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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书哥哥?”不确定地语气,雁邻眼睫颤了颤,薄薄的眼皮掀了开来,漆黑的瞳仁里明暗交杂。敞开的铁门里,汽车声熄了,灯却亮着,尽数打在黎雁书身上,他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住了她,恍惚间,记忆回到了过去。
“是我。”
黎雁书嗓音沉沉的。
置于她额间的手下落几分,落在她脸侧,温热的掌心让雁邻思绪回笼,是熟悉的触感,她笑,歪头亲昵的蹭了蹭他的掌心,“雁书哥哥。”
“嗯。”
黎雁书回应,微冷:“谁让你坐这的?”
雁邻唇角僵硬几秒,后知后觉怕起来,“我、我睡不着,想等等你。”
说着,脚趾不由蜷了蜷。
黎雁书沉默不语,并未对她的话表示出喜悦,反倒轻拢眉心,撤回了贴她脸颊的手。温热的感觉消失,很快被夏天特有的热意覆盖,可她却心生凉意,勾着脚趾不安地在地上蹭来蹭去,绷了脚背。
“我错了雁书哥哥。”
雁邻低了头,声音闷闷的,好似他再凶一凶眼泪就要扑簌簌得掉落。
“下次不用。”
黎雁书的语气已经不能用冷来形容了,他无情的扼杀了雁邻的好意,她喏喏的应了声,眼角微红,吸了吸鼻子把眼泪逼了回去。脚趾在地上胡乱蹭着,暖风吹过,她心头的情绪好像也热烘烘的烦躁。
她身形娇小,坐在那小小一团。
宽大的睡衣遮住了她纤秀的骨骼,微卷的发柔顺散开,乖地不像话。
黎雁书情绪压了压。
他单脚跨上楼梯,双臂娴熟穿过她的腰侧和腿弯,轻松将人打横抱起。
雁邻吓一跳,出口的低呼在撞见他棱角分明的下巴时,狠狠地吞咽。
惊呼压了下去。
雁邻好久没有见过他了,但她知道,黎雁书每天都能看见鲜活的自己,只要离开她的卧室,就无处遁形。记忆里见他好像是三个月前,可能更久,黎雁书陪她过了除夕后、也不算过了,就是过来和她说了声:
“新年快乐。”
毫无情绪的四个字,感受不到新年的喜悦,他匆匆来,又匆匆的走。
雁邻孤单的吃年夜饭。
也不算孤单,有可乐陪着她吃。
除夕过后,黎雁书就去了国外,听余洁说起过,黎家在英国有产业,是黎雁书的二伯在管,近期资金出了问题,黎雁书是去处理烂摊子。
雁邻不懂这些。
许久未见的人猛然这么近,她有些不习惯,腰肢处的温热慢慢传来,她皮肤跟着热了起来。雁邻抬臂攀着他的肩,将自己往上送了送,鼻尖嗅到了不熟悉的香味,她皱了皱鼻子,凑近了些,发丝也缠了过去。
“怎么?”
“雁书哥哥。”雁邻抬眸,眼睛里带着新奇道,“你身上的香味变了。”
“不好闻?”
“好闻。”
雁邻形容不出是什么感觉,若真要形容,这款香水对她而言是个新鲜事物,淡淡的木质香调,微有潮湿感。她莫名喜欢,仔细的嗅了嗅,嗅觉的最后那抹潮湿感慢慢退去,隐约间闻到后调不可忽视的冷感。
黎雁书自顾自朝楼上走,并未关照小姑娘对新鲜事物的好奇,他抱着人上楼,用膝盖顶开她的房门。卧室里的香气和他身上的冷感形成对比,窗帘拉的密密实实,黎雁书径直走向浴室,将人置在盥洗台。
白玉色的盥洗台面冰凉凉的,雁邻刚落就想下来,被黎雁书制止住:“别动。”
雁邻动了动唇:“凉。”
但却乖乖地不动,眼睫在光下透出剪影,忽闪忽闪的,看着黎雁书。
黎雁书拿了条长浴巾。
他抬起雁邻乱晃的两条腿,固定住,先握住她的右脚腕,长浴巾轻轻覆盖上去,他掌力自如,轻轻地擦拭。雁邻脚趾动了动,想收回,却耐不住他手腕的力量,握住她脚腕的手,指尖修长,牢牢的扣住了她。
雁邻抿了抿唇,“我脚脏。”
她刚才在地上踩了好久,脚底板一定漆黑的,被他握着增添了羞涩。
“谁允许你弄脏的。”
黎雁书近乎陈述的语气,丝毫不嫌弃,慢慢用浴巾擦着她脚的所有角落,低着头无比认真。雁邻的视线从浴巾上挪开,转而看他,他身形高大,此时微弯着腰,下颚收敛,灯光打下来,俊颜无处可藏。
雁邻没见过比他好看的人。
他是书上说得桃花眼,深邃且迷人,眼尾稍稍上翘,眼皮很有深度。
明明是很深情的眼,偏偏裹着冷。
黎雁书一身挺括的衬衫,领口和袖口严丝合缝,西裤中锋锐利无比,整个人透着冷硬,偏偏手上动作轻缓认真。若不是知道他的为人,雁邻都要觉得他是个温柔的人,蓦然,脚趾缝被浴巾造访,她收了收脚。
“别动。”
黎雁书还是那两个字。
不容置疑地,雁邻感觉从脚底板升起了股热意,“我、我自己来吧。”
黎雁书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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