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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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你已经连续逃了好几个月店租。”

    害怕随月眠真的告发他,逃店租这事汉姆还以为自己做的极为隐蔽,竟然不知什么时候被随月眠这个小丫头片子看见了!

    他本想赖账告诉她没有了,但看着随月眠那双透着寒气的眼眸,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颇有些气急败坏地又摸出两枚银币。

    “这下够了吧!!快走,别在我这里赖着!”

    随月眠拿到钱后并不与他多言,转身就走。

    汉姆纵然恼怒,但想到随月眠的处境,在围观众人面前不禁还是生出了几分优越感。

    身为贫民,随月眠不过是个下等人,除了自己的面包店愿意提供给她这个贫民一份工作,又有哪里会接纳她?

    说不定过不了多久,随月眠就要哭着回来求他。

    随月眠不知汉姆心中的想法,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

    平日里汉姆总是故意挑原身的错处,找各种借口克扣原身的工资。原本面包店答应支付她一月三枚银币,汉姆却不但经常几个月一结不说,还只付给她一半。原身孤身一人还有不治之症,只能默默忍受。

    身上这些银币一共只够自己生活一个月,随月眠想了想,准备去魔法师协会看看。只要成为魔法师,协会每个月都会发放一枚金币。

    ——要知道,一枚金币已经算得上一户普通人家统共一年的收入了。在奥利维亚大陆,一枚金币可以换一百枚银币,而一枚银币等于一百枚铜币。

    然而随月眠还未走到魔法师协会的大门,就被门口的守卫拦下了。

    “干什么的?”

    守卫的武器横拦在随月眠身前。

    “我是来申请魔法师的。”

    “魔法师?”两个守卫仔细打量了她一番,随后对视一眼,带着几分轻视,哈哈大笑了起来,“每个人七岁就进行过魔法测试,你是魔法师,会穿成这个样子?”

    随月眠一身旧的灰色麻布裙,与魔法师协会富丽堂皇的大门格格不入。依稀能看出是美人的影子,但长期的营养不良和患病导致她看起来过于羸弱。无论是身上洗得发白的衣衫还是瘦弱的身体,无一不证明着这是一个贫穷的女孩。

    贫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想要进去就拿出来神殿证明,没有证明闲杂人等赶快离开,否则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协会里都是尊贵的魔法师,不是你这种贫民能惊扰的!”

    守卫挥了挥武器,态度有些不耐。

    随月眠无法,总不能硬闯,只好先离开。

    一边走,随月眠一边思考着接下来的出路。

    魔法师协会目前是行不通了,只能想想怎么利用自己现在的三套图鉴。

    不知不觉间,随月眠走到了艾瑟林城区。

    这里是里卡斯帝国最富饶也最神秘混乱的地区之一,分为上城区和下城区。上城区是魔法师、贵族们的聚集地,而下城区鱼龙混杂,卖的东西各种各样,也常常会有各种珍稀物品会出现在这里。

    随月眠边走边看,心中的想法渐渐成型。她来到下城区门口的管理处,在这里拥有一个店铺或摊位需要在管理处支付租金,价格不等。

    然而天不遂人愿,现在还剩下的空地都是价格高昂的地段,动辄一金币五金币,甚至最差的五十银币她也支付不起。随月眠看着这些价格,一时陷入了无言。

    她一路沿着下城区街道走去,试图发现一个想转让或合租的摊主,然而一直走到尽头也没找到。

    这辈子不用再因为病痛而焦虑,但也不能因为没钱而死吧。正当随月眠准备另寻他法时,身边传来了马蹄的“哒哒”声和喧嚷。

    随月眠转头看去,一辆装潢豪华的马车停在了最尽头的这家店前,车夫毕恭毕敬地对着身后道:“子爵大人,到了。”

    被唤为子爵的贵族在侍从的服侍下走下了马车,嫌弃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下城区虽然常有宝物,但贵族们觉得到这里有辱他们的身份,通常是派遣家中的侍从来购买物品。一位子爵亲至在下城区是极为少见的,这家店门前很快就挤满了围观的人。

    店主是一位有些上了年纪的老妇人,看到子爵的马车停在自己家店前后慌忙上前迎接:“不知子爵大人过来,是想看些什么?”

    子爵扬了扬头,示意身边的侍从说话。

    “我上一次带着子爵大人的徽章来你家店里买香料,回去之后徽章就没了。说,你把徽章藏到哪里去了!”

    “冤枉啊大人!我从来没有见过您的徽章啊!”

    老妇人惶恐地要跪下喊冤,侍从恶狠狠地道:“徽章是从你店里消失的,你还想狡辩?把她给我带走!”

    “大人,大人冤枉啊!子爵大人,我真的没有见过您的徽章啊!”

    两旁的侍卫就要将老妇人拖走,随月眠看不下去了,快步走上前:“住手!”

    “你又是谁,竟敢妨碍子爵大人办事?”

    侍从看着随月眠,就要叫人一并将她拿下。混乱之中,随月眠悄悄放出了酸与的实体化。

    对照酸与的特性,随月眠在抽到这个套装后获得的能力是营造恐惧、惊恐之感。

    恐惧感忽然间弥漫在在场之人中间,侍卫们不再上前,警惕地看向随月眠,而那说要将随月眠拿下的侍从脸上渐渐开始有滴落冷汗。

    “现在可以听我说话吗?”

    那侍从在随月眠的注视下越发慌张,心中的恐惧感告诉他这个人不能再招惹。他抬起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汉,强撑着道:“既然是误会,闲杂人等就快快离开……”

    “慢着,”随月眠走到他身前站定,自袖口拽出一枚画着荆棘的徽章,“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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