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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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不料她话没说完,吴宝贵瞪了她一眼,道:“父亲在进京之前与咱们说过,待到了京都,你们一切都要听我的,长兄如父,难道我瞧着她的字写不好,还不能说一句了吗?”

    “还是说到了京都,你们与陈家的两位姑娘交好,便不把我这个哥哥放在眼里了,既然如此,我今日便更要罚你们……”

    吴宝珍不说还好,一说自己也被罚了二十遍。

    两人连饭都没吃,直接去书房抄书去了。

    陈念宜第二日来找吴宝珠玩时,发现小姑娘眼眶红红的,手腕都抬不起来了,可还是趴在书案上一笔一划的写字。

    吴宝珍能比她好一些,她抄的那篇文章字数相对要少一些,而且她年纪大,速度也要快一些,饶是如此二十遍也抄了整整一晚上。

    累得眼睛都快花了。

    休息了一会便提笔帮吴宝珠一起写。

    陈念宜一进门就被浓厚的蜡烛味给呛得直咳嗽,待看清两人的状况后,吓了一跳,再瞧瞧案上厚厚一叠纸,不可思议道:“你们这是?一晚上没睡?”

    吴宝珠委屈地点点头,咬着唇继续抄书。

    陈念宜不解,“为什么呀?”

    两人都没说话,旁边的小丫头弱弱地把昨天的情况说了一遍。

    陈念宜瞬间便火了起来,“太欺负人了。”

    她家哥哥虽然凶残,把课业看得紧,可也不待这么罚他们的,就算是二哥调皮捣蛋,大哥也顶多是罚他写个二三遍,像这种写不完不能吃饭的,不能睡觉的简直闻所未闻。

    于是陈念宜火气一上来,便要去找吴宝贵论论。

    被吴宝珍一把拉住,“五妹妹别生气,咱们这也快完了。”

    吴宝贵仗着嫡子的身份,对家里庶出的弟弟弟妹妹一向颐指气使的,这样的惩罚不说常有,但也绝计不是第一次。

    两人这次跟着吴宝贵进京,心里多少有些害怕,怕大哥心情不好就罚她们,昨日见吴宝贵进门就知道气场不太对,妥妥地拿吴宝珠撒气了。

    吴宝珍就说了一句,也被罚了。

    陈念宜握着小拳头,愤愤道:“那你们就别写了,他这么不讲理,你们还写什么……”

    说着让屋里的丫头去厨房拿吃的。

    自己则把两人手中的笔给夺了下来,让两人简单收拾一下,吃完饭好好睡个觉。

    吴宝珠又将笔给捡了起来,“我我我还有一张就完了!”

    她是怕吴宝贵罚得更多……

    陈念宜挽起袖子道:“我替你写。”

    吴宝珠:“……”

    陈念宜虽然平时不怎么着调,但是字写得相当可以。

    吴家两姐妹吃完,她这也把最后两张给写完了,而后拉着两人去找吴宝贵。

    吴宝贵知道陈念守学习好,本来想着住到永安侯府与他多亲近亲近,岂知,人家根本不鸟他,每次都客客气气地三言两语将人打发走。

    饶是他去请教问题,陈念守也只简单给他指明个方向,再深的便不多说了。

    至于陈念宗,与他根本不是一路人。

    别说搭上话了,连面都不好见。

    吴宝贵又听说陈念守把庶出的弟弟当眼珠子一样宝贝,心头自然更加不岔。

    而他的两个庶妹,相比起他来说,在府里过得可谓风生水起。

    每日陈家两姐妹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记着她们,凭什么庶出的待遇这么好,而他一个嫡出的却没人理。

    没处撒气得他就把气都撒庶妹身上。

    这会儿他刚从陈念守那儿回来,原想多刷刷存在感,这是来之前他娘与他说过的,别管在永安侯府其他人,只要与这个世子交好将来肯定差不了,岂知,陈念守在院里种起了菜,半点不搭理他。

    甚至人家最近案上放的都是关于《齐民要术》《农政全书》这类型的。

    吴宝贵今日又讨了个没趣,气哼哼地回来了了。

    吴宝贵阴沉着脸回来,屁股还没坐热,就见陈念宜领着两个妹妹气势汹汹地过来了,一边将东西拍到桌上,一边道:“吴家哥哥瞧瞧这字写得怎么样?”

    吴宝贵心里有气,却不好骂陈念宜,只得翻了翻摆摆手表示写得可以了,末了又加了一句,“以后用心些,别以为自己是女孩子,学问就不重要,谁家的……”

    “呸,你可真能咧咧……”

    陈念宜不等他说完拉着两人转身就走。

    她算是看出来了,吴家这位大公子一点都不好相处。

    出了吴宝贵的小院,吴宝珠怕怕吓吓地往后瞄了好几眼。

    陈念宜道:“他要是再罚你,你就找我,我让我二哥揍他!”

    吴宝珠:“……”

    陈念宜将两人送回去,便去找姐姐叨叨去了,小脸鼓成包子愤愤不平道:“太欺负人了,他有啥了不起的呀!”

    平时在他们面前人模狗样的,结果跟白家那几个一个德相,自个儿都整不明白,还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就数他最能耐了。

    小姑娘吐小两刻钟,直到口渴了才停下来。

    陈念安给她倒了杯茶,柔声道:“消消气,你以后别乱替人出头,免得吴大公子心情不好下次罚得更重。”

    陈念宜刚想说他敢,就听姐姐道:“他在咱们家兴许不会,但待出去之后呢?他们总不至于在咱们家住一辈子。”

    道理陈念宜都懂,她就是不服气,吴宝贵凭什么这么横。

    于是下午去陈念云那儿追着鸡跑了一下午,总算是把一肚子的气给撒完了。

    陈念云回来见他家的咕咕鸡们都蔫头八脑的,平时瞧见他还咕咕地叫几声,算是打招呼,今日却懒懒地看了他一眼,吓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怕这搞不好是鸡瘟,一问才知道是被追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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