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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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三天前,有人看到主子天还没亮就到水井边洗了被褥?”宫影坐在霍鸿煊头顶的树枝上,望着树底下勤奋劈柴的主子,说道。“你连这事都打听?”霍鸿煊抡斧的手晃了晃,继续砍柴。
“主子的事,事无俱细。”宫影撩了撩眼皮说道。
“有他的消息吗?”霍鸿煊转过头来问道。
没有飞鸽传书,就是没有特别的消息。
算算路程,南宫穆还没到京城,所以说边关穷乡僻壤,南宫穆在边关南宫家才消停。
“几日前,李侍郎家的主母曾去过一趟南宫家,与南宫老夫人坐了两盏茶的功夫。李侍郎有个嫡次女,年方二十三了,还没找到许配的人家,据说从小身体不太好……”宫影说道。
“什么?一个两个都把主意打到了南宫穆头上?先是南边的胡将军,现在又冒出了个李侍郎?”霍鸿煊扔掉板斧,蹭地一声蹿上了树,与宫影并排坐在了树枝上,勾过树岔上挂着的一个水罐咕嘟咕嘟地喝起了水。
“板斧不错,砍了那么久树,都没有卷刃,精钢造的……”宫影低头盯着地上的板斧,顾左右而言他。
“李侍郎管着户部,南宫家肯定会选择李侍郎,牺牲南宫穆一人,以后南宫家的子孙升迁都能得到保证,他们打得一手好算盘!南宫穆是特意赶回去相亲?”一口气喝完了水罐中的水,霍鸿煊顾不得擦嘴边的水,急得一拳砸在了树干上。
树不大,晃了两下。
宫影不做表态。
在南宫穆这事上,他吃过亏。
“相亲?不可能的!要是南宫家里同意,赐婚的圣旨早就下到边关,让他择日成婚去了!他急着赶回去,肯定是处理这件事去的!这样想来,他早早地把宋小乔安置在院子里,其实是早就料到了这一天?”霍鸿煊转头又自我安慰起来。
宫影:“……”主子,不要这么天真好吗?
南宫穆二十八了还没娶媳,凭着南宫家手握的兵权,他本人又长得那么撩人,军功累累,早就被京城,哦不,天下所有家里有大龄未嫁女的贵族豪门盯上了。
主子不但要冲破世俗的偏见与他在一起,还要不放弃江山大业,鱼和熊掌兼得的辛苦,恐怕够主子受的。
霍鸿煊低头沉思了会,问道:“皇宫里有消息了吗?”
宫影说道:“丞相联合了几个老臣,已经在宫里跪过好几次了,泣血叩书,让德诚帝广开后宫、为大齐开枝散叶。”
“跪过几次?”
“一天一次。”
“太少!一天至少三次,特别是晚上就寝前,要长跪不起!跪谏的官员也要多一点,这样效果才好些?”霍鸿煊的嘴角勾了勾,皇叔的把柄就在他的手里攥着。
“是!”宫影在心中替德诚帝点了蜡。
霍鸿煊说:“还是没有查到那位的消息?”
宫影点头:“德诚帝把他藏的太好了!一封书信、一张画都没有留下来,看着宫里的人,都没有进出过他的寝宫。”
霍鸿煊将空水罐的绳子绕在手指上,把罐子转了转,信誓旦旦地说道:“相爱的两人,怎么会分开呢?皇叔为他守身如玉,宁可不要子孙后代,这人一定就在他身边!崛地三尺,一定要把他找出来!”
“是!”宫影抬眼望了身边的人。
是的,看不见的时候,会想念。
“对了,药方查出来了吗?这药怎么吃了那么燥?”霍鸿煊瞧了眼西斜的日头,从树上跳下来,又抡斧砍树。
“南宫穆是不是怕主子长不高?药方里好几味药都是发物,在天山雪莲的催化下,所以主子才……”宫影的视线略过霍鸿煊脖颈处微微冒头的小突起。
这才几天,主子就洗过了被褥?
“我说呢……嘿嘿……说明他也关心我?”霍鸿煊的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
“属下告退!”汇报完了事情,宫影就起身离开了。
他可不想听主人心情一起同他分享南宫穆的事。
是可忍,孰不可忍,眼不见为净!
宫影几下间便消失在山林间,霍鸿煊瞧了眼,将劈好的柴捆了起来,在夕阳的余辉中,背柴往山下跃。
这一片山,只剩下几棵小树了,明天就要换一片地了。
照例在老李那喝过了黑汤药、吃过了馍馍回老五头那,撩帘便见到老五头正在火堆上架了几根树枝,正在烤他那条晾了三天还未干透的被子。
“老五头……”霍鸿煊大窘,只是黑面上看不出,只一双耳朵尖悄悄泛了红。
“晚上没盖被了也不说?今日去井边打水才看到你晾在台阶上的被子……冬日日头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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