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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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内煎着药,云稚拿着一柄芭蕉扇坐在炉子边,她撑着脸有些郁闷,方才错失良机,她是觉得有些可惜,但倘若再给她一次就机会,面对那样一个虚弱的纪无危,她怕是也下不去手。这反派虽说经常把自己吓哭,可是他貌似对她也挺好的,十分纵容。云稚良善一生,人软心也软,立誓咸鱼一辈子,却摊上这么一件刺杀魔尊这么惊天动的大任务,着实难为她了。
方才纪无危抱着她的腰闭眸忍痛,她瞧着无端有些自责,更是纠结万分,她似乎也没有那么想让纪无危死。
系统:【乖宝,那不如你去攻略他。】
攻略?那还是算了吧。她现在心系自己那尚未谋面的温柔未婚夫,况且当一个爱情骗子不道德,她做不出来。
云稚用小刀割开自己的手掌,血液注入沸腾的药壶内,蒸出一股清苦的药香,她拿了碗将药汁盛好,就近喊一名魔侍前来帮忙,“这药劳烦你给尊上端去。”
哪知那魔侍对她横眉冷眼道:“尊上有吩咐,小云姑娘的任务我可不敢代劳。”
魔侍眸中写满不屑,觉得她矫情,甚是瞧不起她。
“那好吧。”云稚灰溜溜地自己端药过去。
与此同时,纪无危的寝宫内,他从怀中拿出一缕青丝,随着金光闪过,这发丝幻成一只金彤渐变色的羽毛。这是当日他用碧落黄泉从云稚耳侧割下来的头发,他笑着将其放入丹炉内。
紧接着投入炉内的是一块半透的鳞片,质地如玉石,色泽润亮,透着七彩的光,若是隐鸦看见定要呆愣在原地下跪请罪,因为这鳞片是纪无危的护心龙鳞。
纪无危两百岁进入亚成年之后,渐渐生出龙角与护心龙鳞,当年还是个愣头青的他最初异常高兴,后来得知自己的身世,他便厌恶起自身体内的另一半血脉,于是每当龙角与龙鳞生出的时候他总会用锐器割去。
每百年一生,生一次,剜一次。
割角剜皮的疼痛会令敏感期的蛇类变得更加神经质,为了避免触霉头,了解纪无危的下属通常会率先请罪,以免引火烧身。
少时,两粒丹药便飞入纪无危手中,他收入袖中,稍后那个莽撞的丫头就端着托案进入殿内,瞧着分外吃力。
“尊上,您的药熬好了。”
魂飞魄散没有解药,纪无危没死成,便只能等着毒性慢慢从自己体内消减,云稚为他熬得药便是用以克制余毒。
说来,这小笨蛋也是心狠,一上来就为他下这么猛的毒,只关她一天牢狱倒是便宜她了。
纪无危走过去,端起碗,才放到鼻尖他又将汤药放下,转而去抓云稚的左手,果然,那纱布下面又多了一道刀口,他拧眉,“是谁让你放了血?”
他的语调听起来有些阴冷,云稚紧张地缩回手,盯着自己的脚尖解释道:“没有毒的。”
他们在这拉扯,云稚手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好不容易止住的血看着又有涌出的征兆,纪无危不容拒绝地掰过她的手,为她止血,“本座再问一遍,谁让你放了血,隐鸦还是少陇?”
“是我自己放的。”云稚错愕地抬起头,她刚刚似乎误会了他的意思。
“嗯?”
云稚还以为纪无危嫌她声音小没听见,于是清了清嗓子大声道:“是我自己放的。”
“我知道错了。”她瞧见纪无危的脸由阴转晴,当即垂眸思量,纪无危不是喜欢她的血么,怎么今天倒还不乐意了?
纪无危心情大好,将人带着坐到床榻上,他不让云稚坐在旁边,反而是将人抱在右腿上,和他贴着。取血救邱笙便罢,她如今竟然主动取血自愿救自己,他承认,他愉悦了,以至生出不可遏制的激亢。
云稚对于这个暧昧的姿势无比抗拒,可猛一瞅到纪无危那双压着戾气的凤眼,她说什么也不敢再惹他生气了,只好板板正正地老实坐着。
纪无危的手指在云稚的刀口周边游走,粗粝的指腹在细嫩的掌心上滑动着,他为她涂着药,顺口问道:“错哪了?”
“哎呦,好多呢。”她可不想和纪无危翻旧账,看起来纪无危并不想惩罚她,这下毒一事最好能一笔带过,她还可以装可爱装柔弱苟着。
“受伤了怎么不喊其余魔侍帮你?”纪无危缠好纱布,然后告诉她:“你是本座的近侍,怎么这么没用,连人都使唤不动?”
“她们都看不起我,也不喜欢我。”她没来由的有些委屈,落寞道。
“你是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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