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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

    姜音坐在前面,陆沉风坐在后面,自后搂住她,结实有力的胳膊环在她身前。

    陆沉风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搂住她,随着马的颠簸,两人身体交相摩擦。

    姜音往他身后退了退,这一退便与他贴得更紧了。

    她微微一怔,扭了扭,想往前坐。

    陆沉风手臂一收,将她牢牢地按进怀里,声音微沉:“别动。”

    姜音偏过头看他,眼神温柔带着关切,贴在他耳边小声问了句。

    陆沉风喉结滚动着,周身绷得紧紧的。

    自从把她留在身边,他不止一次这样难受。但凡他克制力差点,早已死在她手里了。

    姜音抿了下唇,伸出手。

    陆沉风一把按住她手:“回去再……”

    秋高气爽,风轻云淡。

    姜音仰头看着天,拉过他的手在前。

    陆沉风低头看着她,眸色幽沉。

    他很清楚怀里这姑娘,真的还是个小姑娘,并未经人事。

    可对付他时,她却颇有手段……

    这种情况他很清楚是怎么回事,当年蜀中大乱,他逃难北上,流亡途中落入过勾栏瓦舍。后来从军八年,什么荤段子都听过。

    反倒是进入锦衣卫,他鲜少再接触这些。

    然而男人于□□上,本就无师自通,何况他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未曾实践过。

    ……

    姜音从未想过会发生这般难堪的事,她全程没敢看陆沉风,把头埋在他怀里,像只受惊的鹌鹑。

    在那一刹,陆沉风也愣住了,他缓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他笑了声,声音沉沉自喉间溢出,撩人心弦。

    姜音不理他,陆沉风把她从马上抱下来。

    “还能走吗?”他笑着问。

    姜音头在他怀里摇头。

    “要我抱?”

    姜音在他怀里点头,始终不说话。

    她已经没脸说话了,这辈子她都没这么丢脸过。

    陆沉风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横在她腿弯将她抱在怀里,轻松自如地抱着她往马厩走去。

    他招手唤来一个小旗,把缰绳递过去,然后两手抱住姜音,快步往马场外走去。

    因葵水突袭,姜音以身子不适为由,没再去南山观景。

    从马场出来,两人便坐着马车回了锦衣卫衙门。

    一路上姜音都没从陆沉风身上下来,像是长在了他身上。

    她始终把头埋在他怀里,不说话,也不看他。

    陆沉风却好心情地大笑出声,甚至还刻意逗她。

    他笑声朗悦,薄唇贴在她耳边故意撩她。

    “害羞了?”

    ……

    苗武等在通往小院的假山旁,他已经在这等了一刻多钟。

    就在他准备返回前院议事厅时,便看到了陆沉风。

    陆沉风抱着姜音旁若无人地往小院住处走去,看到站在假山旁的苗武,睨了他眼:“回议事厅去等我。”

    苗武怔怔地点头:“哦,那属下先去了。”

    他走开几步后,忍不住又回头看了几眼。

    回到议事厅,苗武长长地叹了口气。

    小旗张山以为发生了大事,急忙上前询问。

    苗武愤愤地锤了下桌子:“唉,我感觉我的传家苗刀要保不住了。”

    张山挠了挠鼻子,忍着笑没说话。

    ……

    “需要什么,我让人去给你买。”陆沉风背对着她,坐在桌前假装镇定地喝茶。

    眼下回到房里,坐下来后,回忆起指尖上那么红,他才感到指尖像是被火灼了般,烫得他心都发颤。

    姜音已顾不得害羞了,急忙回道:“你帮我准备些柔软的棉布,再备一桶热水。”

    陆沉风又问:“还需要别的吗?”

    姜音:“不用了。只是这几日我身子不适,可能无法再陪你出去。”

    陆沉风道:“你好好休养。”

    他站起身走了出去,直奔厨房,先吩咐人烧热水,又让人煮了红糖姜水。

    至于姜音让他准备的柔软棉布,不用问也知道那是做什么的。

    于是他直接去找厨娘要了几条干净的月事带。

    厨娘人都傻了,手里的碗哐当掉在地上,吓得差点没叫出声。

    陆指挥使是不是疯了,竟然找她要月事带!

    陆沉风脸色铁青,忍了又忍才忍住没把厨娘给丢出去。

    然而当他端着红糖姜水回到房里,从袖里抽出月事带递给姜音时,姜音也用同样的眼神看他。

    这下陆沉风忍不了,他冷着脸把月事带丢到床上,大步走了出去,飞扬的袍角掀翻了一张凳子。

    姜音转过身,怔愣地看着散落在床上的月事带。她眼神有些茫然,心里也很迷茫。

    陆沉风为了利用她,竟这般豁得出去吗?

    这些男人,哪个不是把女子的葵水视若脏污不祥之物,更没有男人会去碰月事带。

    无论身份高低,没有一个男人会为女子拿月事带。

    她不知道陆沉风是出于何种心理帮她要了月事带,还装在袖子里为她拿来。

    这一刻,她打从心里敬重陆沉风。

    沉寂的心,微生波澜。

    陆沉风脚下生风般走出小院,耳朵尖烫得似要滴血。

    他走出小院后,背抵着廊柱大口喘气,眼尾泛起潮红。

    身是紧紧绷着的,心沉沉地跳着。

    他仰头看向暗沉沉的夜,无声开口。

    这场赌局,该收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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