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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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沾着明显干涸的血迹。这个小瓶子是应乔拿给他的,当时是怎么个情况来着,她伤愈出院第一时间找上门和他吵了一架,控诉他的冷血,害她锁骨骨折留了一道疤。
那日的应乔和在酒吧里一心求死的状态完全不同,她看向褚行骞的眼神没有坦然却尽是恐惧,颤抖的双手也透露着她害怕的情绪。面对褚行骞她分明吓得要死,却还是梗着脖子扔给他一个玻璃瓶。
那里面装的是扎进应乔皮肤上的玻璃碎片,尖锐的地方还留着血迹。她硬气地开口,说这是他欠下的债,以后要还的。
在她激动的语气中褚行骞才知道,应乔误会了他的用意。他分明是救人,却在她眼里成了加害方,这就可以为什么两年后见到他的第一面,她会那么害怕。
如果当初的酒瓶扔向挟持她的那人,一是难保他会提前预判从而划开应乔动脉,二是如果扔过去的角度有偏,怕也会误碰到刀柄,应乔遇险的几率更是加大了几分。所以他只能选择将酒瓶扔向应乔,可这个动作落在应乔眼中却是他在故意伤害?
褚行骞懒得解释,想着以后也不会见面,任由她误会。
可后来,褚行骞却鬼使神差的留下了这个玻璃瓶,一留就是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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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褚行骞还是帮忙解决了邹家的问题,应乔没多大喜悦。
应家打来电话,说是邹家夫妻俩想请她吃饭,化解矛盾,应乔没同意,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她清楚邹家只是想借这个机会向外界,向褚行骞宣告应、邹两家和好如初,合作继续。可如果真的想化解矛盾,又何苦在她登门拜访的时候几次都闭门不见?又何苦逼她来苏城见褚行骞,最后丢那么大的脸。
两年前的至暗时刻她见到了褚行骞,两年后依旧是人生低谷,她又栽在了褚行骞手里。应乔不甘心,但又没有办法。反正邹家的事情已经解决,她便收拾好行李打算离开。
她给自己制定了一系列的计划,等回洪城拿到护照得先飞一趟巴西,再飞云城。可这一切还没来得及实现,就被一通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对方是业内最大的饮料制造商——瑞享的董事长华裕茗。
瑞享集团总部就设在苏城,华裕茗更是应乔叔叔应淳于多年好友,按照辈分应乔还得称呼人家一声“华叔叔”。
瑞亨集团想要涉足咖啡行业,应乔人又在苏城,华裕茗自然要请这位侄女出山,作为专业人员对集团这条生产线的各个方面进行一下把关。
如果是以前,应乔一定满口答应。可现在她要是接下这个项目,就得在苏城再待上一阵子。而且这个一阵子可不是短短的几周而已,最快也得是几个月。
应乔有些迟疑,华裕茗马上把条件开到最优。而后更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一番劝说后,她到底点头,同意了华裕茗的提议。
于是这几日,应乔除了到瑞亨集团工作外,最重要的就是找了间适合她一个人居住的小公寓。
应乔多年来始终是走南闯北的状态,所以自理能力很强,不到一天的时间就租好房子。当然,这要得益于她的账户被应家解了封,没了资金限制,她又给自己添了些家具,等做完这一切,拍了张照片发到自己的账号上。
应小乔:最近都会在苏城。
虽然没加定位,但从窗外的建筑物看,不难推测出应乔租住在兰苑。
韦绍桓点了个赞,将手机扔给褚行骞,“你在兰苑不是也有房子?要不要搬过去?”
褚行骞膝上摊着一份文件,专注自己工作的同时浅淡开口,“我住的好好地,为什么要搬?”
“那你在苏城待的好好地,为什么要回美国?两年了,你一直没回去过,别告诉我就为了那个破玻璃瓶。”
褚行骞视线从文件上移开,看向不远处的玻璃瓶,也不知道是着什么魔了,这几日都随身带着。每次觉得无聊没劲的时候看到这瓶子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撩拨着他,痒痒的,既舒服又难受。
可他是不会承认的,因为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他只知道目前为止,应乔是唯一那个能让他有情绪波动的人,他得把人留下。
褚行骞手中的签字笔转了个圈,摘下金丝边框眼镜,揉着鼻骨,“华裕茗是不是一直约我吃饭?”
韦绍桓扭头看了他一眼,当即坐起身,“懂了,我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