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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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失忆了,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但这个,我能感觉出来。”巫萤晚指了指腺体,算作解释。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被a标记过的o,自然而然会对标记者,产生一种特别的基因记忆。

    蔺寒时自然也懂这个道理。

    联系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他一时间竟找不出她的破绽。

    然而一想到自己夜夜梦回的人,却早将自己忘了个干净,蔺寒时胸腔中顿时便溢出一股既酸涩、又不甘的感觉来。

    他索性就那样阴沉沉地,用视线攫住巫萤晚的脸,不发一言,等着她先出招。

    房间里,瞬时被一股低气压笼罩住。

    巫萤晚却好似根本感觉不到,蔺寒时眼神里飕飕的冷气。

    大概是因为他被兜头浇了盆冷水,那股信息素味道开始急剧减退。

    这倒方便了巫萤晚从发情反应中恢复过来。

    身体里那种湿淋淋、像泡了水的棉絮般的感觉,彻底消失了。

    她浑身轻松。

    巫萤晚当着蔺寒时的面,拭去眼角的泪花,又将衣服整理好,还自顾自去倒了杯水,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

    等放下水杯,她好像终于感觉到了背后的眼刀子,这才慢腾腾转过身来,一眼就对上了蔺寒时黑黢黢的瞳眸。

    那种深沉的眼神,很容易营造出这个人满腹心思的既视感。

    “对不起……”巫萤晚抿抿嘴,视线也垂下去,坦诚地道歉。

    蔺寒时以为她这是心虚了的表现。

    “也许我们曾经有过共同回忆,我忘掉了那些记忆,的确是我的不对。还请您别介意。”

    她一口一个“您”,一副教养十足的模样。

    然后又抬起眼来,用极其歉意的眼神望着他,让人不忍心指责。

    她得体又坦诚,让蔺寒时的眼神逐渐黯淡下去。

    也将他对重逢的欢喜,击成四分五裂。

    “先生?先生?”见他出神,巫萤晚用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蔺寒时侧过视线,抿唇不语,看不出他信了几分。

    心里酸酸涩涩,他有种说不出口的委屈感。

    巫萤晚用力挽起一个微笑,声音听起来却比他还委屈:“我非常理解您此刻的心情。其实当我感觉到,这具身体是被我标记过的时候,我也跟您一样,不敢置信……”

    听到这里,蔺寒时眼睫微微一颤。

    又把视线移到巫萤晚脸上,眼底掠过一丝期待的神色。

    巫萤晚:“没想到我居然沦落到,会去标记一个奴隶o……”

    蔺寒时脑袋一懵,不悦皱起眉:“?”

    这是……看不起他是奴隶的意思?

    “你刚才……可不像。”蔺寒时阴阳怪气,想拿她发情时的反应扳回一局。

    巫萤晚理直气壮:“所以我拒绝了您的标记呀。”

    “……”蔺寒时好像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他寄身在巫萤晚的身体中,比对方矮了大半头。尤其现在他坐在床沿边上,而她则用男性的身躯站在自己面前,仿佛铜墙铁壁。

    蔺寒时不得不费劲地抬起头,瞪大眼睛,愤愤然看她。

    因为被气到、自己又嘴笨,他的眼角也红红的,整个人看起来又娇又凶。

    简直像只炸毛的小动物。

    巫萤晚从俯视的视角看下去,竟然不觉得他的表情和自己的脸违和。

    我果然不管怎样,都很美丽呢。

    “我的脸从来不会有这样的表情。”她满眼笑意地盯着他,“先生,您这样子,一定是非常高兴。”

    “……我、没、有。”蔺寒时终于忍无可忍。

    可下一秒,他便见到巫萤晚眼里的笑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掉了。

    她的嗓音压得低低的:“被我标记,难道是一件令您蒙羞的事吗?”

    这样跳脱的话,蔺寒时完全招架不来。

    他从来都是不善言辞,最后只能挤出一句苍白的“不是。”

    “那您高兴吗?”

    “……高、高兴。”

    巫萤晚得到满意的答案,又是笑容灿烂。

    蔺寒时见她笑,心底柔软,坏心情真的会被治愈。一时间竟然觉得……自己好像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喜悦。

    能再重逢,便已值得欢喜。

    巫萤晚很懂顺毛的套路,气氛缓和后,又带着一丝试探意味,伸手揉揉他的头发。

    这个代表亲近的动作,让蔺寒时的心情指数直线回温。

    她真实的体温和笑容,无一不是在告诉他:她真的回来了。

    巫萤晚笑盈盈,像捡到流浪的小奶狗后,打算带回家养大一样兴奋。

    她激动地说:“既然如此,那我给您编个号吧。”

    蔺寒时一愣:“什么编号?”

    “标记顺序。”

    在帝国,一个a可以标记多个o,而o终生只能被标记一次。

    言下之意,他不是唯一一个o。

    蔺寒时眼里藏着的笑意,顿时碎成齑粉。

    大概是看他脸色不好看,巫萤晚乖乖巧巧补充道:“您放心,您应该……暂时算是顺位第一。”

    蔺寒时浑身僵硬。

    真的被这句话伤到了心。

    编号。

    在帝国,只有最下等的无名奴隶,才用编号。

    “咚咚咚——”突然有人在敲门。

    “有人吗?怎么把门给反锁了?”病房外有人在嘀咕。

    听声音,应该是杰克医生。

    孤a寡o反锁房门、共处一室……实在容易惹人误会。

    然而还不等蔺寒时考虑好,是否要躲起来避嫌,巫萤晚已经大喇喇打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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