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场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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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展开说说,严暮自被绊了手脚,再入梦的时候已经挺晚了。梦中只有她一人。因上次也有这般的情况,她倒也没有去深究。
大喇喇滚上那团软锦赤被,随着她翻身伏在上头,长长肚兜的红色系带从她的脖颈一路蜿蜒到细腻的背,划过线条姣好的腰臀。
柔细白净的小脸陷进软枕,一股熟悉的咸苦味钻进她的鼻翼。
她皱皱鼻子,皙白的眉间团簇,光裸的手臂泛着莹润的细泽,随手朝床前的春凳上一伸,够到了一块绸缎软锦。
蓦地,滑若凝脂的柔荑被一只凭空出现的大掌扣住,凌官指骨修长,衬得被压在底下的削葱软指愈发小巧。
修竹指骨率先一步将那块红色的软锦细带勾到食指上,悠悠晃荡,暧昧滴淌,指尖用力甩出,划过一条淡红色弧线。
朱红色的小衣落到浴桶里面,水托着无骨的衣料荡出诱人的波纹。
凌官目光从水上收回,放置到她光洁的背上,眸色渐沉,右掌扣住她薄薄的腰侧,将她翻过来。
他刚才在梦外浸了许久的冷水,冬夜幽冷,凉水浸上身子时有些冷得发疼,幸甚,那壶酒做的孽被缓解了不少。
现下目色没有了刚才独自一人时的汹涌。
他蹭上她的脖颈,那段粉颈染上刺目的红,她浑身被激出颤栗,她颤抖的睫毛像是拂在了凌官的心尖,难言的痒在暗处疯狂滋生。
“你自找的。”凌官声音沙哑。
严暮自的惊呼被堵在了口中。
马嘶声刺耳。
一向妆发一丝不苟的柳氏鬓发凌乱,朱钗掉了一地,还不忘牢牢怀中抱着发着热的小儿子严玖,自己的身子给儿子做着肉垫,在马车厢中来回碰撞。
严安秋没有柳氏和严玖合抱的重量,在车厢又是一个晃荡的空隙之中一头撞向茶台上的犄角,面纱被划开一道口子,面上原先已经结痂的脓包流出红白的汁液。
车厢内的几人被疯马扯得跑了好远,过了许久,严东山带着家仆追来之后,车厢的动荡和碰撞才堪堪结束。
严东山掀开车帘,看到的就是自己的续弦妻子与一双儿女狼狈的模样。
狼狈的柳氏见是他来了,抱着怀中的儿子就往自己夫君的怀中去扑。
“郎君……”她眼泪蒙蒙从严东山的怀中抬起头。
严东山:“你可是得罪了谁?刚才仿佛看见有几个人影在这里。”
柳氏自然知道这一遭是为的什么,她本以为安秋脸上的脓包已经是西院那个的报复,谁知道还有这么一出!儿子在自己的怀中还发着高烧,这人是要她儿子的命!
还能是谁!
她暗自咬牙,她不能将事情和盘托出。
柳氏面上还是一贯的楚楚可怜,细白的面皮挂着泪:“只是惊了马,想是郎君看错了。没事已经是大幸,我们回家再说吧。”
严东山点点头,钻上了车,让自己的小厮驾着车往严府方向去了。
翌日一早,黄梨木褐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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