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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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闪亮的银针让慕月西后移两步,“大师兄呢?”“走了。孑然本就身子弱,背你来悬壶峰就医难不成还要他陪着你治病不成。”峰主将银针凑近灯盏烧了烧,“你这个外门小弟子真是幸运,竟碰到温柔和善的大师兄亲自带你来看医,若是遇到别的弟子,可不会有如此待遇。”
银针往慕月西眼前晃了晃,“我观你脉象浮浅,有抑积之症,身子骨较虚,后脑有轻微磕碰,倒没别的什么大毛病,你现如今感觉哪里不舒服。”
慕月西发现外头雨停了,雷彻底消失了,甚至天边亮起几颗璀璨星子。
看来她暂时无雷劫之忧。
“没有哪里不舒服。”她从软塌上下来,发现自己跑丢的鞋子回来了。
“孑然说你崴了脚,伤了腿筋,我最擅治这个,三针下去,保证你活蹦乱跳。”
慕月西站起来双手直摇,“没事了,扭到筋骨而已,现在好多了。”
“现如今的这些弟子真是娇贵,这么大了还怕针,不是很疼,乖乖坐好让我扎两针。”
慕月西使劲跺了跺脚,恨不得再来个后空翻表示自己腿脚没毛病好得很,她不想在这跟这老头耗着,她要去找大师兄。
悬壶峰主意味深长的将银针收回袋子,“为了不挨针,你这戏演的倒是逼真。既然这么怕扎针,那就贴膏药吧。”
门外来了个弟子端来个木托,上头搁两贴狗皮膏药。
慕月西捂鼻子。
奇臭无比,像是臭脚大汉一年没洗过脚当场脱了鞋袜能肉眼看见臭气往上飘的那种恶臭。
悬壶峰主:“我这‘筋灵臭臭膏’没别的毛病,就是味道冲了些,贴上去任你撕扯不掉,七日后自行脱落,再严重的跌打损伤淤青都给治好。”
……这一贴下去,岂不是臭脚大汉抬着脚在她鼻子下连熏七天……
慕月西不敢想象,直接往门外走。
“给我拦住,现如今的病人怎如此不听话。”
门外两个执棍弟子将棍子交叉于门前,拦住慕月西。
慕月西回头,对拿着膏药的悬壶峰主说:“我没病。”
“孑然可是特意嘱托我治好你,来,乖乖贴膏药,腿上一贴脚踝一贴。”
膏药皮揭下的一瞬,整个屋子臭气又浓郁一层,慕月西差点当场吐出来。
几个弟子也被熏得不轻,多多少少翻着白眼。
面对逼近的堪比生~化武器的膏药贴,慕月西一把夺过守门弟子手中童臂粗细的木棍,腿一拱,棍子往大腿肌上一压,咔嚓一声,棍子折成两半。
……
慕月西又夺过另一个弟子手中的木棍,拱起另一只腿,咔嚓一声,棍子中劈。
慕月西拍拍手,仍了棍子,“这条腿也没事,我能走了么。”
……悬壶峰主手中的狗皮膏药僵住,几位弟子目瞪狗呆。
慕月西大摇大摆朝外走,没几步又被众弟子给架着抬到老峰主面前。
“什么意思,没病必须得整出点病才能出你这门么。”慕月西吼。
“就算未曾伤到筋骨,你腿脚上也带着淤青,只要有淤青,我这膏药就得贴一贴。”
……
峰主,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像是走街串巷卖假药能将脚气治成截肢的神棍药霸。你那狗皮膏药是卖不出去了咋地,强买强卖啊。
“我—不—贴。”慕月西一字一顿。
悬壶峰主那张紫脸皮不知为何又变成红色,他一脸看破道:“你这个小弟子心术不正,占便宜竟占到孑然身上,就凭你没事装瘸,本峰主就可治你的罪,哼,自以为聪明的家伙。”
慕月西凌空踢腾几脚,终于落地,甩开束缚她胳膊的两个小弟子,“老头,你自认为很聪明啊。”
悬壶峰主瞪大眼,“好大的胆子,敢跟本峰主如此说话。”
“你都要治我罪了,我干嘛给你好脸色,你不是自以为聪明么,我这有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题目,你若答对,我就贴你这臭烘烘的膏药。”
慕月西不相信,这么臭的膏药有谁会用,估计没人敢试用,老头才逼着她试药,跟当初借兔子的动机一模一样。
“何题目,你尽管说。”悬壶峰主眯眼道。
终于有人肯试用他的膏药了,这款膏药他没日没夜研习出来,推销至四大峰甚至后山谷,没一个愿意免费试一下的。悬壶峰主表面淡然,实则有点小感动小惊喜。
“若你答不上来,放我走。”慕月西讲条件。
悬壶峰主未答话,算是默许。
慕月西清清嗓子,盯着老头那张红脸,说题:“杀死一个白脸人需要一刀,杀死一个红脸人需要两刀,如何用两刀杀死一个白脸人和一个红脸人。”
悬壶峰主思虑片刻,眉峰蹙起,其它小弟子也帮着想答案,交头接耳好一会,给不出答案。
悬壶峰主认输,“你说,如何用两刀杀死白脸人和红脸人。”
慕月西以手作刀,朝一个白脸小弟子的脖上砍去,“我先一刀杀死白脸人,那个红脸人,脸给吓白了,我再一刀杀死红脸变白脸的那个人,两刀解决,完美。”
在场小弟子后知后觉点点头,有道理有道理。
悬壶峰主的脸,气白了。
慕月西迈着得胜的步伐朝外走。
如此简单的脑筋急转弯都答不上来,老峰主还自诩聪明,看来女床山仙修普遍智商不高。
这个山头,吃枣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