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改】(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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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的江辞卿被撩拨得越发难耐,紧抿的嘴唇挤出几声呜咽,脸皱成一团,看起来委屈极了。定制的西装裤在此之前是恰到好处的合身,如今被打湿后就变得紧贴的束缚,本就难受的人被惹得更加烦躁,她往水里踹了踹,表示不满。
“江辞卿,”叹息般的话语又一次飘忽落下。
“嗯?”她抬了抬眼,水雾覆盖黑瞳,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
“求我……”
如绸缎的银丝落在水面,与黑发纠缠不清。
江辞卿没回答,像个软硬不吃的硬骨头,偏头躲开对方的手,好似在试图挣扎。
许浮生哪受过这样的气,一而再再而三的吃瘪,眸光沉沉,任由水花溅湿红裙,压抑着的信息素一股脑地往对方身上涌,比方才的龙舌兰还要辛辣,带着报复似的意味,如同小刀在皮肤上刮。
“嘶……”
吃到苦头的小狗,猛然抓住对方的裙摆,像是在抓救命稻草。
可这次许浮生不会再轻易绕过她,哪怕自己也再忍受难耐的折磨,也要拉着她一同沉沦。
浴缸边缘的白瓷被硬生生掐出凹痕,粉末落下,顺着水流飘向出口口。
这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没有人低头,用笨拙的办法互相折磨。
屋外不知何时刮起了大风,纤长的竹竿在风中止不住的摇晃,绿叶互相拍打,远处的山廓越发朦胧。
屋外传来脚步声,仆人将换洗的衣物装在木盘、放在门外,同时还有抑制剂等物,继而不打扰地安静退下。
这已是江家惯例,在这个特殊时期,江辞卿都会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无人提出异议,因为这是极为正常的情况,大部分ao在这段时间都会格外敏感脆弱,抗拒标记者或被标记者以外的人靠近,再加上热潮断断续续且没有规律,以防意外,其他人还是不要靠近的好。
“江辞卿,”
浴室中的竹香已被龙舌兰挤到角落,烈酒的浓香环绕着两人,许浮生眼尾染上红意,好似醉了一般。
“嗯?”意识朦胧的少女挤出一声回答,音调软糯虚弱,像是带着哭腔的撒娇。
“求我,”许浮生再一次重复。
“不要,”江辞卿非常有骨气,哪怕被逼到这种情况,也嘴硬得很。
手背上青筋鼓起,当真是被气狠了,许浮生咬紧了后槽牙,眼尾泛起薄红。
江辞卿终究还是个最低等级的alpha,即使用各种方法弥补缺陷,但精神力依旧远逊于对方,只能被对方压迫着、勾起最难忍受的欲念。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一片朦胧,许浮生铁了心要狠狠惩罚这人,哪怕自损八千也要对方低头认输。
焦灼、浓烈的酒香几乎要将这狭小空间点燃,江辞卿在水中沉沉浮浮,冷水淹没薄唇,竟觉得它已被酿成绝佳的龙舌兰,缠绕于口舌之间。
一直硬气的江辞卿,不知何时伸出手勾住对方的小拇指,不敢用力,只虚虚贴着一块,水波一晃就被推开。
冰凉的冷水已经对她失去了效用,能缓解的解药在身边,却停在抬头就可以触碰到的地方,磨人又难耐。
晶莹水珠顺着清晰下颚线滑落,修长的双腿曲起又放下,分明身上没有铁链束缚,却在不停地挣扎。
——叩
一声清脆铁质碰撞声响起,已浑浑噩噩、失去神智的江辞卿勉强抬眼,不知何时,那个被藏在枕头下面的皮质项圈又被这人翻了出来,重新挂在自己脖颈上。
黄铜铃铛被塞了棉花,又在刚才粘了水,再怎么都摇晃发不出声音。
再抬眼往上看,那人跨坐在自己面前,红裙随着水波飘荡,银色的发丝犹如名贵的丝线丢弃在水中摇晃。
“别再搞丢了,”她低声开口警告。
尽存的理智告诉江辞卿,要赶紧把这个项圈丢掉,立马逃的越远越好,可是当下一波酒香袭来时,她又忍不住起身,伸出手想要抱住对方,像是在沙漠中抱到一块巨大的冰块般的急切。
可那冰块冷漠残酷得很,手一伸便按住扑过来的江辞卿的肩膀,继而轻松往后一推。
削瘦的少女又一次落入水中,仅凭本能捞住浴缸边缘,努力把自己拉了起来,半长不短的黑发,湿哒哒地贴着脸庞,宛如一只被大雨淋透的可怜大狗。
身上的水流不停滑落,抬眼望向对面的浓睫颤了颤,眸底的湿意明晰,难耐的情潮凝结成露珠,被她纤长的羽睫抖落。
许浮生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不明显的喉结动了动,却没了任何动作。
屋外的风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