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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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秋荷慌里慌张跑来找小公子,“快去看看夫人吧,夫人吐血了……”啥?晚上不吐早上吐?谢锦之有理由质疑养母在演戏,试图挽回失去的夫妻情分。
“快去请大夫!”找他屁用都没有,谢锦之也是服了。
秋荷不走,拉着小公子往后院夫人房里去,“李妈妈去禀报侯爷了,吐血的情况危急,一般大夫看不了,夫人点明要见小公子。”
谢涛望着远去的身影,不知该不该一块去,亲母子有话说他去凑哪门子热闹?
养母不好好的看病吃药,找他去难不成还未放弃一对一洗脑?谢锦之想不通养母为啥这么做?
一进屋,扑面而来的不是汤药的苦味,而是很浓的血腥气,谢锦之本能的捂住口鼻。
秋荷连拉带推的将小公子送到床塌前,“夫人,小公子就在您面前。”
气若游丝看上去快不行的侯夫人蓦然睁开眼睛,眼神亮得吓人,一把抓住小崽子的手臂用力扯到跟前。
谢锦之以为养母在休息,判断失误慢了一步,没能躲开钳制他的大手,手臂一痛,慌忙伸手去掰开。
“放开,疼。”谢锦之就差暴粗口了,手劲之大哪里像个快要咽气的人。
一只手挣脱不开,谢锦之痛到脸色狰狞,死死的掐着手臂,像是要硬生生折断一样。
该死的秋荷看到了不帮忙,谢锦之指望不上旁人,上嘴咬。
“啊!”侯夫人虎口一痛,松手之迹用力的推了属狗的小崽子一把。
谢锦之由于惯性身体向后倒去,眼看要摔瓷实,匆忙之下拉身侧的秋荷当垫背的。
“啊呀!”秋荷一个不设防,被小公子一把拉住手腕拽倒在地。
摔肉垫子上保住了腰背,谢锦之要哭不哭道:“你干嘛呀?”眼圈红了在酝酿金豆豆。
“小兔崽子跟你爹一样是个……”侯夫人意识到说出来的话有歧义,咽下嘴边咒骂的话改口道,“他不是你爹,不是,你要记住!”
背后说人极易被抓包,这不现事报来了,养母话音刚落,正主带着大夫来了。
“爹,你看。”谢锦之撸起衣袖光明正大告状,“好疼啊,是不是断了。”
手臂上指头印子格外鲜明,可见有多用力,永定侯不悦的睨了一眼承静初,抱起孩子让大夫先给儿子看看要不要紧。
大夫上手轻轻捏了捏,孩子疼得眼泪汪汪直抽气。
“不要紧骨头好着。”大夫开了一个涂抹的药膏,“会肿一段时间,忍着把药涂上。”
谢锦之转移注意力说起刚刚发生的事:“母亲说你不是我爹,是不是啊?”小孩子说这种话很正常,要是乱编秋荷这个在场证人一下子就能揭穿。
永定侯摸摸孩子的发梢,冷下脸道:“胡说八道,你母亲失心疯了!”
失心疯三个字比换子带给侯夫人的打击更重,蓦然间想到辅国公那个老匹夫,眼神带着杀气直逼小畜生。
大夫一针下去将暴起的侯夫人扎昏,人安静了方便诊脉。
大夫说了一大堆谢锦之听不懂的话,他还在奇怪便宜爹为何不找曹大夫来看病?
留下治病的方子,秋荷送了侯爷父子,折回来去厨房端饭菜,在里面又做了手脚。
火气没能发泄出去,秋荷唯恐成为夫人醒来后的出气筒,趁早了结这段孽缘还她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