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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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谁敢看不起你?”他搂着她的腰,继续追问:“谁欺负你了?”云稚讶然,愣愣地盯着纪无危看,他说这话的语气和神态当真像极了你那个宠你爱你、还日天日地日空气的男朋友握起拳头准备要帮你撑腰、帮你出气,教着天底下所有人都不能欺负了你,连对你大小声都不准。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竟然因纪无危产生了些许归属感。
或许,选择攻略他也不错?
因为心境的转变,云稚有些羞怯,她压下心底的一丝悸动,嘴角不可抑制的挂上了一丝浅笑。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云稚心里的话没出口,就听见纪无危让人毛骨悚然的话。
“咱们小云受了委屈,本座就让她们加倍地还回来,好不好?以后再有谁看不起你,咱们便剜出来她的眼珠子;谁对你说狠话,咱们就将她的舌头拔了,谁要敢对你指手画脚,咱们就把她的手脚砍掉;谁敢忽视你的命令,咱们就割下她的耳朵。”
“眼珠子呢,咱们就把它挂在寝殿门口,叫路过的人都好生瞧瞧,好生学学该怎么看我们小云;舌头嘛,咱们就拿来煮菜炖汤,谁要还学不会对我们小云说话,本座就赏她一个舌头吃,你说好不好?至于这手脚,咱们就拼一拼,缝一缝,做成一幅画挂在墙上,日日让底下那些魔侍们瞻仰;这耳朵咱们就和着那些毒虫啊毒草啊下酒,小云的话她们听错了听漏了,咱们就赏她毒酒喝,岂不美哉?”
极度病态的话语飘入云稚的耳内,她陷于惊恐中,久久不能回神。
纪无危拿起云稚那只受伤的左手,分外怜惜道:“小云的手伤了,咱们也让她痛一痛,用小刀割开皮肉,挑断筋脉,流出来的血咱们就用盆接着,等一个口子流干了,咱们就重新再割一道,你觉得怎么样,嗯?”
纪无危凑到她的颈间,谈起惩治人的手段,他亢奋到尾音颤抖,周身凸显出一股肃杀冷情的气势,久居上位,便视命如蝼蚁草芥,云稚想这自然也包括她的。
窗外的天色渐渐灰暗,血色残阳一点一点被吞噬殆尽,狂风肆虐,将枝杈吹到簌簌作响,纪无危兴奋过头,微凉的手指摩挲着云稚的后颈,他扭过人的腰肢,将其禁锢在自己怀里,这是一个绝对掌控的姿势。
云稚在他怀里,在他掌心里,没地方去,没地方逃,除了依附他,她别无选择。
“本座这就为我们小云去出气,好不好?”为她出头撑腰,这滋味纪无危想想就畅快极了,他还没做,便已开始迷恋,眸中闪着幽暗的光,他已迫不及待。
啪嗒……一滴水珠落入他的肩侧,紧接着又是一滴,怀中的姑娘在发抖,纪无危直起身子与云稚拉开距离,注视着她的脸。
小姑娘一张脸上褪去血色,她死咬着下唇隐忍,泪珠不要钱似的往下掉,这令他极为费解,好好的,她怎地又哭了?
云稚又没崩住,纪无危哪是要帮她出气呀,分明就是在威慑她、明示她,她的下场将会是怎样惨烈,别说攻略了,她恨不能立刻马上消失在纪无危面前。
纪无危为她抹泪,可她却越哭越凶,朦胧着一张泪眼,哽咽地告诉他:“我再也不敢了……”
真可怜,眼圈和鼻尖都哭红了,饱满的嘴唇被舔咬出一层湿滑的水液,香软可欺。
魔尊大人第一次尽心尽力、竭尽所能地哄人,结果还把人哄哭了,这让他略显烦躁。香香软软的小笨蛋又跟个待宰的羔羊一样窝在他怀里哭,纪无危血液中嗜血的恶劣因子又藏不住了,他想,倘若这个时候咬破她的喉管,那滋味觉绝对能令他失智,陷入疯狂。
纪无危脑中的想法勾着他,于是他将唇凑过去,几番辗转,最终印在她脸颊流淌的泪水上,柔软的舌尖卷着湿咸,他将云稚的眼泪一点一点吻去,他才舍不得弄死她。
本身已经被纪无危吓得够呛,他又来这出,云稚又惊又惧,抗拒地推着纪无危的肩,生怕他下一口就要把自己给吞了。
纪无危向来霸道惯了,哪里能容得了被人拒绝,何况是舔泪这种亲密无间又带着讨好意味的举动。给他下毒的是她,如今反过来讨好的人居然变成了他?成何体统!
果真是色令智昏,纪无危醒神,当即阴沉下一张脸,命令道:“凑过来,让本座亲一亲。”
云稚没动。
“我想回家。”她抽噎着,强行憋住一口气,迫使自己镇定下来说话。
“嗯?”纪无危凝眉瞧她。
云稚畏蒽地望着他,心里的恐惧似潮水翻涌,一浪高过一浪,好不容易筑起的心防一溃千里,她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止泪,在这个变态身边就跟走钢丝一样,她想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