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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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庞大而华丽的游轮如同大象漫步般平缓行驶在辽阔的海面,只留下一道道浪花涌动消散,天上璀璨繁星点缀其间,实属难得的静谧景象。可此时深夜的豪华包间里却显得不那么平静。
砰地一声响起时,容香迷糊的裹着被褥从地面以丧尸般诡异姿态爬起来,茫然地望着身穿银白纯色睡衣衬衫的薄夙面上满是冷霜,心想大半夜的她干啥呢?
“你出去睡。”薄夙忍无可忍的坐起身望向爬上床的容香沉声。
薄夙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睡觉如此不安分,甚至连被褥都全被抢了去。
容香困的耸搭着眉眼倒在一旁,还没回过神来,视线涣散望着薄夙周边空荡荡的,才慢半拍的发觉自己怀里裹着一整床超级蓬松软绵的被褥。
嗯,好吧,容香不止一次从自己的亲友团嘴里听到过她们吐糟自己睡觉的时候就像个打劫的山大王,所躺之处片甲不留,枕头被褥无一幸免,甚至有时还会莫名其妙从床头睡到床尾。
大概就是每天起床都能解锁新鲜的场景和姿势吧。
“不好意思哈。”容香自知理亏,抬手铺设被褥将薄夙裹住,眉眼打量着她冷着脸的模样,莫名觉得好笑,“我真不是故意的,快睡吧。”
薄夙仍旧未曾动容,偏头望着心大的容香出声:“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答应退婚?”
“姐妹,退婚这事真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啊,两家联姻主意全都是我那对贪财爹妈单方面想跟你们家攀交的一门生意。”容香哈欠连天的抬手揉着眼,依稀记得容家最后还是被薄家吞并资产,那么应该薄家比容家强势许多才对,不免有些好奇的问,“你既然这么不想订婚,为啥你不直接去给家里人说清楚呢?”
这话一出,整个房间突然间安静了下来。
容香望着在昏黄床头灯盏照耀下的少女,不由得佩服她竟然把睡衣都穿的跟西服时,就连衣领系扣都一粒不落,这多少有些强迫症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容香见薄夙面上沉闷的紧,欠揍的坏笑出声,“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不如说出来让姐姐我开心哈。”
“如果我没记错,你的资料上显示今年冬十一月才满十七,而我年初就已经十七了。”薄夙收回心间繁杂思绪,抿紧唇望向凑近过来的女孩,毫不犹豫的抬手将她按进软枕,“所以你该对我尊敬些才对。”
容香哪里想到这个薄夙看着文文弱弱,竟然力道这么大,自己抬手试图钳住,反而被死死的压制住脑门,只能假意投降:“行行,我错了,你、你快松开,手都要断了!”
薄夙这才缓缓松开手。
没想容香却突然耍赖反扑过来,得意探手捏住薄夙的脸蛋挑衅笑道:“怎么样,姐姐的演技不错吧!”
“你个小骗子!”薄夙何曾受过这等戏弄,顿时气的面色泛起红晕,碍于脚踝的伤,只得用膝盖击中她的腹部,翻身再度反手钳制她的胳膊,模仿她的话语嘲讽,“怎么样,姐姐的擒拿术还不错吧?”
这下容香疼的不行,整个人都瘫软成一团,直接放弃挣扎了。
不过容香好在脸皮厚,眉眼望着薄夙故意捏着嗓子戏弄道:“哎呀,姐姐真的好厉害呦,我突然不想退婚了哎!”
果然话语一出,薄夙整个面上的表情就像凝固了一般,立刻就松开“折磨”容香的动作。
容香得了束缚,松了口气的倒在一旁,抬手揉着腹部见薄夙死气沉沉的模样,只好出声念叨:“开玩笑的啦,我这么年轻才不愿意直接踏进婚姻的坟墓呢,你要是想退婚不如折腾我那对贪财爹妈,这样顺带帮了我的忙不是。”
薄夙偏头望着窗外的海面,眸中神色复杂的让人瞧不清是什么情绪,语气平淡的说:“你倒是想的两全其美,可是这桩婚事我也没有别的办法,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让你消失。”
“你、冷静点啊,杀人犯法的啊。”容香莫名感觉到薄夙话里的危险,下意识裹紧自己的被褥拉开距离,“而且就算我死了,你家里肯定还会给你找别的女人,就算你不喜欢女人,可这样我不就白死了嘛。”
“我还以为你不怕死呢?”薄夙浅笑的看着没了先前神气的容香。
容香却觉得薄夙笑容里没有几分笑意,反而只是戏谑居多,只好硬着头皮说:“我就不信,难道你不怕死?”
薄夙面色沉寂的就像毫无生气的荒原,浅褐眼眸直直地望着容香却并未应答。
可容香却被看的有些瘆得慌,甚至觉得薄夙好像真的不在乎生死,只好主动扯开话题:“算了,咱们两这么年轻,没必要总提死不死这种丧气话,不如给我点时间想想怎么折腾退婚吧,反正就算订婚至少也得等咱两成年再说。”
“好,不过如果到时你不能主动退婚,那我就会亲手杀了你。”薄夙面色平静的拿出随身携带的木仓望着容香就像说话喝水一般的说出这句令人寒颤的话。
而因为这句话,一向心大贪睡的容香夜里都有些睡的不太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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