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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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儿。”江夫人心里头不由升起一丝恐慌。
之前淮儿虽说与她不甚亲近,但他也从不曾在这么多下人面前质疑过她。
随即向着“江淮”走近一步,用手扶着心口,痛心疾首地说道:“淮儿,如今这屋子里头,思晴和你的孩子正是生死攸关的时候,可…可你…不为他们做主不说,竟然还偏袒要害他们的那个许连翘…”
说到激动处,更是举起手指指着“江淮”:“那个女人,那个贱人,真的就是一个灾星。”
江夫人说得激动起来,差点没把气背过去,扶着老人家的江汐恨更是得牙痒痒,一想着陆思晴所受的“委屈”,突然没忍住,竟然当着“江淮”的面一掉起了眼泪。
“二哥,你怎么这样了,你别忘了,思晴的娘可是因为救你才没了的,你也说过你这辈子都不会辜负思晴的。”
“而许连翘呢,二哥你别忘了,她当时可是见死…”
江汐话还没说完,房内却骤然传出了陆思晴嘶声力竭的叫喊声。
“世子…世子…晴儿好疼…”
宁垣越听面色越沉,从他变成江淮以来,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阿翘在江府是如何地孤立无援。
不禁冷哼一声,满院子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为阿翘说话的。
连跟着阿翘从许府过来的丫鬟,都想置阿翘于死地。
阿翘…
宁垣忍不住想,若是他当初带她走,这一切是不是都不会发生。
看着如今这院内乱糟糟的一切,宁垣尽力掩下眼中的不耐烦,才对着江夫人开口:
“母亲,儿子是大理寺卿,办案讲的是证据,人证物证缺一不可。”
瞥过一眼还跪在地上的那个谁,继续道:“如今,有的只是这个丫鬟的一面之词,您就让儿子断定这一切是阿翘做的,传出去,不免让人看了儿子这个做大理寺卿的笑话。”
江夫人心头一顿,她没想到,他这又是搬出大理寺卿,又是搬出什么一面之词…
一时语塞,不知怎么反驳。
“那你说,该怎么做,但总不能叫思晴白白受了这委屈。”
此话正中宁垣下怀,正好,他也不想叫阿翘受了这份冤屈。
“既然如此,也是该好好查查了。”
…
许连翘才刚合上小册子准备收拾一下去睡觉的时候,就被人敲响了房门。
来人什么也不和她多说,只让她去正堂一趟。
于是,她这心里忍不住又开始有点害怕…
一样都是晚上,一样都是因为陆思晴。
很难说今晚不会比之前更糟。
一路上,她的脚步都是虚的。
她不心虚,可她…
怕有嘴说不清。
一进屋,灯火肃穆。
许连翘望了一眼,发现江家的人基本都到齐了,连之前她房中的春杏都跪在一边。
除了江淮…
也对,他这时候该是陪着陆思晴。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里更堵了。
江老爷和江夫人坐在主位高堂之上。
满屋子的人连看她的神情都是嫌恶的。
许连翘其实知道这是为什么。
他们当初会同意她以为江老太爷冲喜的名义嫁给江淮。
除了因为江老太爷坚持当年的那份婚约,更多地是因为冲喜的名义并不好听。
而江府一开始打的算盘就是当江老太爷故去之后,以她不祥的名义送回许家。
毕竟,谁又会觉着她是有福气在身的呢。
可是偏偏,江老太爷身体真的好转了。
即便还下不了床,但是气色却是好了很多。
如此一来,他们便不能把她送回去。
真是难为他们了。
“父亲,母亲。”
即便她不是很情愿,但祖父曾经对她说过,基本的礼数不能丢。
江老爷还轻轻应了一声,江夫人却是半点不想搭理她。
一开口,就是让她跪下。
手,好像又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
不远处,烛火跳动,当微风略过时,左右摆动了一下。
许连翘望着它渐渐失了神。
她想起,进江府的第二天,她照例去给江夫人敬茶,可江夫人有意为难她,愣是让她去跪了祠堂。
那时四月天,清晨还带着寒气,肚子空空,加上她前一晚等了半宿,身体实在撑不住,跪了两个时辰之后终于还是晕了过去…
“不知儿媳犯了何错?”
她不想跪了。
“啪。”
江夫人一掌落在了扶手上,椅子都因为她的怒气发出了吱呀声响。
“叫你跪就跪。”
好生不讲道理。
“望母亲明示。”
江夫人没想到,许连翘也会有这么硬气的时候。
正打算进一步发作时。
“江淮”却出现在了门口。
于是她这气就被吊在了半途。
“淮儿,你不陪着思晴,来这里做什么?”
宁垣没回答,沉着脚步来到了许连翘旁边。
见她撇过头也不看他,就知道她肯定是心里难受。
许连翘是不舒服。
她明明都不喜欢江淮的,可是还是觉着心里很不舒服。
正当她还扭着头不去看他时,却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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