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念成伤(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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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窦景茯的魂不守舍都被窦其安看在眼中,他停下筷子,问道:“发生何事了,脸色怎得那般黯然?”“爹爹。”窦景茯怀着一丝希冀问,“太子哥哥虽是娶了希明,但她只是侧妃,我是不是还有可能做皇后呢?”
她从小与玄迦亲近,身边所有人包括玄迦自己都一直向她传达一个观念,她最终会是玄迦的妻子,万人敬仰的太子妃,最终是皇后。
再大些,她才知道皇室子弟不可能一生一世一双人,她不再奢求,只想着玄迦心中只有她便好,她唯不愿作妾。
父亲从她记事起便告诉她,她会是未来的皇后,会得到所有的殊荣,可是今日,她终究不确定了。
窦其安笑了声,“你怎么还是个孩子心性,天底下哪有由庶女做皇后的道理。”
拿筷子的手倏然僵住,耳边是窦其安的声音,仿佛在旋转,将她拢入一个怪圈。
“你娘是妾,照样享受了半辈子荣华富贵,是妾是妻又如何,左不过是个名声问题。孩子,能嫁给太子是上天对你的恩赐,莫要再奢求别的了。”
“这几日对太子好些,记得拉住他的心,这样才不愧我对你的培养。”窦其安摸了摸她的头,负手离开。
窦景茯只觉得头皮发麻,她浑身发冷,腿软着跌下座椅。
丫鬟闻声跑来,焦急地扶起她,“小姐,你是哪里不舒服?”
“宫门可关了?”窦景茯哑声问。
“还未。”
“去备车,我要进宫。”
皇家不喜她,太后近日也认为她执迷不悟而厌烦她,父亲又是如此看待利用她,窦景茯只觉得荒唐。顺遂了十几载的人生突然颠覆了,她不允许,她必须要去找玄迦,她只有玄迦了。
这几日皇帝病情稳定,身体渐好,皇后才有了时间见一见希明,担心希明多想,借着看狸花猫的由头将人叫过来。
坤宁宫内灯火辉煌,云蔷揉着猫肚子,问希明进宫后过得如何,可有哪些地方不适应。
希明挨个回了,“多谢母后照拂,臣妾在宫中犹如在家一般,无甚不适。”
“那便好。”皇后满意道,“当初你父王说要和亲,本宫在众多姊妹中一眼挑中了你,性子实在合我心意。果不其然,你嫁过来过后,两国不仅交好,百姓安乐,就连皇上的病都好了许多,待他再好些,你或许能见上他一面。”
希明真诚道:“愿父皇龙体康健。”
皇后笑着,却在看到桌上的汤盅时露出一抹愁容。
“母后,这汤盅……”希明看过去。
“唉,母后知道,自大婚那日过后,你与迦儿便没见过几次面,他整日钻在奏折堆里,身子哪里吃得消。这不,命人给他煮了汤,他却仍有怨恨,送过去了却不愿要。”
“这汤啊,再放下去便凉了。”说着,她看向希明,眼神一亮,“正巧你在这,不如你去送一趟,迦儿应当不会落了你的面子。”
云蔷这段日子的照拂,希明都知道,当初若不是她,也不会有这桩亲事,余褚说不定落到何种境地,希明都明白。
由此,她没有拂了云蔷的面子,笑着让春禾端走汤盅,直到出了殿门,笑容才变得牵强。
她回身看了一眼,殿外空空荡荡。
春禾问:“娘娘,您在看什么?”
希明收回视线,压下不安,“没什么,走吧。”
这个时间,秦缚正在练武场。他满头热汗,一剑隔开吴浊的攻击。
吴浊退了一步,气喘吁吁地道:“好样的,震得我手麻,再来!”
秦缚看了眼夜色,无奈道:“留我一条命。”
吴浊难得兴起,但又不能太操之过急,只得把剑放回去,走时还不忘说句,“明日再来。”
“行,行,好。”秦缚敷衍道,随后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抬头看天上的星星。
原来天上能有那么多星星。
吴浊先回去冲洗,只留秦缚一人在练武场。
他坐了会儿,后躺在地上,眼神放空,后脑勺的头发被压的略微凌乱。
秦缚觉得自己做了个明智的决定,提前结束了比试。不然,吴浊就要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了。
他低头骂了句,听着耳边不断重复的“来人”,无比希望玄迦可以换一个口癖。
秦缚把手放在膝上,心中念道:闪现——
下一秒,他跪在大殿中。
窦景茯大声质问,玄迦一个头有两个大,想说什么,话头却都被堵了回去。所有奴仆都被赶了出去,希明独自站在一边,无措地端着汤盅。
希明按着皇后的想法,过来送汤,本欲走个过场,玄迦恰好如她所想那般冷淡,却没想到窦景茯进了宫,看到两人共处一室后彻底闹了起来。
“这是逢场作戏?”
玄迦头疼,“不是你想的那样。”
场面混乱,玄迦不得已喊了声来人,本意是想让赵德才进来将窦景茯劝住,却没想秦缚突然出现。
猛地冒出个人,三人都愣了下,秦缚看清殿中的场景后,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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