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椅戏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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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游刃有余,“孤准了,上来,到龙椅上来。”

    明斟雪脑海中轰然炸开一片空白,她难以置信地望向独孤凛。

    闭上眼,由外到里缓缓褪去层层衣裳,明斟雪艰难地挪着步子,一点一点靠近那座象征帝王权力与威严的盘龙座椅。

    独孤凛伸臂圈住她的腰肢,将她一把勾至身前。

    “解开。”他道。

    明斟雪纤纤十指颤抖的厉害,怎么也解不开帝王腰间的蹀躞带,一双柔荑反而无意间碰到了他腰下。

    独孤凛闷哼了声,下腹骤然绷紧。

    他扣住明斟雪两只细腕,径自扯下蹀躞带绕着皓腕一绑。

    明斟雪下意识想要夺路而逃,又被他捉住足踝拽回身下。

    镶绣着金丝边黼黻纹的玄金龙袍被铺在少女身下,独孤凛屈膝顶开,将明斟雪的裙裳撕成细长一条,蒙住她的双眼。

    少女的肌肤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温软细腻,独孤凛俯身去吻她,带着惩戒意味,自眉心,眼睫滑下。

    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尤存着夜间的痕迹,独孤凛在雪肌上一点朱砂痣附近刻意逗弄。

    不顾已身滚烫,只是咬牙竭力忍耐,故意去惩戒惊颤不止的娇娇,吊着她不上不下,哭声破碎,幼猫叫声一般软,听的人抓心挠肺。

    “这便受不住了,哭成这副模样是笃定孤会心疼?”

    独孤凛碰了碰她染着潮红的眼角眉梢,安抚似的低头去吻眼睫上隐隐沾上水光,仍是憋着劲去磨。

    “求孤。”他哑着声音蛊惑道。

    明斟雪眸子水光潋滟,紧抿着湿濡的丹唇仍旧倔强地不肯屈服,周身倏的一紧。

    独孤凛猝然被激的险些去了,猛喘了几息,有些急躁地催促道:“斟儿,你求求孤。”

    少女漂亮的眼尾泛着潮红,目光坚毅,一言不发。

    独孤凛喉结滚了滚,本意想磨她,终究没忍住先败下阵来,便放纵了自己。

    明斟雪一痛,咬上他的肩膀呜咽了声。

    独孤凛吃痛倒吸一口冷气,摸着肩上渗出血的牙印,低低笑了声:“嘶,牙口如此尖利。怕不真是只猫儿变的,声音也像。”

    被温热绵软紧紧包裹着,独孤凛体会着灭顶的快感,遂直起身。

    明斟雪哭的力气都无了。

    几番极致的畅快与欢愉过后,独孤凛再度起复,正考虑换个去处时,御殿外突然传来女子娇纵跋扈的声音。

    高昂的兴致猝不及防被扰了,独孤凛不悦地深皱着眉。

    “一群瞎了眼的奴才,还不快给我让开!当心我禀告姑母,仔细你们的皮!”

    大监孙进忠好声好气劝道:“容小姐,您可折煞奴才了。陛下口谕,任何人不得入内,您便是搬来了太后娘娘,那也不好使。”

    容玉珠怒极,根本听不得劝。她是帝王生母容太后母族的嫡长女,被千娇百宠捧着长大,自幼被家族寄予厚望。

    原本新帝篡位后,她凭借着容太后亲侄女的身份,完全可以入主中宫。谁料半路杀出个明斟雪?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偏偏是右相府的掌上明珠,家世尊贵无比,就连样貌才情,无处不压她一头。

    容玉珠气不过,却又无话可说。容氏琢磨着不若先为女儿谋个妃位,再从长计议。

    结果倒好,新帝特立独行空置后宫,只立皇后一位,再不肯纳其他妃嫔。

    这下可急坏了容玉珠。

    不过事情很快便有了转机。

    世人皆知,新帝无心后宫,立后也只不过是为了稳定朝政。

    不掺杂对明氏嫡女的一丝感情,更不是为了追求所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个位置谁来坐都一样。

    明斟雪可以,她容玉珠当然也可以。

    而今明氏倒台,容玉珠这厢宿在太后宫中方一探得皇后妄想私逃出宫被帝王亲手捉回的消息,立即火急火燎赶来御殿看好戏。

    明氏完了,明斟雪完了!容玉珠这样想。

    她比明斟雪还要大上几个月,而今年岁双十,为了等到皇后之位硬生生熬成了盛京城里的老姑娘。

    好在苍天不负有心人,她终于等来了机会。

    容玉珠要亲眼看着那个压了她一辈子的明氏嫡女受辱,方能泄恨。

    她赶来御殿,果然不出所料听见了殿内传来的女子的哭吟声。

    时而激越高亢,时而细细密密,间或伴随着箱柜门扉剧烈的撞击声与瓷瓶摔裂的破碎声。

    光是听着,容玉珠便难掩兴奋了。她足以想见,殿内是怎样一番残忍的光景。

    素闻陛下手段狠戾,那位骄傲的明氏嫡女,只怕已被打得遍体鳞伤了罢!

    容玉珠泄恨般地大笑着。

    她要进去,她要亲眼见着那位始终压她一头,名满盛京的明大小姐,落得了怎样的惨状。

    容玉珠仗着有太后撑腰,不顾宫人的阻拦,铁了心要强入御殿。

    两方正拉扯着,御殿的门扉蓦地被踹开——

    众人仰首望去,只见帝王怀抱着皇后,杀气腾腾怒视着阶下,脸上阴云密布。

    皇后被龙袍裹着身子,埋着头无力地瑟缩在帝王怀中,隐约可窥见她露出的一截白皙娇嫩的小腿上红痕累累。原本平整威严的龙袍被□□的不成样子,水渍遍布,深一片,浅一片。

    容玉珠傻眼了,脸颊顿时“唰”的一红。

    她悚然察觉到形势不对。

    明氏倒台,明斟雪的后位早该随之被废了,因何能保留至今,又因何现下还能好端端被帝王护在怀中。

    “孙进忠!”独孤凛看也不看容玉珠一眼,径直怒喝道:

    “孤是养了群吃白饭的么!连个人都拦不住!”

    大监额上豆大的冷汗哗哗直冒,乌泱泱的一群忙伏在阶下请罪:“陛下饶命,实在是容二小姐身份尊贵,奴才不敢冒犯了太后娘娘。”

    “身份尊贵?”独孤凛冷笑了声,敛眸看向怀里那张绯红的小脸,凌厉的目光霎时柔了下来:

    “再尊贵,能贵得过孤的皇后?”

    什么?!明斟雪行了这般僭越皇威之事,后位仍未被废?!

    容玉珠只觉得脑袋被猛砸了下,恨恨望向龙袍裹住的那副娇弱的身躯。

    “容二小姐,请回罢。”孙进忠擦了把汗,给徒弟使了个眼色,十来个小宦官登时将容玉珠团团围住。

    “陛下!”容玉珠眼中带泪,恨不得咬碎一口牙齿。

    “容二小姐!”孙进忠语气重了几分,拂尘一挥,号令道:“你们几个,请容二小姐回长秋宫,见过了太后娘娘,再回来给咱家复命。”

    独孤凛自始至终不曾望过去一眼,见事情解决了,转身将人抱回御殿。

    偌大门扉发出一声闷响再度被严丝合缝阖上。

    “斟儿你可亲耳听着了,世家觊觎后位争红了眼,你倒好,孤巴巴的将后位捧到眼前你都不要。”

    “不知好歹。”

    明斟雪被重新放回到龙椅上,她挣扎着要起来。

    “还有力气折腾?又想往哪跑?”独孤凛按住她不许她动。

    “我没有!我只是想找些帕子擦一擦。”明斟雪慌忙推开他。

    独孤凛将裹着明斟雪的玄金龙袍剥开,递到她眼前,道:“用这个擦。”

    平静的像是在看一块再寻常不过的布料。

    明斟雪这才看清方才裹住自己的是甚么,惊的瞬间瞪大了双眼。

    “你,你……”她深吸一口气,诧异道:“这可是帝王御用的龙袍,你怎能将它用作这种事。”

    “现在想起来孤是皇帝了?”独孤凛捏住她的下颌,语气危险又诱惑,“逃跑的时候就没想过后果,嗯?”

    见明斟雪也不伸手接过龙袍,独孤凛单手箍住她的腰,亲自擦拭。

    “你别……不要!!”明斟雪推搡着他。

    “无妨,用着正合适。孤的皇后,值得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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