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酒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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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我仍然是躺在床上的,汤厨子做了粥,我也就坐在床上吃了。我是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感冒能让我睡个三天,要是这里有疫苗就好了,我心说我如果一个金刚不坏的身体,这次穿越就完美了,可以做个古代版的金刚狼。身上还是没有力气,我躺在床上,吃着时茂给我剥的橘子,计划着以后的强身健体计划。身体一定得健康起来,才能好好的享受生活。
正想着呢,前院突然一阵喧哗,我想鲤鱼打挺坐起来,可是一阵无力,思想支配不了我的身体,呜呼哀哉。
“怀瑾!”是项伯的声音,我歪在枕头上面,见项伯把门打开。好家伙,我前面那七个师兄连带张良全来了。
“别起来了,躺着吧。”白生走过来,笑道。
我本来也没打算起来,不过吩咐时茂和夏福赶紧拿垫子,上茶上点心。我笑问:“你们怎么都来了?也没提前说。”
“说啥啊,你都躺着呢,说了你也听不见。”田升大剌剌的坐在我床边,被项伯一脚踢了下去:“坐垫子上去,不许上她的床!”
突然就噎住了,这句话真是……让我忍不住遐想。翻了个身对着他们,看见坐在最边上的张良,人群里,他总是坐在最远的地方,话也很少,可是他坐在那里,就是忍不住想看他。
“看天色也没到放学时间啊。”我嘟囔一句。
穆生道:“今日老师知道我们要来看你,特意早下课了,还嘱咐你好好养着呢。”末了他又说:“你可好,这一病,病到第二个休沐了,连庆先生的剑术课都没赶上。”
时茂端了果子上来,放在矮桌上,等收拾好,她和夏福全都悄悄退了出去。
“你现下怎么样了?好些没?”项伯给我脑袋后面又垫了个枕头,让我舒服了一点,我说:“除了没力气,其他都还好。”
“宫里的医师那么厉害,哪里会治不好呢!”田升又开始炫耀,神情之嘚瑟让让项伯又给了他一拳,骂道:“你还敢说,都怪你那张嘴!”
“罢了,他那张嘴这几天我们可都是领教了。”白生失笑。
“我听说与你们打斗那人被田假大人鞭笞八十,现在还躺在床上下不来。”申培突然提到贺苕,田升立即接话,得意道:“给他胆儿了!我可是我父王唯一的嫡子,他也敢跟我动手。田假那老匹夫算他有自知之明,我还没让父王罚他就自己动手了。”
我瞅见张良轻轻摇头,似是很不赞成,但他只是沉默不语,手里拿着我之前吃剩的一半橘子。
“好了,你以后说话还是注意点吧!”项伯说:“贺苕也是倒了血霉才碰上你,那天若不是我也在那里,他又不知你身份真把你如何了,恐怕才是大乱子!”
“知道了。”田升一反常态没有与项伯争辩。
我想说大家既然来了就留下来一起吃顿饭,正欲开口,田升满眼希冀的看过来:“我们来看你是不是得在你家吃饭啊?那天你家厨子做的鱼我还记着呢,今天能不能再做?”
我能感觉到所有人脑门上滴下来的冷汗。
内心叹了口气,我说:“师兄们都留下来用了饭再回去吧,明日休沐,今天晚归应也无事,小八我好酒好菜招待着,师兄们可给个面子哈。”
大家纷纷笑道:“那是,小八今日面子最大,说什么是什么。”
我碰了碰项伯,他示意,站起来把大家往外引:“咱们先去前厅喝茶,让怀瑾换身衣服。”
他们纷纷往外走,只剩下刘交和张良。刘交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放在我床边:“这是一支山参,你每日切一点下来炖汤,身子应当好的快些。”
张良站在门口看着我们,还是没走。
刘交依然是有些害羞的神情,但我见到他眼睛里的关心是真真切切的,我忙将盒子揣在怀里,道:“那怀瑾就不跟四师兄客气了,谢谢师兄。”
刘交抿着嘴笑起来,他出去,张良就过来了。
我抬头看着他,笑道:“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啊?你可是救了我一命。”
“怎么?想报答我?”张良顺着我的话,脸上带着狡黠的笑脸:“是要为奴为婢还是当牛做马?”
“以身相许如何?”
“姮儿,你真是十分调皮!”张良说,他带着困惑问我:“我这几日一直琢磨你那天说的,感冒,基因?是什么意思?”
我眼珠子转不动了,我说了这些?说漏嘴了吧!仔细思索那天的情形,竟然有些记不起来。我抓了抓脑袋,老老实实说:“许是烧糊涂了,瞎说的。”
他半信半疑:“是吗?好吧。”
又看到刘交递给我的盒子,他道:“你四师兄倒是热心肠。”
我想起他先前在门口摇头,问:“田升说田假责罚贺苕,你还有何见解吗?见你似乎很不赞同。”
张良想了想,说道:“田假与齐王关系并不好,齐王此次并未申斥,并且压下了这件事情。但田假不领情,亲自将妻弟打了一顿,齐王脸上很不好看。”
我愣了一下,然后分析出他话里的意思:你小舅子打了我儿子,我给你个人情不找你麻烦,你居然不领情,关键是外人看你是大义灭亲,实际上你膈应到我了。
“他们应该不睦已久吧?”我问道。张良摸摸我的头:“聪慧!”
“你赶紧起身吧。”张良说着往前厅那边去了。
我将时茂叫进来给我换衣服,脑子里过着田假和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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