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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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太过漂亮,虞承宣的呼吸一窒,在被看着的时候,他仿佛浸入了一团温热的桃花泉中,被那水色的眼眸勾得魂不附体了。虞承宣位高权重,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见过,确实是太漂亮了,才会让他如此失态。
不过,虞承宣转瞬便反应过来,他冷笑了声,站起来,倾身过去,说道:“娇娇,方才还在我面前和人纠缠呢,这会又只要皇叔了?”
沈娇说的话太假了,虞承宣并不会这么轻易地就被骗去。
沈娇苦恼地皱起眉,他生硬地转移话题,说道:“秦兆说,他也做了那个梦。”
“那个我死掉的梦。”沈娇看向虞承宣,问道,“皇叔,你呢?你梦见我是怎么死的梦?”
虞承宣似乎并不想提起梦中的细节,他移开视线,仿佛安慰似的对沈娇说道:“……娇娇,别怕。”
沈娇问道:“那、在皇叔的梦里,我也是被烧死的吗?”
虞承宣沉默了片刻,回答道:“我不知道。”
“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入棺了。”
沈娇忽然松了口气,他微微笑出来,他本以为按自己的猜想,顾如霖在烧死他以后,会把他的骨灰丢到乱葬岗,不过他死在火里,该是尸骨无存吧,那怎么会有棺材呢?
虞承宣说道:“那口棺是空的。”
话说至此,虞承宣又说道:“我只梦到了那口棺材。”
实际上,虞承宣还留藏着许多话未说,比如梦中京城不知何种原因大乱,又比如说,他带着大军平定叛乱后,直奔牢狱,却没有找到沈娇的尸骨……最后,却是在九皇子府中的桃花树下,找到一处合葬棺椁,棺材中也并非什么都没有,有的是沈娇的旧衣。
桃树边有碑文,所刻的是——秦兆与其妻沈娇之墓。
夫妻生同衾,死同穴,以示情深意重。
但是秦兆未死,沈娇却已尸骨无存。
而虞承宣梦里梦外都是生气,当即就命人将碑拆了。
梦中,虞承宣再回北疆的时候,怀中死死地捏着那件旧衣。
上面仿佛还有那个人生前的气息。
当虞承宣从这梦中醒来后,他便是率着贴身护卫,连夜急行军,听闻沈娇要去太昭寺,便匆匆赶去,一路上都没有合过眼。
他所庆幸的是,这一世,他终于赶上了。
这时,虞承宣忽然问道:“你说,是那个叫顾如霖的,将你杀死的?”他的话语里不乏戾气。
沈娇“嗯”了一声,他垂下眼眸,小声说道:“我占了他二十余年的皇子身份……大抵是罪有因得。但我、不想死……”
虞承宣不说话,伸手将他搂进怀中。
另一个人身上传来的温度,似乎是有着宽慰的作用,沈娇此时才放松下来,他轻轻地笑了一下,仿佛轻松了许多。
虞承宣说道:“怎么能叫罪有应得?”
“抱错又并非是你的过错。”
沈娇顿了顿,说道:“可是,当年的接生婆子、侍女都死了,都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样发生……她们要是无意的还好,要是有意的,我在皇家过的时日,岂不是闹剧……”
虞承宣沉思半晌,说道:“不。”
虞承宣说道:“你确实是顾贵妃的亲子。”
虞承宣说道:“我早年无意间与顾贵妃有一面之缘,你与她长得,极为相像。”
沈娇说道:“过去那么多年了,镇北侯怕是记错了。”
“不。”虞承宣说道,“你母亲生得倾国倾城,与你一般模样,你怎会不是她的孩子?”
沈娇说道:“……顾夫人才是我的亲母。”话虽如此,在那个梦境里,顾夫人待他并不好,常人都说顾夫人心善,但是这善良的顾夫人却是令人将重病的沈娇丢弃在暴雨中,还陷害他叫他进入监牢。
虞承宣说道:“谁跟你说的?”
沈娇说道:“……宫里的人,都这般说。”可是,顾夫人对他冷淡许多,顾家也是,事发后这么多日,顾家无一人来看过他。
虞承宣笑道:“假的。”
“你与我仔细讲讲,陛下现在相信的,到底是何种解释。”
沈娇将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虞承宣听闻后,思考片刻,便觉察到不对劲,当年的人都死了,老皇帝记性显然也不好了,怎不记得,当年顾贵妃和顾夫人的产期,不是同一日呢?
当年,顾贵妃和顾夫人的产期将至,也是元宵佳节,虞承宣恰好在北疆大胜一场,受赏进宫,走至半途听闻贵妃早产了,宫中的太医大半都去了,二人产期都不是同一日,怎会有调换可能?
再者,当年经手的知情者都死了,怎会是偶然,明显为的是杀人灭口。
顾家,怕是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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