍拍脑袋,这茬他倒是忙忘了,“OK,那我就这两天就请游老师过来,也趁早将你的戏也给拍完杀青,省得你公司三天两头给我打电话。”

    “你公司和我签订契约时可说了,人家《建,党,大业》剧组什么时候开机,我就必须什么时候放人,否则就不和我签这个合同。”

    《建,党,大业》?

    王子纹惊呼:“名哥,他竟然也参与到了那部戏里!”

    房名皱眉,他父亲就参与到了那部戏制作。

    其实在他心里,也认为他父亲值得尊敬。

    他知道自己这一辈子也无法超过父亲。

    可一想到对方光辉之下,对自己儿子又是另外一个态度,房名就更加恨他!

    爱之深,恨之深。

    获得了女朋友的肯定。

    年纪轻轻就成了导演的座上宾。

    如今又要和他的父亲一起拍戏,种种情绪加在一起…

    房名来到马禹东面前,“你也是演员?”

    马禹东回想了一遍,自己并没有惹到对方啊?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见他不理自己,房名就像一个想要吸引大人认证的小孩子一样,继续发挥自己的招人烦,“你来演一段,让我来看看你的演技如何,是否真如我女朋友说的那么好?”

    马禹东懒得理他。

    你以为自己是谁?

    别人给你面子,可自己却不拿他当回事。

    忽然,马禹东的手机铃声响了,铃声正是瞎姐演唱的那首《美丽与勇敢》电影主题曲。

    这是瞎姐帮他强制录制,她说:大叔,你不想做我第一个粉丝吗?

    马禹东:不想。

    瞎姐可怜巴巴地拉着他衣袖:那可…这是我的第一次呀!

    于是,铃声保留至今…

    演唱中,瞎姐尽了自己最大的力!

    可房名却像吃了呛药,指着马禹东,“你知不知道这是在剧组,手机必须关机静音!”

    “还有,这首歌唱的是什么破玩意儿?早知道你们唱这样的歌,就不如我来唱了。导演把这个歌手立马换掉,我要换成自己的。”

    可郭凡这次没有惯他毛病。

    他可是山东人,去了东北三省之四的海南上大学,骨子里的性格就是仗义,“不可能!”

    而一直将房名当成小孩看的马禹东,挂断电话后,这次却没有再容忍他。

    或许瞎姐一身毛病,没什么优点,但也绝对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

    在王子纹演技,马禹东从那个忧郁男人,瞬间变成了一头将要爆炸的熊。

    “你再说一遍!”

    房明倒是遗完美遗传父亲的基因,一米七多高的个子。

    但在一米八的马禹东面前,却成了矮个子,再加上雄性自古以来便是以体型而定胜负。

    房名被吓退一步。

    见他示弱,郭凡这才过来打圆场。

    他来到两人中间。

    先劝马禹东,他害怕马禹东一拳就把对方给打死了,“既然他要看看你的演技?那你就用演技堂堂正正的击败对方,也可以为弟妹扬名不是?”

    马禹东看他一眼。

    郭凡的面子不能不给,更何况他确实忍不了这家伙了。

    见马禹东答应了,郭凡忙松了口气,今天至少不能出人命。

    最后看向令他头疼的房名,语气就没有那么好了,“人家歌唱的怎么样?是我这个导演来定的,并不是由你来定的。”

    “如果你现在想给我这个导演换了,你随时可以给投资人打电话。但只要我在剧组的一天,你就只能是你的一个演员!”

    “……”

    房明也就是说说,实际上只是狐假虎威罢了。

    如果让他爹知道这件事情,他可能被打的下不来床。

    再加上女友的劝导,于是他顺坡下驴,向后转身甩下了一句话,“好,那就开始演戏吧,我不信我演不过他。”

    那演哪段呢?

    郭凡可不敢让他俩演对手戏,生怕马马禹东一言不合就给对方打一拳。

    “就,就按王子纹刚才说的那段儿吧,正好我也没见过,我也想看看东子你的演技究竟如何?”

    随后,他让化妆去找马禹东,却被马禹东拒绝了,“不需要这么麻烦,我就这副打扮上去就行了。”

    众所周知,演员演戏除了自身演技之外,一大半也需要服化道的帮忙。

    否则你演戏再牛逼,你和其他人场景格格不入,照样会减少观众对你的期待感。

    比如100%的演技,可能没有合适的服化道就会落到百分之六七十的演技,剩下的30%演技全归根于服化道帮助。

    但剧组其他人不这么想。

    “我觉得他指定是在装逼了。”

    “就是,也不看看人家房名父亲是谁,他才演几场戏?算个啥?”

    “我倒觉得他能得到导演的青睐,指定有他的本事,说不定会给咱们一个惊喜呢。”

    “我这么跟你说,像他这种人去演一个武打戏、演个混混绝对本色出演,可你让他演一个爱情戏?做梦去吧!你会去看电影院看一头熊的恋爱故事吗?”

    这话一出,倒是让其他人觉得很有道理。

    换作是他们,或许会对其好奇,但绝对不会为其花钱。

    房名将一切都听在耳里,嘴角含着一丝冷笑,“要不然让你先来?我不占你便宜。”

    马禹东既然决定了,就没有害怕的道理。

    “无需如此,你来吧。”

    “好!”

    这一次,房名变得极度认真,眼神也变了一个人似的,他以最好的自己来迎接这场戏。

    这一次。

    他的台词,他的眼神,他的动作。

    无一不彰显的深受父亲影响的星二代之称。

    他也曾努力过,尤其在香江那种特别卷的圈子里,他就算不想努力,天天耳濡目染,演技也会被动提升很多!

    这一次的表演,连郭凡都大为吃惊。

    没想到对方竟然藏拙了。

    同时也在痛恨这个人,明明有这演技,为什么先前就非要有一种玩儿的心态来?

    如果都用这种心态演戏的话,他保证这场电影绝对会在票房上翻了一番。

    很快轮到马禹东上场了,郭凡原来对马禹东还很有信心地,可现在有点犯嘀咕了…

    而一旁的王子纹也不知道支持谁好了?

    如果说马禹东先前表演让自己想起了初恋的话,那房名刚才的表演也不差呀,尤其他还是自己男朋友。

    众目睽睽之下,马禹东走到了刚才房名所在的位置。

    不过这一次,马禹东不打算完全照抄刚才自己的戏。

    虽然照抄,肯定能赢。

    可刚才回来后,他又看了看剧本,发现那段儿戏还是有可以有所进步。

    所谓的忧郁,简单来说:

    只要平时不说话,不和任何人来往。

    故意的孤立自己,这样子身边的人就会认为你是抑郁症患者了。

    但这一次,马禹东确实和房名的演技完全相反。

    如果说房明是故意在演一个忧郁不爱说话、眼神空洞无神的人的话。

    那他则是脸上带着喜悦开心的色彩,一点都不像一个忧郁人,反而像是一个疯子、像个小丑。

    所有人都是一愣,有人嗤笑。

    “我就说吧,他不会演戏,你们还不信?”

    那些相信马禹东人此时也调转了话语。

    “看来导演也不懂戏呀,竟然找来这样一个人当副导演?”

    “就是,垃圾就是垃圾。”

    “这种人确实不适合演戏,甚至还不如那个新进的女主角有演技呢。”

    但唯独有一个人提出了质疑。

    或者说,他根本一句话都没有说,这引得其他人好奇,问:“你怎么了?”

    那人回过神来,看着还在笑着的马禹东,却一脸震撼,“我,我,你们还记没记得我以前跟你们说过,我有一个忧郁症的亲戚。”

    “对呀,怎么了,是不是你觉得?他演的跟你那个亲戚完全不一样?”

    那个人却忽然摇头,“不,不能这么说。”

    不能说他演的不像,而是一模一样!

    那人缓缓阐述道:“就因为我有一个患过忧郁症的亲戚,所以我才知道忧郁症是什么样子的。”

    “不能演啊,抑郁怎么可以演了,很痛苦的。”

    大部分抑郁症患者是看不出来的,他们跟正常人一样做事,生活。

    但痛苦的是他们内心,他们是痛苦的,他们在饱受煎熬,但他们并不表现出来,所以人们根本不会知道。

    甚至那人又道:“我那个亲戚平时看起来很正常,只有自己一个人时才会产生忧虑感,而在大家面前,反而比任何人都要热情!”

    他指着这里空无一人的场景,“你们记不记得,这场戏里,这里应该是一个人来人往的街道,而他是不是又一直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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