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可有受伤(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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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虽冷,这时却无一点风,周围除了马蹄声,再听不到别的声音。“魏公子离京两年,不知道那几家酒楼的状况,你想去别家我不拦你,我去哪儿你就别管了。”赵栀虞说的从容淡定,目光瞥到前方灰衣男子的动作,弯了弯唇。
“魏兄弟,我妹妹说的不错,如今京城的确没有第二家能与赋宴楼相比,你还是莫要强求了。”对于这一点,赵川爻非常认同。
如今的赋宴楼在京城可谓是一家独大,纵然有人想搞些小把戏,破坏酒楼的生意,一想到酒楼背后的人不好惹,就不敢耍花招。
外人不知道酒楼背后的人究竟是何身份,只知道不简单,赋宴楼生意刚起来时,就因为生意太好遭到过许多打压。
结果呢?
那些打压赋宴楼的背后人全都没有好下场,久而久之,就没有人敢动赋宴楼了。
魏沉璟沉着一张脸,眉眼间透着几分阴郁,尤其是在看到前面搞小动作的男子时,浑身寒意更甚。
三人神色轻松说着事,已然行至客栈,正要与那灰衣男子擦肩而过,坐在桌前的男子猛的站起身,拔出长剑,朝着赵栀虞飞奔过去。
三人之中,唯有赵栀虞看起来比较好对付,谁都知道先拿软柿子捏。
赵栀虞心里暗叹一声,以前常在京城找做坏事的人,就为了能好好打一场,今日终于要实现愿望了?
她微微弯身,正要伸手拔出小腿上绑着的短匕,身旁一道风刮过,原本坐在马上的魏沉璟已经跟灰衣人打在了一起。
利剑打在一起的声音有些刺耳,对于在场的人来说早已是寻常。
她没有再想拔匕首,反而是回头看了眼四皇兄。
赵川爻迎接上她的视线,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
赵栀虞看着正在交手的两人,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四哥觉得他是冲谁来的?”
赵川爻眸子微眯,手指摸索着马缰,低声道:“魏兄弟才回京不久,且并无官职在身,挡不了谁的路,三妹妹你大多数待在宫里,更不曾与人结仇。”
话里话外都在说这人是冲他自己来的。
魏沉璟为皇帝效命三年,一直是暗地里办事,表面上没有丝毫官职在身,京城大多数人只当魏沉璟是靠着烈勇候嫡子的身份仗势欺人、滥杀无辜。
殊不知,魏沉璟这两年深受皇帝重用。
也因此,并没有人与魏沉璟这样一个无权无势的人为敌。
赵栀虞眼睫微垂,明白其中缘由。
近一年里,太子与二皇子经常针锋相对,朝中早就有了站队的迹象,三皇子和四皇子都站在二皇子身后,五皇子又与四皇子同一母妃所生,剩下两位皇子又太小,在这个势头上,太子当然会着急。
皇子站队,虽没有公主什么事,赵栀虞也没参与过,只是经常会被太子妃找去说话,她也拒绝了很多次,二皇子妃那边同样如此。
不出意外,再有两月有余,三公主府就建完了,到时她定搬进去,有人来了谁也不见。
这么一愣神的功夫,魏沉璟已然将那灰衣人打倒在地,手中握着一把长剑,正横在灰衣人脖子旁。
准确来说,剑刃已经碰到了脖子。
魏沉璟黑沉地眼眸中泛着浓重的戾气,嗓音发寒:“太子让你来的时候,可没说你要刺杀的人会是四皇子吧。”
灰衣人猛的扭头看向赵川爻,瞳孔微缩,这副表情好像真的不知道他要刺杀的人是什么身份。
坐在马上的赵栀虞扬了扬眉,心情很不错的样子,魏沉璟这都能猜出来?
赵川爻下了马,一步步走到那人跟前,温声道:“你现在知道了,还想杀我吗?”
他态度太温和了,没有一点攻击性,面上还显露着和善的笑容,包括眼神也是一样。
这么看,给人一种心善慈悲的感觉。
灰衣人脸上满是惊恐,顾不得脖子上已经被割出一条红线的疼痛,干裂的嘴角微张,声音非常哑:“是小的愚昧,并不知道您的身份,还请四殿下大发慈悲,饶了小的这条贱命。”
话音刚落,贴着脖子的剑刃重了一分,直接让他变了脸。
魏沉璟回头看向赵栀虞,嘴角微勾,眼中无一丝笑,“公主觉得呢?要不要留他一命?”
在场的三个男人都看向坐在马上相貌惹眼的人,她身形单薄,面颊白净,额间有少许碎发,虽穿了身男装,却不难看出她是女子。
赵栀虞弯唇笑了笑,轻呵了声:“不知者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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