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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秋暖看着自己手背上的红指印,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以后她休想碰到自己的手了。心里有些稀奇,做打扫,真的会出这么多茧子?
还好她是奉茶的,否则没干过粗活的她,还不得累死。
昨日饮了几杯酒,秋暖睡过了头,踩着点来到乾清宫,把自己上班的家伙(承盘)摸到手,心里才踏实了些,这古代上班不打卡,迟个几分钟,应该还行吧?
毕竟昨日是她醉了酒,也算工作应酬来着。
还未进殿,就看到了殿外跪着的三个阿哥,秋暖偷偷瞧了瞧,有一个还抹起了眼泪,另外两个也像是被吓的丢了魂一样。
哈,小孩,让你们偷酒喝。
殿门未关,秋暖端着茶进了殿,才看到殿中跪着一人,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康熙像是未看到跪着的人,朱批不停,秋暖硬着头皮走上前。
她的动作像是扰到了康熙,未抬头,指了指桌角的奏折:“把这个拿给太子看看。”
秋暖刚拿起奏折,康熙又道:“梁九功,去把殿门关上。”
秋暖:啊啊啊啊,这一看就没好事,让我出去啊!
可惜无人听到她内心的狂喊,沉重的殿门被一点点合上。
太子此时跪在殿中,心里没底,也是慌的不行。
今日早朝,皇阿玛侧目看他,那眼神,太子此时回想,都要手心冒汗,把近期的差事细细想来,并未出何纰漏。
接过奏折,心里才舒了口气,挺直后背道:“汗阿玛,此事非儿臣之过。”
康熙像是来了兴致,放下笔,起身向着太子走来:“哦,那你说说。”
这神情一看就是暴雨来临前的宁静,秋暖轻微的缩了缩肩膀,一点点的往旁边挪。
可惜太子并未发现,正气凛然道:“儿臣去索府的途中,见那章奇言语调戏闺中”
话还未说话,就被康熙一脚踹到地上,指着他的鼻子骂:“你到现在还不知自己错在何处。”
康熙怒上加怒,鼻子喘着粗气,还不待太子起身,又一脚踹了上去:“索府索府,你当真是离了索额图不行。”
他用了全力,太子肩头疼的厉害,却还是辩解道:“儿臣是大清的储君,遇见不平事,总不能装作未看见。”
到了如此地步,他还是不知错在何处,康熙指着他,气的快要说不出话来,大声怒斥:“你每次出行带的人都快赶上朕了,就算那章奇有错,何用你亲自出手。”
“你也知你是储君,便该稳重,先前就有例,那次可是你的错?这次再如此行事,不论是谁对谁错,你一个暴戾的名头跑不掉。”
太子身子一僵,也反应了过来,无视肩上的疼痛,不敢再辩解,跪直道:“汗阿玛教训的是,此事是儿臣疏忽,几年前与海善,乃是儿臣之错,这一次无论儿臣是不是抱不平,百官群臣都会疑心儿臣暴戾。”
看他想明白了,康熙心中的郁结也散了些,只是脸色依旧难看:“日后行事稳妥些,乾清宫离毓庆宫,总比毓庆宫离宫外索府近一些,有拿不定的事,可来找汗阿玛。”
说到最后一句,秋暖觉得用咬牙切齿来形容都不为过。
这即是明着点了他一句,不要和索额图太不分里外了,他是想让索额图当太子的助力,但也仅仅是助力。
君是君,臣是臣。
这话中的不满,太子听的明白,心中一紧,他近来,确实与索额图又亲近了那么两分。
瞬间应道:“儿臣明白。”
殿中雨过天晴,秋暖也松了口气,康熙发怒是吓人,她觉得,这事,对太子算福不是祸,康熙就是因为他暴戾和与索额图太过亲近,才越发对他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