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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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林桑问得很自然,像是问你今天吃饭了没一样。孟钰也没有表现出异样来:"有一点点,不过你要注意两款阻隔贴的用法,在学校里要注意,如果有体育课一定要用另一款。"
林桑没有生出疑问来。
孟钰本来就是细心的人。
而她享受孟钰的关心:"我会注意的!"
真乖啊。
孟钰笑得温柔。
林桑很快就离开了,把作业本送过来就完成了她的使命。作业已经完成的她,没想过在孟钰家多留一会儿。
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香橙的气息,孟钰摸了摸鼻尖,闭上眼睛,清新的香橙味更加明显。她的拇指压过林桑的阻隔贴,在几次抹平中浸染了林桑的信息素。
甜橙。
无论是什么样的性格,alpha的信息素里都带着掠夺的讯号,不知道林桑本人是否清楚这一点。
等级越高的alpha,对自己的信息素的控制越是自如。
能够通过信息素达到目的。
分化不到两个月的林桑,还没有控制信息素散发内心信号的本领。
林桑也老老实实贴着阻隔贴,阻隔贴只是阻隔信息素的易散,而非信息素的接收。一个是由内而外,一个是从外到内,释放与接受信息素是不同的,一般的信息素阻隔都是单向的。
比起信息素的接收屏蔽,信息素的释放阻隔更为常见。
特别是刚分化的少年,阻隔贴是必不可少的。
无论是a还是o,都需要阻隔贴,以免造成一些不良的后果。他们的信息素水平不稳定,又易受到影响,若是散发了信息素引起了其他人的信息素波动,到时候受伤的更可能是这些刚分化的少年。
严重的会影响信息素最终的分化等级,甚至在少年时期留下一生难以治愈的信息素病。
对刚分化的少年而言必不可少的阻隔贴,于成年alpha而言,却是可有可无的。
步入社会的alpha并不依赖阻隔贴。
平日里,他们不需要阻隔贴就能够让自己的信息素在一个安全的水平,不会随意散发出求偶讯号或者是压迫。
至于alpha的易感期,一个季度到半年才有一次,因人而异。
易感期,就不是阻隔贴能解决的问题,阻隔贴对这些alpha来说,很鸡肋。
她想,林桑不应该依赖阻隔贴的。
“怎么能闻到呢?”林桑侧半边身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
不知道是不是跟她不想分化成alpha有关,出院后不久就能控制好自己的信息素不散发出来。
林桑撕下阻隔贴,有些茫然。
难道自己对分化成alpha也没有那么不想么?
原来自己不觉得丢人啊。
可是……也不是因为丢人不散发的。
控制信息素不散发,是每个分化后的alpha证明自己能力的一种方式。
如果一个alpha成年后还无法控制自己的信息素,那他就是无能的。
明明就算是体育课,运动之后她都不会有信息素散发的,班里都没人知道她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
为什么又不能够控制信息素?
这样的疑惑,没有在林桑的脑海里停留太久。
分化不到两个月的alpha,不用对自己要求这么高。
多的是分化第一年都离不开阻隔贴的alpha。
才分化两个月,散发一点信息素,其实是无关紧要的。
突然好想长大。
一些alpha易感期都能够正常工作。
既然都成为alpha了,林桑也希望能够成为那样的alpha。
分化为alpha也不是没有好处。
alpha的易感期是一个季度到半年一次,而omega的发热期一两个月就有一次,从频率上看,还是alpha的易感期比较低。
再者alpha的易感期没有omega的发热期那么影响生活,因为体质差异,alpha对抑制剂的接受程度比较高,而omega在使用抑制剂后虽也能度过发热期,但从概率上看omega比alpha更容易受到抑制剂的负面影响。
同样在长期使用抑制剂的情况下,omega更容易得信息素病。
当然的针对这种情况,有研制出昂贵的抑制剂。
同样的因为研制成本高,这种抑制剂的价格也比较高,是寻常omega抑制剂的十倍价格。
不过无论是哪种抑制剂,长期使用都不能够避免信息素病。
这种病症就像是一种警告、是一种督促,是种族基因里遗传的渴望。
所以是不可避免的。
当然如果不想要遭受这样的痛苦可以进行腺体手术,腺体摘除腺体发育带来的好处与坏处都会一并收回的。
林桑打了个哆嗦,分化成alpha不是她的愿望,可摘除腺体什么的想都别想。
人活着,健康排在首位。
到了这时候,林桑早把刚才为什么会散发信息素的疑惑抛在脑后,已经在思考如何成为一个成熟的alpha。
……
“林桑你最近不对劲啊,游湖这样的活动你不带上孟钰?”
“瞎说什么,我们寝室团建什么时候带过孟钰。”林桑听到这话还有些不解呢:“萧跃你看上孟钰了?这不太好吧……”至于哪里不太好,林桑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她的眼神倒是让萧跃觉得自己说了个不太好的话题:“这是哪里跟哪里啊,我萧跃绝不高攀学神。”
“也不是,我单纯觉得怪怪的,没有踩一捧一的意思。”林桑说的是心里话,她就是觉得有些怪,“最近她要准备数学竞赛,应该是没有时间的。”
呦,这是真要牵线啊。
秦欢欢忍不住多看了林桑一眼,后者跟吃了黄连似的。
大抵是自家白菜要被猪拱的伤悲。
“数学竞赛不是已经过去了?”萧跃室友也参加了数学竞赛,也没听见有后文。
“还有省赛。”
“……”
“……”
哈哈,这不就不怪她们了。
不是她们了解的那个世界。
秦欢欢倒是一幅见怪不怪的表情,差点忘了秦欢欢也是个学霸。
是高一的秦欢欢给大家留下了太深刻的恋爱脑形象,以至于她们对秦欢欢是学霸的认知不够深刻。
白檬月挠了挠头发:“秦欢你是不是也参加了?”
六只眼睛都看向秦欢欢,秦欢欢矜持点头:“是有这么一回事啦。”
“……”
林桑用手掌遮了遮阳光,仰着头让温煦的光线打在脸上,有迎光落泪的冲动,其实她的身边还是挺多学霸的。
孟钰也好、秦欢欢也好,都不跟林桑在一个班,才会在突然间有这样的割裂感。
不过显然比起理科班的排名,大家对文科班的排名没有那么在意。
“不过我希望不是很大,省赛就是我的终结了。孟钰不一样,市赛她第一,到时候省赛她应该也有一席之地。”
当然的可能是国赛,这一点秦欢欢还是不提前给人吹了。
秦欢欢看向林桑:“孟钰可能单纯不想理你,因为省赛在九月,集训在暑假,现在可不能是为了省赛日以继夜。”
林桑只是随口一说,哪里知道这样多啊。
所以!那天孟钰真的是来抓她的,跟那个什么数学课代表没有半点儿关系。
林桑百口莫辩,她就当个哑巴。
这个话题没有持续多久,她们不在一个班,各自都有许多话说。在学校里一天天的事,总有一些滑稽开心的事,也有些细碎的烦恼。
有人分享开心开心就倍增,有人诉说烦躁,烦躁就消减甚至反转为发自内心的笑声。
很给面子的晴天,倒映着蓝天与绿树的湖面,有时候可以看见跳出湖面呼吸的鱼。她们像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对着鱼儿也能大惊小怪,抓住一个谐音梗也能笑半天。
游个湖,没走两步路,硬是至少喝了一瓶水,口干舌燥的。
下了船又飞奔着抢厕所,哪怕累得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