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姐兄妹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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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一全笑了笑,“那我也不能坐以待毙,虽自认不敌也要领教领教。”说着手握长剑,暗运功力,凝聚真气攀升到极点,周围一丈旋即落叶旋舞,飞沙走石。
这番形象实质的表现,比起当日在谢傅书房,不知厉害多少倍。叶一全却是想让老头掂量掂量,若是要强杀自己,怕是要费上不少气力。
老头笑道:“叶一全,你这御气无形已经到了收放自如,娴熟无比的地步,看来你已经到了五品巅峰,马上就突破突破五品了吧。”说着迎着劲风拂面踏前一步。
叶一全知道老头这一步已无挽回余地,“看剑!”一剑刺去,这一剑平平实实,不似方圆那般眼花缭乱,在外放真气的催动之下,如一把巨剑,携着摧枯拉朽
刺向老头。
剑还未到,老头人已经被叶一全外放真气所笼罩,实如身处翻江倒海之中,只是他却岸然不动,微笑着双目淡然。
只听老头嘴上轻轻喊了一个“引”字,笼罩在老头身上的外发真气和催动着长剑的外放真气似乎被什么力量抽走,瞬间荡然无存。
这一剑刺中老头的心窝,却只是刺破他的衣服,不能对他造成实质伤害。
叶一全知道并非老头有什么金刚不坏护体,而是这一剑已经威力全无,这是什么功法,好像将他释放的真气引走一般。
突然想到什么,惊讶之余竟不由自主的脱口喊道:“四极神功,你是景教余……”猛然回神,“孽”字终究没有喊出口,他既然懂得四极神功,自然是景教元老人物,看来我今日在劫难逃。
果不其然,一直神情和蔼的老头闻言,脸色立即变得阴沉,冷声道:“你竟有如此见识,那就更非死不可了。”
叶一全抬手道:“慢着,大秦景教以“圣道契合,天下文明”为己任,天下诸道诸圣,官师、儒者、名士、山人皆敬而仰,在下对于景教中人也敬仰不已,敢问前辈是五教使之一,还是四护法之一。”
老头傲道:“难道我就不能是双王之一。”
叶一全应道:“天下皆知在那场大战中,大日明耀王和端月清辉王……”叶一全说着突然停下,想必眼前这位元老不想听到自己提起此事。
老头闻言心中感慨万千,我大秦景教原本威武天下,如今教众却被人视为余孽,东躲西藏,寄人篱下。
凡女成圣,无上珍宝。契合天地,复我光明。这十六个字让他们这些还活着的教众心存一丝希望。
这圣女在何方?这无上珍宝又是什么?我萧雄像个孙子躲在快二十年,何时才是我大秦景教光明之日。
想到这里老头冷哼道:“只可惜我大秦景教有教无主,一盘散沙,要不然凭那诸等宵小岂能……岂能毁我景教。”
叶一全心中暗忖:“蓬莱仙门和释儒道三宗可不是什么宵小,不然岂敢拿大秦景教开刀。”脸上露出钦慕之色,“敢问前辈是教中哪位元老?”
老头冷冷道:“在你死之前,我会告诉你。”
叶一全平静道:“前辈今日执意杀我,我也认了,但在下有个请求,听说着景教有一本旷古烁今的无上心法??真寂无元心法,贵教护教神功四极神功和二元神功皆源自此心法,前辈刚才使的应该是四极神功,这四极神功据说有引、推、挪、唯四诀,能否让在下开开眼界,能死于这四诀之下也是我的荣幸。”
老头笑道:“你懂得倒是挺多的,我就成全你,刚才使的是引诀,现在就让你见识推诀。”
叶一全提剑,再次将真气攀升到极点,真气外放,本该涌向对方的真气,却遭受到一股强大的排斥力量根本无法接近老头,若是被对方真气所抵,却也可以理解,却似那鼠见了猫,自生排斥退怯。
叶一全越是推动向前,这种排斥推回的力量就越大,好像是自己跟自己在较量,这四极神功确实玄妙无比,难怪这景教连一仙三宗都如此忌惮。
明知排斥,叶一全却继续催动真气,似乎要完全领教这四极神功,真气越是催动,自身却反而遭受狂涛骇浪般的推动,下盘深扎如老树盘根般稳住身体。
老头看着叶一全脚下微动,知道他已经是极限,抬手一推,喊了个“去”字。
叶一全立即感受到一股真气之劲压压而来,这老头好深厚的功力啊!便是无需用着这推诀,自己也绝对不会他的对手。
此刻却是来的正好,下盘猛地一松,人便在这两股气劲的冲击下,如断线的风筝飞远。
逆水是击,顺水是助,叶一全借助这两股气劲的冲力,顺势而翔,速如流星,他费尽心思说的那番话,就是为了赢得这个逃跑的机会,却绝不是为了讨教这什么四极神功,自寻死路,他能活到今天靠的就是这份狡猾灵活应变。
老头见叶一全如断线风筝,哈哈一笑,“世间万物相生相斥,真气虽然无形,亦是万物匠化之一,这正是四极神功的奥秘所在。”突然看见这叶一全去状如流星,一去不返,“不好,中这小子的计!”立即提气追了上去。
……
谢傅背着方圆,一路奔驰,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才气喘吁吁的放慢脚步来,依然不安的扭头向后望了一番,见叶一全没有追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从没有跑这么远过,何况身上还背着一个人,刚才却全凭一口气提着,人在求生欲望前,确实能够激发潜能。
谢傅实在跑不动了,想停下来休息一下,唤了一声“丫头”,方圆并没回应,谢傅心头一惊,连忙把方圆放下查看,见她鼻息平稳,这才松了口气。
看着她紧闭的眼眸还挂着泪痕,却是又感动又心疼,在大哥心中,你是世上最温柔的女子。
谢傅倒不忍心将她弄醒,继续行吧,先找个有水的地方,把她身上的伤势处理一下吧。
又走了一个多时辰,忽然听到淙淙流水声,他耳力异于常人,这流水的声音却从远处传来的,目光所及被一片杂草地挡住视线,此时春末夏处,杂草长的十分茂盛,差不多有一个人高,谢傅心想,这杂草要是粮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