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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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婳穿好衣服出去时又被卞澹台带去了军帐里头。他拿出一罐药粉递给她。
琅婳徐徐接过,往手心里倒了一点,然后勾着擦在唇瓣上,卞澹台不冷不淡的盯着她,目光虽然没什么别的意思,可就是让此刻的琅婳感觉浑身不舒服,于是她微微侧身,眼神往右侧轻瞟,注意对方还在盯着她。
就在她要收起手里的药粉时,他伸手拿了过来,然后勾了一块,对着琅婳没擦到的伤口,一摁摁了下去。
那一瞬她的眼眸没有色彩。
卞澹台冷淡的盯着她眸子里倒映出来的自己心跳又加快了。
这女人怎么那么会勾人?
但很快另外一个情况再一次打破了二人之间尴尬的气氛。
卞澹台瞧见琅婳裤子红透了后开口问:“还有哪里流血?”
琅婳:“……”
卞澹台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就得到了一巴掌。
又是小薇第一个冲进来。
她大惊:“夫人怎么来月事把裤子都搞红啦?”
月事?
卞澹台细细品着。
这是个什么事?
不过既然是流血的事那必然就是一桩大事了!
琅婳在回宫时,还是去见了韩与一面,但两人依旧是没能说上半句话,送走琅婳后,韩与表情极不自然的回到了营中,然后趁着没人,将琅婳塞给他的纸条拿了出来。
——浴室里有东西。
韩与听从琅婳的指示去到集体浴室时在最后一间木桶的底下寻找了一些碎银子和地图。
另一边的卞澹台也从阿荃口里打听到了月事的事。
阿荃起初有些惊讶:“将军怎么好端端的问起这个来?”
卞澹台抬起双脚放入木盆里,顷刻日间的所有疲倦退了大半,挂在他腰间的狼牙刀片刻不离,这把刀于他而言意义非凡。
阿筌只是顺嘴一问,他也不敢去了解老爷的事。
又解释道:“月事是女人每个月都要来的事,来时流血个三至七天,有些人还会因此事腹痛,脾气暴躁,总会是桩难挨的事。”
卞澹台眉头皱起:“流血三七天?”
这还不得死人?
她身子那么娇弱!
今天触碰她腰身的那刻他甚至都害怕折断了。
那她如何受得了!
“有什么法子可以止住吗?”
“不能止不能止的!”
“……”
“止了会出大问题的!”
阿筌憨憨挠头:“德子媳妇儿来过,德子也没来过此事,所以也不知道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前几日阿筌媳妇儿就来了,不过德子媳妇儿强壮如牛,所以也没有那些症状,所以说这病啊是个娇贵病。”
娇贵?
她还不娇贵吗?
可是今日却让他弄成了那样!
而且她还来着月事呢!
难怪那么生气!
那确实是他的错了!
阿筌瞧主子出神,也知道他在外面,多少是接触了些女人。
于是提醒道:“女人来月事是不能同房的。”
卞澹台一个眼神杀了过去,阿荃赶紧抱着洗脚水溜人。
半晌后他又想起来一件事。
所以上次她和卞疾在废宫里其实什么也没发生?
那次正好也是这个时候!
翌日时卞澹台有心从琅婳经常出没的地方经过。
却迟迟不见她人影。
后来实在是忍不住拦住太监问了才知道她是真病了。
太医开了不少养宫的药方。
又仔细叮嘱:“切忌不可行房事啊。”
琅婳惨白着脸与太医说:“还请太医给我慢慢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