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放开他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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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星尘问:“更不会什么?”
吉尔低下头,哑了声,“更不会被困在此处,我都听说了,北凛朝局如今全掌控在摄政王手中,而摄政王其人残暴冷酷至极,一个不顺心就喜欢…”
“你都听说了些什么啊?”暮星尘被他搞得一时忘了方才郁结的心情,“而且谁告诉你我是被他困在这里的?”
吉尔问:“难道不是吗?”
暮星尘道:“当然不是,我若真的想走,谁也困不住,同样,我若真的想缠,他也一定是跑不了。”
信息量有点大,吉尔一时难以消化,只是依旧存疑道:“真的不是吗?”
“不是。”暮星尘道:“此事我自有打算,让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闻言,吉尔后知后觉从怀中掏出了半块碎玉,递给了暮星尘,“果然同你所料一般,此事同赤家脱不了关系,这是我在赤郁峰房中发现的,我见它同你身上带着的玉佩很像,就给你带来了。”
暮星尘接过那半块玉佩看了眼,只见玉佩上原本完好无损缺的婕字如今只剩下了一个女,虽只有半个字,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
“这…这是我阿姐的玉佩。”
吉尔不懂如何安慰人,只道:“很抱歉,我只找到了一半。”
暮星尘摇头,喉结剧烈攒动,紧捏着手中的半块玉佩,强迫自己振作起来,“不怪你,除了这个可还查到什么其他的线索?”
吉尔摇头,“没有,他们狡猾得很,谈话从来都是在密室探,我怕暴露身份,就没跟进去。”
暮星尘点头,“嗯,你做的对,往后也记住了,自己的性命第一,至于其他的,慢慢来,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
吉尔点头,“嗯,只是我此番拿了这半块玉佩,他们只怕会有所察觉,往后想要探出点什么,就更难了。”
暮星尘却是笑了笑,握紧了手中的玉佩,“无妨,此番能寻回阿姐的玉佩比什么都重要。”
吉尔没有再说话。
片刻后暮星尘吩咐道:“行了,你先回去吧,暂时别行动了,去小君那里,你的任务是保护好他,三年后保他安然回焉耆,我这里你不用担心,有潇漠寒在,旁人不敢动我。”
吉尔知道暮星尘向来都是比较有主见的人,做什么都有自己的理由,可他还是没忍住提醒道:“你真的想好了吗,若此番与他纠缠,只怕日后不好脱身。”
暮星尘笑了笑,“想好了,我之前没同他继续纠缠下去是因为不想让他涉身其中,可如今…”
暮星尘顿了顿,“就在方才,我知道了一些事,我放心不下他,也不舍得再放下他了。”
吉尔点头,了然后闪身出了房。
*
入夜,不知等了多久,院中才传来动静,暮星尘赶忙起身迎了过去。
院外,见着房中烛火还亮着,潇漠寒眉宇微皱,步子快了些,三步并作两步走来到了门前,结果手还没碰到门板,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四目相对,潇漠寒眸中明显满是疑惑,半响才道:“可是府中发生了何事?”
暮星尘摇头,眨了眨眼,“没有啊,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潇漠寒这才松了口气,眸子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处理个案子,怎么了,这么晚还不睡,有何事需要本王帮忙?”
暮星尘还是摇头,“没有,你忘了今天出书房时我说的话了啊?”
潇漠寒眉宇微皱,还当真细细回想了下,可他确实不记得应承过暮星尘什么,“要什么就直接说,本王累得很,没工夫同你瞎耗。”
暮星尘动了动唇,想起今日管家的话,心底密密麻麻的疼蔓延全身,他吸了吸鼻子,转身进了里间,端出了那碗热了又热的汤药,“你把这个喝了。”
潇漠寒眉宇微拧,心中却是悄悄松了口气,只见他看了眼碗中黑乎乎的东西,直接拒绝道:“这是什么东西?本王不喝。”
“不行。”暮星尘道:“你必须喝了。”
这命令般的语气,一如当年,潇漠寒略微失神,片刻后没忍住道:“本王就是不喝,你能拿我如何?”
难得看到潇漠寒这般稚气,暮星尘失笑,凑近了些,低声道:“你若不喝,我就去外边闹,说你堂堂摄政王狠心绝情薄情寡性,做了那事后逼我喝堕胎药,我不喝就…”
“胡说八道!”潇漠寒气的顿了好半天才道:“男人如何需要喝…你就是说旁人也是不会信的。”
暮星尘却道:“旁人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若说了,你的名声可就毁了,且你也是知道我的,我说得出做得到。”
潇漠寒看了眼窗外,此刻天已黑尽,若是暮星尘这么一闹,他的名声倒是无所谓,只怕日后…
“罢了,本王喝便是,你莫要胡闹。”潇漠寒最终妥协。
看着碗中只剩残渣,暮星尘悬着的心才算放下,他接过空碗,得寸进尺道:“不仅今晚要喝,以后你日日都要如此。”
虽喝完药,但潇漠寒却觉头更疼了,牙齿也咬得贼紧,“暮星尘,你不要太过分了。”
暮星尘没理会他,而是道:“你若不喝,我便…”
“喝喝喝,本王喝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