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上井町事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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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替身使者？”
“式神使魔？”
东方仗助和僧人真海异口同声地发出疑问。
【叮！表现分-30！】
“不是的，五条先生他其实是……”
“真言宗的小僧和……式神使？牛排头，你的式神怎么长得……啧！”
悠子想要更正他们认知的话语被五条悟打断。
悠子闭上嘴，安静下来。
“牛排头？喂！你对我的发型有意见么？”
东方警官黑着脸，爆发出似乎可以具现化的怒火。
悠子瞪大眼睛，原来表现得很和善的警官还有这一面！
没等悠子说什么，东方仗助节节上涨的气势陡然降低，“抱歉，虎杖小姐，我不是冲着你发脾气。哎呀，我还是老毛病，一被人说发型就忍不住发火。”他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梳子，珍惜地理了理发型。
【叮，表现分+10。】
僧人真海和他打过几次交道，笑着说：“要不是东方警官有这个毛病，以他在死灭洄游结界后救人树立的功劳，早就升官了。”
东方仗助：“别提了，官员政治那一套真麻烦！”
真海提起的笑容里多了几分微妙，佛祖竟让这种傻大个有强力守护灵，哼。
给小僧多好，小僧一定能广弘佛法，振兴本寺！
一边说着，东方仗助竟然小幅度朝悠子弯了弯腰，摸着后脑勺给自己的变脸道歉。
【叮，表现分+10。】
“没事没事。”悠子又替五条悟的无遮拦道歉，
经过这段插曲，悠子作为陌生人进入调查现场的滞涩感消失许多，周围的气氛、主要是悠子和主导场面的东方仗助之间变得圆融起来。
东方仗助问悠子打算怎么调查。
悠子走向昨夜祓除咒灵的地方，蹲下查看土地。
“是这个位置没错。”五条悟也说这个地方的咒力残秽最浓。
脑子里闪过金发成熟咒术师对同位体兄弟教导，悠子集中精神，把力量汇聚在眼睛周围。
视界中的明亮天空褪变成淡淡的灰色，阳光照耀下的三岔路口的空气中漂浮着黑气和灰气，水泥路面上布满深浅不一的、像是被橡皮擦过的铅笔印迹一样的团块。
悠子脚下的水泥路面黑沉更甚，已经灰黑得如同沼泽似的，又有点像泉口，泥浆似的灰色从这个口子汩汩往外涌。
虽然这个口子不大，但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将来肯定会扩大到足以孕育一只咒灵的地步。
……这个将来甚至不会太远，只要周围的负面情绪足够，咒灵就会诞生。
有咒灵，周围的人就会遇见‘事件’，人们口口相传，对这里产生恐惧，又会增长咒灵的实力和对这片土地的诅咒。
最后，这个路口的咒灵就会无法彻底驱除??它在人们的心里住下来了。
逻辑理通，悠子愣住了，她知道为什么?索在死灭洄游第三阶段基本不出现了。
死灭洄游后人们越来越恐惧诅咒、恐惧这片土地，然后产生更强大的、新的诅咒，或是诅咒进化，出现咒灵的地方越来越多，诅咒杀人，人又滋生负面情绪……
?索不用出面，他只要稳坐幕后，保证对天元结界的污染，被天元结界笼罩的地方的咒力循环就会加速。
咒术师祓除诅咒也不过是四处救火，杯水车薪。
怀着沉重的心情，悠子说出自己的所见。
东方仗助能感知到上井町路口的压抑，真海能看到上井町路口有黑气，他们都不如悠子看到的细节多。
【叮！表现分+80！】
【叮！表现分-10！】
五条悟淡定地说：“受过训练的咒术师才能清楚地看见。”
东方仗助嘴巴成O字形，赞叹道：“厉害！”
【叮！表现分+10！】
真海侧目，笑着说：“本寺修行‘三密加持’法门，也有修习法眼神通的真言咒语。”
【叮！表现分-5！】
悠子被这扣分弄得有点懵。
我哪里得罪真海师傅了吗？
五条悟欢快的语调说出充满杀伤力的话：“别人会，你又不会。呐?，悠子，东方，告诉你们一个秘密??这届定禅寺和尚不行！”
真海：“……”气得说不出话，强撑着笑容，但额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悠子有种不好的预感。
【叮！表现分-25！】
悠子：果然_(:з」∠)_
无辜躺枪。
“呃……”悠子假装没察觉到充满火药味的尴尬气的，认真地谈起驱除上井町路口残留秽气的办法。
真海：“不如虎杖小姐先说？昨夜虎杖小姐可是大显身手啊，我们不好抢功劳。”
五条悟：“噗噗。”
东方仗助实诚地说：“战斗的话还行，这种我可做不来。”
悠子和东方仗助努力拉回话题，奈何真海是心高气傲之人，而五条悟不会容忍废物在他面前大放厥词。
真海双手合十，嘴角噙着“和善”的笑，淡淡地说：“两位有什么手段，尽可以使出，小僧不介意排在最后。”
啊这，你都这样说了……
悠子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人，闻言笑呵呵地、真诚地说：“仙台本地人都知道定禅寺的名声，真海师傅是定禅寺的高徒，有您出马，上井町的烦恼肯定很快就被去除！”
她看起来没有一点年轻人身上常见的尖锐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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