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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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门啊。”声音很大院子里的人几乎全都听见了,纷纷来问什么三喜临门。
杨盼就跟他们讲,赵春芬见状也不管了,今天李蝶秀娘家人都来了,她得去招呼着点。
杨盼是个实心眼不会乱说。
吃饭时才是最热闹的,有年轻汉子们起哄的,有哄孩子的,还有小孩摔碎碗的。
白望月站在院子里忙得脚不沾地,喝水都得抓着空喝。
谢唯安看着心疼就让他去歇着,喊了两三次他都不乐意去,就怕自己不见一小会儿就有人说他躲懒。
没办法谢唯安只能说:“你不去看看铺子里有没有什么缺的,刚刚我听好多人说要买线。”
“是吗?”白望月擦着汗说,“真的假的,我怎么没听见?”
谢唯安好笑的揉了一把他的头道:“他们进门的时候说的,你一直在后院怎么听见。”
赵春芬来灶房舀菜,刚巧看见两口子在灶房门口说小话,看着谢唯安那停不下来嘴皮子,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她儿子。
想到成亲前那个三天不说一句话的谢唯安,赵春芬都觉得头疼,她也不知道谢唯安怎么变成这样的。
只依稀记得他小时候跟他哥一样是个话痨,每天都问些稀奇古怪的问题,他们回答不出来他还会生气。
不知不觉就陷入了回忆,直到后面的人喊了一句什么时候上菜才回神。
扭头喊到:“马上就来等会儿!”再看时小两口已经不在那了。
白望月又检查了一遍货架,确认没有遗漏后才松了口气,一转身就撞在了谢唯安的胸膛上。
白望月揉着被撞疼得鼻子,一巴掌拍在他的胸口上道:“你站那么近干嘛,疼死了。”
鼻子真的很脆弱,白望月被撞这么一下眼泪都飙出来了。
谢唯安见他一直捂着鼻子连忙挑起他的下巴看,见没流血才松了口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想黏着白望月,没想到反而把人撞疼了。
内疚得不行,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干着急。
白望月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只是装作生气的样子说:“罚你今晚不准抱着我睡。”
如果他不这么说的话,谢唯安怕是会自己远离他,两三天都不敢挨他,而且半夜还会惊醒。
他第一次这样的时候白望月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惹他生气了,当天晚上就直接问清楚了。
只是说开了谢唯安也不见改的,干脆想出了这个办法,只是说他不能抱自己,又没说自己不能抱他。
两人在铺子里聊了好一会儿天,谢唯喜就来喊他们了,“二哥,嫂嫂,爹说可以挂牌子了。”
白望月立马转头道:“好,马上来。”
说着就跟谢唯喜跑出去了,谢唯安慢悠悠的跟在后面,一只脚刚出门就被白望月喊回去,“你出来干嘛,你跟大哥要拆窗板的。”
谢唯安听话的转头回去,谢唯平看着好笑,可算有人能管住他弟了。
刚刚吃饭的人都站在了大窗户前,谢执昌跑到窗口放鞭炮,一点火就噼里啪啦的响起来,大红色的纸片被炸得满天飞。
鞭炮声响起谢唯安两人在里面卸窗板,白望月和赵春芬抬着那块牌匾走到窗前。
白望月的视线刚好和谢唯安对上,鞭炮很炸耳朵,白望月却看见了谢唯安的嘴型。
他问:“沉不沉?”
白望月笑着转头并没有理他,说是牌匾,其实就是一块小木牌,能重到哪去。
鞭炮放完谢执昌高喊着:“吉时到!揭牌匾!”
白望月把红布揭开,露出黑色的墨迹,上面写着——上溪杂货铺。
刚揭开红布就是一阵掌声,年轻的汉子还高喊着“好!”
一家子的笑容就没下过脸,白望月感觉今天过后他得多两条皱纹。
把牌匾挂在大窗户的左侧后,稍微安静了些,谢执昌才又道:“今日,上溪杂货铺正式开业!全场九五折,多买多便宜啊!”
这些都是谢唯安教的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儿子既然教了自然是不会错的。
众人虽然不知道“九五折”是什么意思,但后面那个多买多便宜是听懂了。
顿时拥上前挣着要买,白望月被挤得撞在墙上,还好谢唯安伸手给他垫了一下。
白望月被挤出了窗边,才松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衫,喊道:“大家排好队,踩着人就不好了!”
人群里已经有小孩在哭了,众人听见哭喊声也停了下来,老老实实的一个个上前说自己要什么。
谢唯平看着这场景心里直突突,幸好白望月没让李蝶秀出来,不然被这么挤一下可不得了。
商品白望月都用纸标了价格,两兄弟在里面,一个算折扣,一个收钱拿东西,配合得很完美。
到了最后卖得最多的果然是线,到下午就只有零星几个人了,都是别村来的,一次就买很多。
走的时候还会打一壶粗茶。
白望月看着货架上所剩无几的东西,和钱匣里的铜板,瞬间就觉得不累了。
傍晚还有一顿饭,也没多少东西了,干脆关了铺子做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