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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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啊,她微博都好几次示爱远达现任ceo了。】【谁啊?】
【西城黎家三公子黎雁书啊。】
【可我听说黎家三公子金屋藏娇,该不会藏的就是zwz吧?】
【那就不清楚了】
……
评论区说着说着就歪了。
谈怜看到远达ceo、西城黎家三公子后,脑海里浮现黎雁书俊美的模样,心神荡漾。继续往后看时,眉心渐渐靠拢,金屋藏娇是什么意思?
她看向雁邻。
雁邻盯着手机屏幕,指着zwz三个字母问她,“这几个字母是什么意思?”
“郑文致名字缩写。”
谈怜解释,粉圈里喜欢这样说话。
雁邻将名字在心里过了遍,指向黎雁书三个字,“这是雁书哥哥吗?”
“是的。”
谈怜多了心眼,“黎小姐,你认识郑文致吗?她和黎先生什么关系?”
雁邻听都没听过。
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雁邻视线放在zwz三个字母上,突然好奇她的长相,便央着谈怜给她看。谈怜找了郑文致最新的杂志图。雁邻看着明媚的女人陷入沉思。
很漂亮,她想。
谈怜问不出所以然来也就不问了,退出微博时发现周诺一直盯着她的手机看,估计也看到了热搜。周诺避开她的视线,说,“不好意思,我扫了几眼,上面的男人是沈月玄吗?”她不确定,视频有点模糊。
“应该是。”
谈怜道,“你也追星?”
雁邻以前还在学校上学的时候,听班上的女同学说过明星,不过不是和她说的,她就没有关注。周诺闻言摇头,声音低缓,“课业很忙不追星,但我知道沈月玄,我就是靠着他给的助学金才能上大学的。”
谈怜想起来,沈月玄从未出道前就开通了女大学生资助渠道,帮助贫困上不起学的女大学生免费提供学费,直到她们毕业有了生活来源。
雁邻不认识沈月玄。
她脱离社会太久了,只能茫然地听着他们说话,时不时温和地笑笑。
课程结束。
谈怜拧着包从琴房出去,雁邻走在她身侧,听到她说明天要去看王老师。谈怜说完,看向她,“黎小姐,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医院看望。”
雁邻轻眨了眨眼。
-
傍晚时分。
雁邻洗了澡从楼上下来,衣着比较随意,谁知刚下楼就看到黎雁书。
她吓一跳。
竟然没有人来提醒她。
雁邻停住脚步想上楼换衣服,转身时被黎雁书看到,脚像生了根似的,动也动不了。黎雁书刚从公司过来,脱了西服,里面是深蓝色的衬衫,黑色西裤中缝锐利,犹如他人给人带来的视觉体验,冷淡至极。
“雁书哥哥。”
雁邻不太敢直视他。
黎雁书扯掉灰色的领带丢进沙发,解了一颗扣,露出裹着的细长脖颈,袖扣也解了,揣进口袋,随意将袖子卷了两道,整个人随性起来,
人也相对温和了。
雁邻咽下要上楼换衣服的话,抿着薄唇去到餐厅,黎雁书紧随其后。
余洁在布菜。
平日里雁邻的晚餐不会太丰富,她也吃不下很多,而且黎雁书也没提前通知要过来,所以菜量并没有增多。纪管家忙着要下去再准备些,黎雁书抬手制止,语气淡然道,“不用管我。我不在这留下吃晚饭。”
纪管家这才作罢。
他和余洁布好菜后就下去了,诺大的地方只余下了雁邻和黎雁书。
雁邻呼吸都轻了。
黎雁书扫了眼桌上的菜,先舀了碗山药烫,雁邻不喜欢喝荤汤,喝多了会吐。他将汤舀好放到手侧凉着。雁邻眸光跟着他的动作走,寂静里只有瓷勺碰这碗沿的声音,她咬了咬下唇,打破了两人间的氛围。
“雁书哥哥。”
“嗯。”
雁邻转而看向面前的山药汤,轻声细语地道,“今天早上我复诊了。”
“医生怎么说?”
“赵医生说我身子太虚,需要静养。”她咬重了赵这个字,黎雁书分了眼神给她,雁邻立刻怂了,娇小的身子也缩了些,轻轻环住自己。
“我把阮又南换了。”
雁邻没想到黎雁书听出了她的画外音,激动道,“为什么换掉阮医生。”
黎雁书反问:“你说呢?”
雁邻怎么会知道,她看向黎雁书,他也正看着她,两人视线就这样相撞。他的眼睛是极好看的,眼窝深,眼尾长,深邃有光,眸色漆黑。
黎雁书别开眼。
雁邻看不到他的眼睛了,视线下行几分,落到他微微滚动的喉结上。
汤放凉了。
黎雁书拿起来,“张嘴。”
雁邻回过神,听从地张开了嘴,温热的汤喂进了她嘴里,雁邻咽了下去。黎雁书脸上没什么表情,眼微垂,高挺的鼻梁下薄唇轻轻抿着。
“雁邻。”
黎雁书忽然出声。
雁邻条件反射应了声,差点被嘴里的汤呛了,她捂着唇咳嗽了两声。
下一秒,黎雁书拿着柔软地餐布擦上她的嘴角,轻柔地擦拭掉她唇边溢出的汤。雁邻红唇微张,双眸有些愣,垂下时注意到了他的手背。
竟然有一颗黑痣。
很小。
雁邻盯着那颗小痣看,蓦然下巴被抬高,冷不丁地她对上黎雁书微凉的视线。她眨了两下眼,睫毛上下扇动,“雁书哥哥,我自己喝吧。”
“我喂你。”
黎雁书放下餐布。
雁邻知道说服不了他,他想做的事,肯定会做的。她还惦记着换掉阮又南的事,犹豫道,“雁书哥哥,能不能让阮医生继续帮我看病啊?”
黎雁书:“理由。”
他周身肉眼可见的冷了下去,雁邻没察觉,认真地说,“阮医生的医术高超,每次扎针都不会很疼,还会哄我。而且他是个很好的医生。”
黎雁书沉默不语。
雁邻又不确定地问,“难道阮医生犯错了吗?所以你才把他换掉了。”
“雁邻。”
黎雁书双眸骤冷,侧身,长臂一伸将雁邻连人带椅子拖到自己跟前,语气森然道:“是我最近对你太纵容了,所以你才惦记别人的好吗?”
“……”
雁邻因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浑身僵硬,并拢着腿,可她单薄的裙摆还是碰到了黎雁书的西裤。而她的腿正放在他分开的双腿间,距离很近。
她动也不敢动。
黎雁书掐住她的下巴:“回答我。”
雁邻被迫看向他,下巴上桎梏并不轻,都捏到她的骨头了,她不知道黎雁书为什么突然不高兴,很迷茫却又本能地反驳了他的话,“没有。”
“那阮又南没必要回来。”
雁邻脑海里闪过阮又南给的那颗糖,如何被黎雁书双手剥开递到她手里,又是怎么被她仍到装了水的盆里,慢慢化开,淡淡的果香散开。
如果因为这换了阮医生,雁邻是有责任的。
黎雁书察觉到分神,指腹用力,温热地指尖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掐出痕迹,慢慢地蔓延开。雁邻疼地皱眉,眼睛眨了几下就像覆上了水光。
不经碰。
黎雁书故意掐紧。
雁邻娇气地很,疼了,上手抓住他的胳膊,两条腿也晃了晃,薄薄的裙摆细微地蹭在他挺括的西裤上。黎雁书敏锐感知,垂眸,她的裙子很薄,覆在她纤弱的腿上,都能看出腿型的轮廓,若即若离的白皙。
黎雁书深呼吸,“回去。”
雁邻艰难地吞咽,喉结滚动,下一秒下巴上的桎梏消失,她拖着椅子回了原位,揉了揉发僵的腿。黎雁书闭了闭眼。雁邻又揉了揉下巴,有点疼,她鼓了鼓脸颊,还是疼,蓦然想到谈怜临走时对她说得话。
“雁书哥哥。”
她想了想,还是喊了他。
黎雁书手探进口袋里去摸烟盒,没有分一丝眼神给她,“有话就说。”
雁邻抓紧了裙子。
嗓音渐低:“我明天可以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