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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音深知人与人之间的博弈就是“你强他弱,你弱他强”,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这时候她若退却,反倒中了陆沉风的奸计。
于是在陆沉风拉着她手往身前带时,她不再抗拒,甚至还主动往他身前帖。
半寸之距时,陆沉风却停下了。他握着姜音的手微微收紧力道,手背青筋绽起。
“夫人当真胆大。”他眼眸沉沉地看着她,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儿。
姜音见他这般神情,忽地笑了。
男人的劣根性啊。
越是如此,她越是要逆流而上。
“不胆大如何配得上夫君。”她下巴微抬与他对视,眼神如钩子。
陆沉风扯了下唇,笑意从喉间滚出。
他抬手抚上姜音的脸,拇指按压住她唇角,粗砺的指腹压着她唇角在她唇上缓慢描摹,目光凝在她脸上。
唇上带起阵阵酥痒,姜音心头狂跳,抓在他腰侧的手不由得收紧,将他平整妥帖的衣衫抓皱。
她唇瓣轻颤,无意识地抿了下唇。
指尖蓦地被两片柔软裹住,潮意涌上心头。
陆沉风顿住手,眯了眯眼,眸色晦暗不明。
幽幽烛火下,两人凝眸对望。
屋外秋风凛冽寒气逼人,屋内一灯如豆温度攀升。
陆沉风拇指抵在她唇间,腮边紧咬,眸色渐深。
他低下头缓缓靠近,高挺直立的鼻尖轻触着姜音白皙秀挺的鼻,呼吸交缠,热意携裹着全身,如泡在温泉里。
姜音压抑着呼吸,胸脯长长的起伏。
少顷,她垂下眼,半转过脸贴上他的唇,两手环住他脖子,贝齿在他薄唇上轻噬,绵软的力道似猫爪挠心。
陆沉风喉头一紧,眼尾薄红,越发邪气凛然。
他胳膊收紧,硬如烙铁,倏地伸手箍住姜音柔软纤细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她后脑勺,急乱地往怀里按。
此刻他已然失控,亦或是难以自控。
就在陆沉风想要更进一步时,姜音突然移开脸,软唇擦过他薄硬的脸颊,伸手抵住他坚硬炙热的胸膛,掌下如火燎。
“夫君早些歇着,别熬坏了身子。”
她灵活滑溜得似泥鳅般从陆沉风腋下穿过,扭着纤腰走去了里间,即媚又俏。
陆沉风手抵着门,舌尖扫过上颚,胸膛沉沉起伏,好一阵才缓过气来。
他垂眸轻笑,笑这个狡黠如狐的女人不动声色间勾得他差点失控,又笑自己向来引以为豪的定力在她面前却不堪一击。
忽然从里间传来姜音柔媚的声音:“夫君,还不来歇着吗?”
陆沉风向下瞥了眼,眸色发沉,欲念的因子如洪水闸口,一旦打开,便再难收场。
然洪水要人命,不得不收。
他抚平身前微乱的衣襟,拽了拽腰带将赤色衣袍拉正,一言不发地开门走了出去。
朗朗秋月下,他身姿挺拔凛然,长身如玉地站在院中,孤傲清冷,任谁也看不出,就在前一瞬,他是如何红着眼压下那骨子难捱劲儿。
姜音醒来时,陆沉风已下朝回来了。
昨夜的事,仿若没发生过,两人继续演着亲密夫妻。
“今日夫人想去哪儿玩?”陆沉风问。
姜音坐在廊下绣着荷包,头也没抬地回道:“我没什么想去的地方,只要能在夫君身边陪着夫君就好。”
陆沉风把玩着她垂在身侧的头发,轻笑了声:“不如去香积寺吧。”
姜音手一颤,绣针扎进指头,血珠子登时冒了出来。
她正要含住手指,陆沉风却快她一步。
温热潮意携裹住指头,姜音身子轻颤,心也跟着颤了颤。
陆沉风含着她细嫩的手指轻嘬,眼睛牢牢地盯着她,唇角上挑,撩起抹痞气戏谑的笑。
姜音心神都为之震颤,她心里很清楚,陆狗官是故意在报复她。
昨夜她主动亲吻陆沉风,待他情动之时却又忽地撤离,那一刻,他定是恼怒极了,忍着一腔邪火愤然离开,此番之举,分明是在报昨夜之仇。
她心里感到好笑,同时也被激起了胜负欲。
男女在情之一事上的博弈,无非就是看谁能沉得住气。
长睫一颤,她一双乌黑的杏眸似春水涤荡过,清凌凌干净纯澈。
然而就是这样一双水洗般的眼睛似软钩子般看住陆沉风,直看得他心痒难耐。
姜音动了动手指,状似无意般轻轻挠了下。
指尖与舌相碰,两人都怔了怔。
陆沉风看着她,黑眸幽幽似狼,眼神如火燎原,恨不得将她连手带人吞进腹中。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彼此凝望,呼吸沉沉。
眼神相撞,如雷击电,似油入火。
苗武和裴炀一前一后正往小院赶来。
裴炀手里转着竹笛,淡声笑道:“你呀你,这急性子真得改一改。大人都说了,他到后院拿点东西。你就非得过来一趟,如今大人是有了家室的人,你这般冒然过来,也不怕惹恼了大人。”
苗武大步昂扬地走在前头,粗声粗气道:“改什么改,老子就是这性子。”言罢,又觉得过于粗俗了,改口道,“我性子的事以后再说,眼下要紧的是寻回佛宝。眼看着佛法大会召开在即,可不能再拖了。再者说,大人屋里那女人……算什么家室,若真是大人正儿八经娶回的夫人,我苗武定恭恭敬敬地敬着。”
裴炀摇摇头:“你懂什么。男人对女人动情,也就刹那间的事。”
苗武不服,反驳道:“不管是刹那间还是日久生情,你就怎知大人一定会喜欢那刺……那女人。大人明知对方是个危险的人,岂会犯蠢?”
裴炀笑了笑:“大人不会犯蠢,但大人也是正常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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