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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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年,叶妩与江述白从来没有柔情蜜意过。婚姻一开始是一潭死水,后来是一座冰山。
除了上床之外,他们很少说话,很少干涉对方生活,从来没有去过对方地盘。
叶妩从来没有去过江氏元盛大厦,江述白也没有来过希悦。即使有相关领域的合作,他们也会不约而同绕过对方公司选择另一个企业。
但这半年,江述白似乎有些越界,他开始吃醋,对她有莫名其妙占有欲。一开始,叶妩还会温柔敷衍、刻意撒娇,但现在,她真的没兴趣。
温柔的过往总会被时间消磨,更何况,这过往不是她跟他的过往,而是他跟另外一个女人。
她从未对他要求太多,他也该对她放开要求。
需要从他身上获得的资源,现在她可以从季知远和秦源身上补齐。
她愿向他们俯首,但绝不向江述白屈膝。
叶妩走神的功夫,江述白已经逼近她眼前,袖扣被男人慢条斯理解下,修长的手指扼住她下颌,他眼眸晦涩,眼底情绪翻滚。
男人身上雪后松林的冷冽气息富有侵略性。
多年夫妻,他想什么,她了如指掌。
叶妩侧过脸颊,淡淡说:“我没兴趣,你有需求,找别人解决。”
江述白轻哂,眼角没有笑意,态度漫不经心,语气凉薄,“要是找别人,娶你还有什么意思?”
叶妩抿下唇,指尖轻轻发抖。
从小到大,除了叶庭琛,从来没有人这么不尊重她。
她眨了眨眼睛,用力捏紧手心,忍住脱口而出的“离婚”。
她想:还不是时候,还不是时候……叶妩,你再忍一忍……
指腹感受到皮脂下细腻肌肤的紧绷,江述白望向她,语气隐隐讥讽,问:“我记得,每一次你都很快活,现在你为什么那么抗拒?”
眉眼隐隐透出戾气,“季知远就那么好?”
叶妩压下这口气,温柔说:“没有,我只是很累。很晚了,我想睡一觉。”
江述白拦腰抱起她,低头亲吻她额头,“好,我们先休息。”
他唇瓣冰冷,落在额头亦是清冷的吻,叶妩轻蹙眉尖,本不想分神,却莫名想起烟花秀的事情。
如果是他让人放的烟花,看完一整场烟花秀,他至少要在室外待三个小时。
叶妩抿唇,心底忽然有种愧疚的感觉,其感觉大致是私会情妇后委屈家里孩子的怜惜。
叶妩对江述白极少有男女之爱,不过却经常母爱泛滥,同样不幸的家庭让她总对年长自己许多的丈夫心存怜惜,以至于退步良多。
她的心忽然软下来。
罢了,他是没爸的孩子,做人的道理、语言的艺术他完全不懂,与他生气做什么?
卧室在三层,国王床铺着软软的土耳其轻纱床单,室内是清幽玫瑰香。
叶妩坐在床上,伸手探进他的衬衫下摆。
温热指尖触到微冷的肌肤,其上肌肉紧绷,壁垒分明,触感如凉滑丝绸。
收回手,叶妩印证她的想法。
他体温偏低,看来一直待在外面。
“烟花我看到了,很漂亮,谢谢。”
叶妩从不辜负别人心意,即使她心底不是很喜欢这场虚华的烟花秀,但作为一个虚伪的资本家,她的演技可以以假乱真,她看着确实是有几分真情实意的样子。
江述白并不关注她的道谢,他的目光凝着在她纤柔指尖,刚刚,在他身上煽风点火。
他含住她的指尖,轻轻咬住,低低说:“我不要口头谢意。”
叶妩闭了闭眼睛,认真说:“我很累。”
他轻笑,手骨青筋微凸,“宝贝,不用你出力。”
接近结束的时候,他低喘问她,“比季知远如何?”
叶妩理所当然以为他在问那场烟花秀。
半小时比三小时,当然他给的更好。
“好像,时间更长?”
江述白把她翻过去,轻咬她玉白剔透耳垂,含笑说:“那我们继续。”
总要比季知远更长一点。
s市规矩,除夕夜可以不去婆婆家守夜,但初一至初三必须要在婆家住着。
初一大早,管家便把拜年物品收拾好,排排摞起来,可以塞满一辆宾利。
叶妩早起与管家拥抱,而后走到堆积成小山的礼品前,提出两箱阿胶和燕窝,“给朱蒂送去,她刚小产过,需要补补。是吧,张特助?”
总助朱蒂管理集团行政事务,特助张颂和总理boss身边一切事物,黑白两道没有不沾手的。
张颂和无奈笑,“clare,我刚回来,可以让我歇歇吗?”
叶妩莞尔,“资本家怎么可能让员工歇息呢?资本家一定会榨干工人的最后一滴血。”
在出任希悦集团董事长之前,叶妩曾经在gr资本做过两年合伙人,有一次,她没有乘坐专梯,走楼梯间下楼,听见属下对她议论纷纷。
“完成这个项目后,我一定找杀手干掉clare。”一道粗犷男声道。
另一道相对清和男声说:“桑尼,她只是个合格的资本家。她从来不想搞死我们,她只是想榨干我们最后一滴血而已。”
第二天,集团内部任命张颂和为合伙人助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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