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个盲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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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霁川不愧是纵横官场如鱼得水,最终不费兵卒成为大梁掌权者的黑莲花。短暂的失神后,他这几日每日都沐浴多次,并命人将那件被玷污了的长袍烧掉,接连在房中摆了几个香几,焚香烹茶。虽茶一口没喝,香也不见得品鉴出了什么味儿,但是这样反复折腾几日,他最终好多了。
他端坐书桌前,又打开了放于所有书之上的《吾儿记》,带着问题寻找答案。
怎样安慰孩子?
楚霁川没有找到答案,但是看到了别的东西。
“淮江之上,画舫来往,纵横卷浪。余与儿坐甲板上,看野鹅踏水。儿蠢蠢欲动,余出言提醒,莞莞不听,遂罢,终究被大鹅叼。”
著书者与女儿共同游江戏水,遇到大鹅跟在画舫后面游水,小姑娘想伸手抓,著书者自然知道抓鹅要被咬,出言提醒过后,女儿不听,他便看着女儿被咬。
他最后总结的鞭辟入里:“该走的弯路,仅一尺,然不能少。”
楚霁川深觉赞同,只觉得这句话比之前学的两句都要有用些。这句话已然总结地相当到位了没有任何需要改动的地方。于是楚霁川提起笔,拉出之前总结笔记的那张纸,在上面第二行将此话工整地抄写下来。
“该走的弯路,仅一尺,然不能少。”
随后又在这句的上面补充了一句:“先出言提醒,不听便罢。”
陈苏桉自那日流鼻血后,丫鬟们在吃食上就格外警醒了,上火的东西一律不允许她多吃。陈岁桉理亏,也正好借这个机会,缓解牙疼的毛病,于是乖乖听话,吃了几日素淡的。
对她来说,偶尔吃素还行,整日都吃这个,嘴巴已经可以淡出鸟了。
这日晚膳,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咂咂嘴,颇有些羡慕地看着楚霁川碗里有滋味的甜汤。
楚霁川坐地端正,吃地优雅,余光却瞟着陈岁桉贼眉鼠眼又羡慕不已的模样,表面云淡风轻,实际在忍着笑。
容月捧着一盘五颜六色的纸过来:“主君,这是明日要供上的,奴婢拿来给您过目。”
楚霁川看了看,点点头,让她下去了。
看着陈岁桉眼巴巴又心有不甘的模样,楚霁川用完了饭,放下碗筷,想起了在《吾儿记》上学的新知识:先出言提醒。
“你明日莫要起太晚了。”
陈岁桉不能大鱼大肉喝甜汤,心有怨念。她捧着碗歪着头:“为何?明日要开始背书了?”
楚霁川压根将背书这茬忘在脑后,经她这么一说才想起来。
可是自己的这句提醒,并不是为了让她起来背书。于是楚霁川最终摇摇头。
陈岁桉继续猜测:“明天要拜什么神?需要早起?”
她刚才听到了,容月来说什么贡品,大约是要过什么节,有什么风俗。
楚霁川又摇了摇头。
坐到他这个位置,从来只有别人来拜他的份儿,没有他去拜别人的份儿,神佛都不行。
“那是需要有什么一定要我到场的喽?量体裁衣,打新首饰?”
新衣裁了一批,首饰前几日也让珍宝阁做着了。
楚霁川继续摇头。
陈岁桉不敢对黑莲花甩脸色,转头不看他,愤愤地用筷子戳米汤。
什么人啊。
不需要背书,也没有正事儿,叫她起来干什么?
一顿好饭都吃不上了,还不能让她睡个好觉了?
没有一个充足的睡眠还怎么长身体。长不高带出去丢的不还是他楚霁川的脸面。
陈岁桉左耳朵听右耳朵冒,根本不把这句话当回事。
楚霁川也不需要她当回事,自认为是适当提点,提点完了就走了。
次日一大早,天还蒙蒙亮,陈岁桉抱着小熊睡得正香。
这个小熊在背书的时候被使用了录音功能,陈岁桉也获得了积分。想着送给楚霁川他也不会喜欢这可爱的玩偶,于是把熊洗了洗,拽进自己的被窝。
外面先是一阵鞭炮声。
霹雳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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