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沧海难为水(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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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这次能成功吧”容卿无奈地叹了口气,但还是带着一丝丝希望的。“下面我要怎么做?”
“我看看哈。”蛇神摇头晃脑地边看边感慨,“你还真是对宗主之位执着啊”
“打住打住。”容卿伸手捂住了它的嘴,“请神将大人注意措辞,不是我对宗主之位执着,是天界想让我对宗主之位执着。我可不想当什么宗主,不仅累,还有这么多像我这样的人拐弯抹角地想害他。”
“咳咳反正不管你想不想,你都去做了。”蛇神翻了个白眼,“没想到你活这么多年还没有活明白。世人关注的只是结果,是那史书卷轴上一笔定音的一句话,没有人会去关注过程,更不会有人知道你想不想。”
容卿顿了一下,苦笑道:“也是。”
五百年前不就是这样吗?不管当时多么腥风血雨扑朔迷离,但到一切都成定局时,所有的血与泪、冤与恨皆被掩去,只留下卷轴中的一笔荒唐事,一句结果话。
这个世间,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1]
当年,人人笑她愚蠢,笑她作死。但无人知道,若公正染了灰,屈辱浇灌仇恨,那生长出的必定是悲剧。[2]
她只是不想再看着悲剧发生而已。
“下面,你只需顺着门神的话,将嫌疑引到玄洛身上。明日三官问审时再当众说出他宗主门客的身份,成功拉宗主下水。”蛇神继续道,“如此你便可成功开启‘八苦八难’中的第一苦并激发第一难。”
“好。”容卿点了点头,看向一旁的少年。
玄洛双手抱于胸前,倚墙而立,懒散随意中透出几分鲜活多情的少年气。红色发带随风飘扬,恍惚间竟有一种飞龙在天的高傲与威压。这种错觉一闪而逝,再看之下,又如同富贵人家打马而过的小少爷,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容卿突然发现,少年左手拇指上戴着一枚成色极好的血玉扳指。
“房风,你刚刚说有人暗中做了手脚?”容卿作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但不可能啊,当时明明就我们三人在场。”
“所以,容卿啊,这两个凡人”房风欲言又止。
“我做的。”玄洛笑着道。
“什么?!你!”成酉大怒,长剑瞬间出鞘,“师妹!我就说他有问题,你还不信我!这下相信了吧?你啊,总是不相信为兄,这样早晚要吃大亏的。”
容卿和蛇神一脸一言难尽。
“我的神,这小子究竟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坏你好事?”蛇神差点被气晕过去,“我的神啊,你的得罪过的人这么多吗?怎么凡界也有啊!”
容卿只是笑了笑,温柔中带着几分复杂。
“果然如我所料。”房风毫不意外,“说吧,为何如此?”
“不过是朝堂中的勾心斗角罢了,你们这些与世隔绝之辈又怎会理解。”玄洛冷笑。
“真的是你?”容卿已经分不清少年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了,“你,究竟是谁?”
“我不是说了吗?我是你们宗主的门客。”少年嬉笑着,坦然道。
“少疯狗乱咬人了!我们宗主如何会与你这种阴沟里的耗子蛇鼠一窝!”成酉气道。
蛇神:???我招你惹你了?还有!我和鼠神不是一窝!
“咳咳神将大人,您别和凡人一般见识。”容卿急忙安慰道。
玄洛讥讽地看着他,“你真的了解你们宗主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如实交代。”房风严肃地说道。
“好啊,告诉你们也无妨。”玄洛笑了笑,“你们知道当今丞相是谁吗?”
“谁?”成酉问。
容卿对此也毫不知情,毕竟他们一直待在宗门,对于凡世权位从来不曾了解过。
“那你知道你们宗主姓什么吗?”玄洛反问。
“知道啊,我们宗主姓秦。”成酉答道。
“可是丞相也姓秦呀。”玄洛挪揄地笑着。
“什么?!你是说,天圣宗的宗主就是当朝丞相?”房风一惊。
“非也,他们只是同姓而已。”玄洛风轻云淡地解释着,“不过,天圣宗宗主是当朝丞相的亲哥哥。”
“但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成酉疑惑。
玄洛没有理会他,只是继续道:“今日死了三位,分别是礼部尚书、礼部侍郎与国子监祭酒。知道为何这么巧吗?”
“因为有人想让他们死。”容卿沉声道。
“没错。”玄洛应地爽快,“那个人正是丞相。”
三人齐齐沉默,只听玄洛道,“这一切不过是丞相的一个棋局罢了,至于为何选中门神,大概是因为门神像几乎家家都贴,人们更加了解感触更深吧。”
“本来丞相并不想要他们的命,要怪就怪他们是好人吧。”
“此话何意?”容卿问。
“几个月前,金榜题名之时,一个高官之子平步青云,而一个寒窗苦读十八载的可怜人却被人挫骨扬灰消失于世。那个高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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