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十二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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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你为何下学了不等我一同离开?”不知道那样她会担心他的人身安全吗!真让人不省心,小锅腹诽着。
少年眼帘垂着,淡淡道:“二师姐寻我。”
“欸?”余菓菓这才想起那个长得很顺眼的二师姐,前日似乎说过要托人为‘男主’重新炼丹?
而且那日在出云峰,她在二师姐身上闻到的甜香好像是月草的味道又好像不是,难道凡人喜欢拿这东西熏衣服作香料?
如是想着,余菓菓不由又凑近了几分,用了嗅了嗅,须臾弯了眉,嗯~‘男主’身上就没有那个味道,他身上是淡淡的灵草薄荷香,十分怡人。
谢无祭无声地看着都快凑到他怀中的小脑袋,眉心蹙起,她竟如此喜欢他?
伴随着仙鹤一阵长鸣,剑峰的驿点到了,小锅利落地跳了下去,探手摸了摸身上看似简朴实则用料上乘的厚实外袍,哎?这么好的料子,烧火一定不错!
只可惜这衣服是‘男主’的,她不能夺人所爱。
“不必还我。”谢无祭看出了她眼中明晃晃的不舍,啧,她好像真的很喜欢自己?
罢了,不过一匹天蚕缂丝锦。
小锅当即欢天喜地裹紧衣裳,“多谢阿祭!”
第二日,余菓菓和谢无祭刚到学堂,还未入内上早课时就被执法堂的金丹弟子叫去了执法堂。
余菓菓听见执法堂三字就条件反射地挡在谢无祭身前,“你们又要挖阿祭灵根了是不是!”
宛若护犊的母族,小锅呲着白牙,恨声道:“不准你们靠近他!”
两名金丹弟子:“”
谢无祭勾着嘴角,轻缓地掰开她的手,耐心道:“菓菓放心,我不会有事。”
金丹弟子对上故作凶神恶煞的余菓菓哭笑不得,但是他们也不敢轻易开罪她,毕竟这是无裘剑尊近些年来唯一收的亲传,他们略略抱拳朗声道:“对,我等只是带八师弟前往执法堂观礼。”
另一人看着娇俏可爱的余菓菓,不由放缓了语调,温声道:“小师妹宽心,盗取活脉丹的弟子已于今日一早被大师兄亲自捉拿。”
余菓菓:“!!!”所以这个便宜大师兄没有骗锅?
她追问,“两位师兄,可否告知是谁?”
后面说话的金丹弟子笑容微敛,冷然道:“活脉丹是在胡霍房内搜到的。”
“好啊,这个狗胡霍贼喊捉贼。”余菓菓书中剧情没好好记住,这些话倒是学了个十乘十。
谢无祭闻言无所动,面上的表情淡淡的,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喜色,仿佛意料之中。
他的泰然处之倒令两名金丹弟子多看了他几眼,眼底赞赏过后,不由诧异地看着他周身敛住的气息。
若说前两日他给人的感觉是坚韧不拔的独狼,那么此刻
更像是开闸的恶犬。
二人到的时候,执法堂内已然坐满了人,气氛严肃。
为首主位的正是掌门高蕴,一身白衣的季云长身玉立于一旁,见余菓菓进来微笑着冲她颔首示意。
两侧依次坐着无求长老、压抑怒气,满眼失望掩干咳的祁云长老等无要事在身的内门长老。
胡霍则被缚仙索捆着,丢在大堂中间,低垂着头瑟瑟发抖,口中不断地念着“不是我、冤枉”之类的话。
无裘剑尊看着默默跟在谢无祭身边的宝贝徒弟,顿时脸有些黑,朝她招手:“菓菓,到师尊这边来。”大手一指,竟是他身边空着座位。
那是本来留给秋水长老坐的位置。
人群响起窃窃私语,内容大致便是:无裘剑尊真的很疼惜自己新收的小徒儿。
就连半趴在地上的胡霍也颤巍巍地转过身看向这边,发髻凌乱地他看到谢无祭,那双布满血丝的眸子,瞪向他,声嘶力竭地冲他吼道:“是你!”
他身侧的金丹弟子当即一左一右施法死死按住他。
身子动不了,胡霍仍在喊:“是你把活脉丹偷偷放到我房里的是不是!”
“不是我,是他!一定是阿祭昨夜偷偷放的!”胡霍似乎一夜未睡,双目渐翻涌上血色,“舅舅你要相信外甥!”
祁云长老冷哼一声,并未搭理他,无论是不是他,胡霍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值得他费力为他辩驳。
谢无祭面对他的控诉视若无睹,不卑不亢地见过首位的高蕴,而后才慢条斯理地对上他的视线,薄唇缓慢地吐出两个冰冷的词,“是、吗?”
他周身冷气肆虐,两字掷地有声,狭长的凤眸不着痕迹地略过几人的神色。
有意思,看来内门有人想要借此搅动青云宗的风云。
若不是昨晚他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催眠咒术,只怕是发现不了。
只是那人万不该引火烧到他这处,即便他不甚在意那根可有可无的灵根。
就在这时,有人啐了一口,“你贼喊捉贼!”
谢无祭眼皮一跳,额角突突的跳,她不会是要
小锅俏眉冷竖,喝道:“昨夜阿祭一直和我在一处,怎会去你房间?”
此话一出,满堂哗然。
季云淡然的神色微变,难道昨夜他走后,他二人…不知为何,他心中堵得慌,仿佛原本属于他的东西就要失去了。
无裘剑尊如利剑般的眼神转瞬落在谢无祭身上。
谢无祭:“”他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