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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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库里南。

    正当她上车时,一阵风乍起,吹乱了她的裙摆,藕节似的粉白纤细的小腿露在外面,高跟鞋上的一颗钻石闪得人眼疼。

    许听韵倒是没觉得什么,拢好衣摆坐回车内,依然端庄优雅。

    她抬头看向徐风与,示意他可以关门时,却看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过身背对着她了。

    许听韵疑惑,自己按下了关门键。

    听到车门关上的声音后,徐风与总算松了口气。

    上次无意间看到了许小姐的手,他只不过多看了两眼,那天他就没在办公室好好待过,连一口水都没喝上,就被安排各种任务,甚至还有一些不必要的传话。

    那天他在公司上蹿下跳,还是秘书室的人问他是不是得罪谢总了,他想了又想,也就只有这件事了。

    谢总和苏城许家联姻这事,知道的人不多,他算是一个。

    他原本以为只是他见惯的豪门联姻、各取所需,两个人互不干涉。而且,两人年龄身世差的都有点远,怎么谢总还真上心了?

    今天如果让谢总知道,他看了不该看的……

    最近谢总还在非洲投资了项目,正是缺人的时候。

    徐风与想着想着打了个寒颤,他现在宁愿站在外面吹着冷风等候谢总,也不愿同许小姐单独相处了。

    十月底的沪城温度骤降,许听韵看见车外徐风与没有上车的意思,想叫他上车避风。手在搭上车窗按钮时,又停住了。

    算了,人家可能也不怎么情愿和她独处,恐怕在外人眼中,她比谢昭小了八岁,又是许家的女儿,却嫁给一个白手起家、毫无根基的人,任谁都觉得这是她家和谢昭的利益交换吧。

    许听韵自嘲笑笑,难道不是吗?难怪会被人看不起。

    心情瞬间低落,她垂眸时看见了放在腿上的围巾。

    刚才下了飞机,谢昭似乎是看透了她那点小心思,交代完事情之后摘下自己的围巾,把她捂了个严实。

    谢昭给她系围巾的时候离她很近,她还能闻到男人身上好闻的松香味,安心凝神。

    快系好时,她听到谢昭在她耳边似乎是轻叹了一声。

    谢昭可能不知道,他给她系好围巾起身时,他眼中残留的复杂神色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后来又被他隐藏了起来,这一切全被她看在眼里了。

    许听韵现在小脑袋里全是那声轻叹,牙齿不自觉用了力,唇内软肉上的齿痕渐深。

    看来大伯母他们说的没错,她可真是从小到大都不讨人喜欢呀……

    许听韵紧抿着唇,想让自己笑一笑,强迫自己牵起唇角。

    她无意间抬眼,看见了后视镜中的自己时,唇角也垮了下来。

    笑不如哭,她今天算是见到了。

    许听韵正在胡思乱想,后侧另一边车门忽然被拉开,猎猎风声在她耳边响起。

    身穿和她同色的深棕色大衣的男人长腿迈进了车里,利落地坐好关上了车门,把寒风挡在外面。

    接着,徐风与也坐进驾驶座里,启动了车子。

    谢昭坐上车后看见许听韵拧了眉,“鼻子怎么红了,冷到了?”

    他说完就看了前排一眼。

    徐风与确实忘记开空调了,他平常从不失误的,这种把车热好再等谢总和夫人上车的细节问题,他一紧张就忘了……

    徐风与苦笑了一下,这月的奖金恐怕要泡汤了。

    不过奖金泡汤也好过去非洲援建。

    因为自己牵连了别人,许听韵有些着急。

    她连忙解释:“不是徐总助的问题,我刚刚有点嫌闷,关掉了。也不冷的。”

    她有点着急,去拉了谢昭的手,却被谢昭反握在手里。

    许听韵挣了几下,挣不开。

    谢昭的手比她的大许多,修长手指收拢起来,能把她的手包得严严实实。

    许听韵的手很凉,他的手倒是暖和,又在车上徐风与看着,许听韵只能忍他拉着。

    谢昭倒是没乱动,给她捂好了一只手后就松开了,又展开手,伸向了她另一只手。

    许听韵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乖乖把另一只手放在了谢昭手上,任他暖着。

    期间谢昭接了个电话,是工作上的事,大抵是很要紧的消息,却没避着许听韵。

    许听韵干脆阖上眸子闭目养神,手还被谢昭暖着,空调暖风吹着,飞机上她也没真的睡着,现在反而困意涌了上来。

    谢昭打着电话,忽然被手中的那只小手牵扯了一下。他看过去,许听韵睡着了,小脑袋抵在了车窗玻璃上。

    谢昭无声叹气,探身伸长手臂,那只刚才给她取暖的大手此刻垫在了她和玻璃之间,倒是没有把她的头挪到自己肩上。

    他记得许听韵浅眠,怕拨弄她的脑袋会把她吵醒。

    谢昭放低声音,“嗯,我现在有事,晚点打给你。”

    草草挂了电话,谢昭眼中又涌起复杂的神色。

    如果许听韵能看到的话,这个眼神同刚才系围巾时如出一辙。

    谢昭就这样盯着许听韵好久才轻叹一声,收回了视线,低声自言自语了两句。

    徐风与坐在前排开车,看到谢昭伸过手去的时候就差点惊掉了下巴。碍于职业操守,他仍旧面不改色地开车,直到听到谢昭的自言自语——

    “算了,哭了再哄。”

    “真是造孽。”

    徐风与在深秋十月的这一天,差点给自己职业生涯划上污点。

    原来他们谢总也会说这么“肉麻”的话啊。

    如果谢总不是一边笑着摇头一边自言自语,他差点以为谢总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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