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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浅秋严重怀疑这位县太爷的智商,咋还这般顾前不顾后的呢?古时候的窗子并不高,根本不需要垫东西就能轻易翻过去。屋子里残留着熟悉的檀香味,辛浅秋虽然不知道这香料是什么东西制作而成的,不过对于气喘病人,显然并无益处。
辛浅秋将窗子轻轻推开,通风,自己则爬到了顾南萧的床上预备开始按摩。
有了之前的经验,这一次可谓是轻车熟路了。
唯一的问题是后背,就算顾南萧病中虚弱,可男子的体重显然不是辛浅秋能轻松掌控的。
废了半天劲,还是没能将顾南萧翻过去。
辛浅秋又累又困,都准备放弃了,顾南萧忽然侧了个身。
辛浅秋大喜,等他睡沉了之后,小心翼翼的将他推到趴下,快速完成了背后的按摩。
大功告成,辛浅秋伸展了一下酸胀的手臂,弯着腰预备下床,谁知顾南萧却在她越过他的瞬间,翻身压了上来!?
辛浅秋大惊,却是无处可躲,只能被他当做被子直接压在了怀里。
温热的气息散落在辛浅秋的脖子上,惹得她浑身发毛,想挣脱却又不敢用力,最后竟在顾南萧轻微的呼吸声中迷迷糊糊得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辛浅秋朦胧间听到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她打着哈欠揉揉眼,一抬头便正对上顾南萧几乎要吃人的目光,以及那张憋得快发紫的俊脸。
“你醒了?怎么忽然咳得这么厉害了?是不是地炉太旺,房内太干燥了?”
“你,你你……”辛浅秋说得轻巧,顾南萧却是又急又羞又喘,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你先平复一下呼吸,不要这么激动,万一惊动了府里其他人,我两的情况就真说不清了。”虽是刚刚睡醒,辛浅秋的脑子还是很清醒的。
顾南萧倒也配合,抬手指了指二人身上凌乱的衣衫,薄唇微颤着瞪了眼辛浅秋,没再出声。
辛浅秋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不紧不慢地解释道:“主要还得怪你自己。若是你同意我给你正常按摩,我也不至于大晚上偷偷过来。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沉,我本就累得半死,结果又被你当成了被子,我实在挣脱不开才会这样——”
话未说完,顾南萧的口中竟真的喷出一口血来。
这下可着实把辛浅秋吓坏了。这么多年来,她只听过气得吐气,还没见过真的啊!更何况这古时候也没有ct啊,怎么就会吐血的?难不成是内脏有伤?
顾南萧也一脸愕然地看着地上的血,又用袖子擦擦嘴角,喘着气轻声问道:“我、我记得正门侧门我都落了闩,你是怎么进来的?”
“爬窗!”
辛浅秋交代得爽快。顾南萧只觉得胸口又有鲜血要往外涌,“如此说来,我的衣衫也是你——”
“不脱衣服我摸不准穴道的位置。”辛浅秋自知不是专家,按压穴位的事情可不能马虎。
顾南萧已不想听她“胡闹”了,他指向那扇半敞的窗户道:“由正门出入容易被人看见,劳烦你再从这出去吧。还有,按摩之事也不必再继续了。”
“那可不行,按摩贵在坚持,等按完这几日再说。要不这样,你定个时间,我尽量配合你。”
“不用。”顾南萧眼神坚定,语气果决,再不容辛浅秋争辩了。
到底是个做官的,生着病还有这股子不怒自威的气质。辛浅秋在心下暗自嘀咕,只能乖乖的爬出窗户,看着紧跟过来关窗的顾南萧,忍不住调戏道:“夫君,晚上给为妻留个门吧,爬窗实在有点不雅。”
然而回应她的是窗户被关牢的声响。
好心当成驴肝肺。辛浅秋悻悻地摸回自己房间,倒在床上便睡着了,一直睡到晌午才醒,一醒就被明香带到了饭桌前。
看着一桌的丰盛菜肴,辛浅秋心道:唉,如果没有顾南萧生病一事,这种日子还真挺美的。
结果她还没来得及吃口饭,秋月就提着柳条子走了过来,将今日的安排一股脑说了出来,听得辛浅秋顿感头皮发麻。
“吃个饭还有这么多规矩?”
“啪!”柳条狠狠的甩在了桌面上,差点擦到辛浅秋精致的小脸。
辛浅秋捏着拳头,咬紧牙关,在心中安慰自己:忍住!忍住!我是古人,切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另一边,何叔看着端坐在书案前处理公文的顾南萧,低咳一声好似很随意地说道:“大人今日的气色似乎愈加好了,咳喘的次数也少了,那老道士真乃世外高人啊,这冲喜的法子果真见效了!”
顾南萧手中的毛笔似乎顿了一下,好看的眉毛微微一蹙并未说话。
今日被辛浅秋惊醒后,只顾着羞恼,此刻顾南萧才察觉到自己胸口滞闷真的轻了,尤其是吐出那口血之后。
他不禁想起辛浅秋说的话,难不成那个按摩,真有奇效?
“大人,您的墨汁晕了!”
何叔小心观察着顾南萧的神色,瞧他半晌未动,忍不住小声提醒。
顾南萧立刻回神,看着桌案上被滴了数滴墨汁的纸,耳尖微红,“这跟冲喜无关,应是秋月的功劳,近来的膳食做得极好,胃口好了,病自然会好转一些。”
何叔是看着顾南萧长大的,对他的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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