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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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荷抱着孩子到夫人房里,暂且搁到椅子上,她好去把炉子上的羊奶端来。谢锦之醒了控制不住尿了,睁着眼睛打量所处的屋内。
悉悉索索的声响引得谢锦之扭头去看,对上一张年轻妇人的脸。
秋荷端着羊奶推开门,“夫人?”手里的碗搁桌上,“更衣?”
“他为什么不哭?”侯夫人借着屋里烛火的微光,注意到孩子所在的椅子上有水滴落。
“尿了。”秋荷抱下去更换。
谢锦之吃饱眼睛一闭,留只耳朵听着主仆对话。
“不会说话?”侯夫人整颗心揪起来,别人的孩子养出毛病没法交待。
“孩子尚小没到开口喊爹娘的时候。”话落秋荷意识到夫人问的不是这个。
“会哭,只是不常有。”秋荷解释道,孩子很好带。
谢锦之心道:那是当然屋里没人他哭个屁,干嚎也费力气。不是自己家下人又哭给谁看?
侯夫人记得今晚李妈妈守夜,“人呢?”
秋荷如实道来:“许氏要生了。”
门外响起脚步声,主仆二人寻声望去,正说着的李妈妈回来了。
李妈妈沉着脸进门,一看夫人醒了立刻换上另一副样子,“许氏难产,大的小的一块去了。”
“天一亮着人送出府厚葬,其他几个姨娘赏些银两打发了。”后院人越少越整不出幺蛾子,侯夫人早就想将人送走。
“这,侯爷归京问起……”李妈妈想说不妥,正儿八经接进府的姨娘跟了侯爷一年多,安安分分的呆在府里,不找个合理的借口说打发就打发,传出去外人少不得背后编排主子。
“无所出。”简单直白的给出理由,侯夫人打定主意,“侯爷若有意可再择年轻貌美的女子为妾。”
李妈妈眼看说不得,去取了银两交待前院的管事一声,许氏的后事少不得花一笔。等明日再行撵几位姨娘离府。
当今天子筹谋日久,终于老天爷没薄待他,敌国蛮夷出兵掠夺边关重镇,是时候从其人手上夺回兵权。
曾一度怀疑宫中的刺客与永定侯脱不了干系,可恨旧伤之上再添新伤日后无子为继。
“永定侯该死!”刺客抓到时服毒自尽,身上找不出指证幕后元凶的蛛丝马迹,宗室私下蠢蠢欲动都盯着这个位置。
新朝初立,除了兵权之外钱袋子重中之重,可惜却掌控在世家大族手中,试了多种办法无果,气得天景帝差点吐血。
钱袋子拿不到兵权来凑,不信以武力威慑,那些墙头草随风倒的世家不松口。
永定侯一死,无主的将士最容易收买。封侯拜相全凭他这个皇帝说了算。
计划永远赶上不上变化,敌国骑兵绕开边关重地,从三不管之地入境,势如破竹两个月逼近京师。
京中粮食价格疯长一天一个样,商人、世家眼看情况不妙囤积粮食扩充护卫。
抓周之期就在两天后,两家见面的事彻底打乱。
国公夫人欲要回亲子,奈何敌人夜袭入京,家家闭户躲藏,不论白天还是晚上踏出院门就是寻死。
京中兵力掌控在今上手中,朝臣自保还来不及,顾不上宫中的形势,朝也不上了皇宫更是连宣召都不入。
指望别人显然没戏,天景帝迫不得已带兵亲征,后悔不该派人刺杀永定侯,说不定这会人已经带兵赶来驱逐外敌。
边关,战场上奋勇杀敌的永定侯接连遭到两次暗算,侥幸重伤未死,猜到背后指使者何人,当即改变了来时的计划。
侯府诸人一到晚上不敢睡死,入城的蛮夷见人就杀不论老幼、妇孺。路过屋舍踹开大门硬闯,土匪般搜刮一通。
府内粮食有限,守门的家丁亦有限,不得不把人聚集起来消减每日饭菜数量,一日三餐改为早晚两顿。
羊奶也缺谢锦之的口粮改成米汤,有口吃的维持着饿不死就行。
从李妈妈和养母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零散的信息,所处的朝代未知,新帝起兵造反得位,根基不稳朝臣又是世家出身本就各怀鬼胎,论效忠纯属天方夜谭。
手握重兵的养父又被派到边关御敌,谢锦之唯恐新帝不敌,直接带兵卷了宫里的钱财跑路。
或是被四处流窜的敌人捉去,谢锦之一时之间想到了宋朝的徽钦二帝,在敌国皇帝面前下跪,多次遭到毒打受尽侮辱,简直了!
从李妈妈口中获悉,新帝给人一种明明是武将却非要当皇帝,典型德不配位。
朝臣乃至百姓心不齐,简直就是一盘散沙,单靠新帝手里的兵力谢锦之不得不操心能不能保住京师。
古代幼儿易夭亡,他这算现穿古过奈何桥忘了喝孟婆汤,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希望此次动荡快点过去,他不想再投一次胎。
无能为力帮不上忙的谢锦之尽量不给旁人添麻烦。亲爹靠不住日夜祈祷养父一切顺利。
五日后天空放晴,游走在城内的小股骑兵尽数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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