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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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调已经打到了最低的温度,可房间里面却越来越闷,像是梅雨天,那点雨水根本穿不透燥热的地面,从根源上降温,反倒把高温罩在雨水里,又闷又湿,到处都粘嗒嗒的。

    想象中刺破阻碍,理应来到的馥郁之地,却半点花香都没有散发出来,只汲取到了泥土的芬芳和朝露的清甜,而那仅有的一点花香还被困在种子里面,被包裹的严严实实,半分也不肯泄露出来。

    猎人舔舐着自己的猎物,原本以为可以饱餐一顿,奈何撕去伪装后才发现,那猎物只是水中月、镜中花,可触不可及。

    恼羞成怒的猎人,决定要好好教训一下眼前的猎物,她用犬齿摩擦着细嫩的皮肉,一下又一下,在不大的伤口里面来回拉扯。

    锥刺感被细微的电流代替没多久,就又被撕咬带来的最直白的痛楚所取代,盛映岚的身体像一把急速聚合的弯弓一样,绷着身体蜷缩到了最大的限度,想要避开后颈处被撕扯的动作。

    可猎物已经被牢牢咬在了嘴里,怎么可能放得开,甚至于云瑢十分不满意她躲避的动作,整个身体立刻贴了上来,把蜷缩着的小兽一把拉起纳入自己的怀抱,双手从后方桎梏着对方的整幅身体。

    好在伤口处藏身血迹里淡淡的香气终于被逼了出来,聊胜于无地没有让猎人再对猎物进行惨绝人寰的挞伐,而是把尖锐的犬齿换成柔软地舌腹,丝丝缕缕地卷走了伤口处的血珠。

    身体外又闷又热。

    后颈内又干又渴。

    被撕咬的痛楚渐渐消散之后,盛映岚就觉得自己脖颈里面的水分,好像在一瞬间都被蒸发了一样,里面藏着的那颗沙漠里急于破土的种子,急切需要一捧清泉的滋润,可在自己身上作怪的人却只索取着自己的香气却半分信息素的味道也不泄露。

    明明她能感觉到对方身体里蕴藏着裹挟着木制清香的温润泉水,可对方却只索取,不给予,偏偏只靠舌尖舔舐交换带来的星星点点,连种子表面的泥土都无法打湿。

    没有泉水的滋润,种子无法生长,它只能在被桎梏的环境里面拼命地挣扎,想要引起浇灌者的注意。

    白色的毛毯早不知道已经丢到哪里去了,侧颈后的濡湿终于逼出了一滴带着花香的汗,顺着被烧红的耳后侧滑落,最终被捕猎者察觉,卷入猩红的舌尖内。

    也许是这次的花香味道终于多了一些,捕猎者终于卸下高高在上的姿态,屈尊安抚了一下怀里的小兽,“乖一点儿,你好香”

    沉浸在情|欲中的低哑嗓音,配着熟悉却又久别的音色,透过耳膜丝丝缕缕地送到了盛映岚的心里,她头脑昏沉,恍惚间以为自己终于得偿所愿,乖乖地任对方舔舐自己脖颈处的汗珠。

    尽管粗糙的舌头划过脆嫩的皮肤,带来一波又一波的震颤,也只是在实在难以忍受的时候,才扬起孱弱的头颈哀求道,“给我给我”

    掌控者被这种近乎献祭般的臣服所取悦,终于在自己品尝够了香味之后,吝啬地释放出了一些恩赐。

    种子虽然得到了混杂着木制清香温泉水的滋润,缓解了片刻的干涸,但这清香中却糅合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辛辣之气,像是狂风暴雨般朝着花种倾泻而来,种子后知后觉地想要避开,却被掌控者按着,从里到外浇了个透彻。

    半个小时后,云瑢半推半就放飞的理智终于回了笼。

    被她一直搂在怀里的女人,身体软得没边儿,背靠着自己的肩头,深深浅浅地拓着自己的手印儿,床头灯孜孜不倦地撒着昏暗的微光,女人整个人的重心都落在自己的胳膊和腿上,她像是疼极了,蜷缩着自己的身体,耳后的部分头发已经濡湿,汗涔涔地贴在光润的皮肤上,后颈处的伤口有些触目惊心,周遭还有几个打眼一看就知道没有几天消不下去的牙印儿,而空气中好像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花香。

    计划虽然多走了一步,可事情好像朝着更有意思的地方发展了。

    云瑢轻轻抽出被对方缠绕在怀里,当作救命稻草一般的手臂,又把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用毯子盖好,自己则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电话。

    可能是突然失去了温暖的怀抱,床上的女人呜咽了一声,睁开了被情|欲折磨的有些发红的眼睛,看到云瑢的瞬间,她的眼神慢慢清明,最后又慌乱地阖了起来。

    “电话线被我剪断了,房间里面应该还有屏蔽器,你现在的状况不好,得赶紧去医院,我记得书里门锁应该能开,你去试一下,或者直接喊人过来。”

    幸好盛映岚是个演员,记忆力还不错,这会儿身体上的燥热消散了一点,她赶忙回忆起了这块儿的剧情。

    书中的盛映岚,觊觎了云瑢很长时间,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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