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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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看错吧,他家尊上方才那是温柔?他竟然对一只猪如此温柔?少陇出声为他解惑道:“别看了,那是小云姑娘。”
隐鸦面色复杂地沉思片刻,一拍脑门,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尊上是因为发情期临近这才动了情爱之念。”
他忙下阶,往远处奔袭而去,少陇追上前,拦住他问,“你想干什么?”
隐鸦自信道:“自然是为尊上分忧”
室内,纪无危的大床上躺卧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他怜惜地紧,将人拢在怀里轻抚伤处柔声安慰,“可撞疼了哪里,本座瞧瞧。”
云稚使尽吃奶的力气推开他,“不要你管!”
“都是你害得。”她赌气抱怨。
“是是是,是本座害得。”纪无危将脸凑过去,抵着她的鼻尖问道:“真生气啦?”
云稚偏过头,纪无危抬手揽住她的肩,欠揍道:“你出逃一事,本座不也没与你计较么,还允你放走了百余神族子弟。”
“是你先欺负我的,你还把我变成小猪!”想起纪无危当时赤裸裸的眼神,她整张脸不由得涨红,纪无危他简直就是个淫魔!她变回人形之后,胸前还系着纪无危玄色衣袍所做的肚兜,他还咬她脖子,此魔举止当真是轻狂浪荡不知羞耻。
她脑瓜子撞得嗡嗡的,本来就不聪明,现在颅内更是搅成了一团浆糊,连纪无危前后矛盾的话都忘了细细思量。云稚耷拉着眼睛,背过身去将自己的身子蜷成一团,她一点也不想再看见这个讨厌鬼。
纪无危左右说不上话,只得悻悻退出去,招来少陇咨询,“这女人到底该怎么哄?你去给本座找本书来。”
沈辞急匆匆地赶往魔域,路上遇见皱眉而归的云惊淮,“云兄,你可见到了阿稚?”
云惊淮与纪无危交过手,深知此人道行高深,并非他们所能敌,救出云稚一事需徐徐图之,不可操之过切。他将自己的经历告知沈辞,连同云稚的话。
“稚儿她说她已迷途知返,希望你不要因为从前的事情厌弃了她,她愿意与你见一面,只是你们现在怕是不能相见了。”云惊淮道:“稚儿身上被纪无危下了术法,我得为她去寻解咒之术。”
沈辞将自己怀中云稚的求救信拿出,“阿稚她需要我,我得去寻她。无论是否能将她救出,总归先要见上一面,确定她是否安全。”
云惊淮颔首,“既如此,那由我去寻解咒之法,你往魔域去见她一面吧。切记小心行事,那魔头对稚儿的行踪盯得甚是密切。”
说完,云惊淮的眉眼蹙得越发深邃,他长吁一声,将凝重写在脸上。
“云兄何故叹息?”
“那魔头若是真心想要稚儿前去魔域和亲也罢,至少稚儿此刻还算是安全的。我只是担心,他会用稚儿的血……”
纪无危千年大劫将近,哎,当真是羊入虎口。
沈辞握拳,下定决心:“阿稚是辞的未婚妻,我自竭尽全力护她周全。”
云稚在纪无危床上歇了一晚,她熟睡中纪无危寻了条帕子为她缠头,做完这事,他又翻起案上的《追妻手册》来,上述第一条:爱妻者凡事应当亲力亲为,对爱妻细心呵护。
纪无危理解的细心呵护自然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着嘴里怕化了。于是他特意为她按了一晚上的脑袋,就怕她疼得难受。
故而云稚次日一早入眼便是纪无危那张脸,她就跟看了惊悚片似的,小脸惨白,他着实又将她吓得不轻。
“本座守了你一晚,你便如此报答我?”好歹是个叱咤风云的魔尊大人,他怎么就搞不定一个女人呢?
云稚抱着自己的身子,瑟瑟发抖,“我不想看见你。”
“……”纪无危又瞥了一眼书上的内容——爱妻说话要听从,好吧,他先忍。
纪无危让少陇送走云稚,她表示拒绝,她要自己回去。
她边走边揉着自己的头,在冠英湖边洗了一把脸,转身欲离去时听见身后有人问:“你是阿稚么?”
来人卸去自己伪装,白袍长剑,玉树临风。他缓缓走到云稚面前,一并施术卸下她面上的易容术,喜道:“阿稚,我是沈辞,你的未婚夫。”
“沈辞!”听见这个名字,云稚眼眸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