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他的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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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栀虞觉得,她若不答应,魏沉璟会一直跪在这儿等到她答应,或许会跪倒夜里,既然他这么急着要罚,她就成全。拿起那把剑,随意往他另一只手臂上划了一下,将剑仍在地上,铁剑发出很重的声响,她转过身,淡道:“你退下吧。”
因剑刃锋利,她轻轻一划的伤口并不浅。
魏沉璟斜了眼臂上的伤口,眼神若有所思地眯了一瞬,语气平平:“公主淋了雨,定要保重身体。”
说着,站起了身,捡起那把剑走了出去。
人走后,赵栀虞后知后觉想起一件事,那把剑很重,不会武的寻常女子不会那般轻松拿起,就算是稍微练过的,拿起时也会稍微吃力。
她方才很容易就拿了起来,魏沉璟会注意这个细节吗?
院中早已没了打斗声,雨声还在,书房的门紧闭,之前看守院子的几人全在里面议事。
竹言在屋里帮赵栀虞擦头发,确保擦的很干了才出去。
竹欣淋了雨,现下已经受了寒,喷嚏打个不停,肩膀也冻的微微发抖,对竹言说道:“你去厨房给公主煮些姜汤送去,免得公主受寒。”
竹言了然:“一会儿姐姐也喝点吧。”
赵栀虞在屋里待着不曾出去,虽淋了雨,还穿的那样单薄,此时此刻却感受不到任何寒意,她曾试过在雨中练剑,同样穿的很薄,身子骨早就练了出来,没那么容易受寒。
当竹言端来姜汤放在桌上,担忧道:“公主待会儿定要喝下着碗姜汤,免得夜里受凉。”
赵栀虞轻应一声没有动,坐在床上,被褥盖着下半身,身上还披着件很厚的加绒外衣,装作受寒地模样坐在那儿。
竹言不怎么放心的出了门,忐忑看向隔壁书房紧闭的房门,走了几步,抬起手敲响了眼前的门。
开门的是看守院子的其中一人,看竹言这般,问:“可是要说公主的事儿?”
竹言点头,那人让开路让她进去。
魏沉璟坐在一张书案前,双臂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衣服也换了,头发有些湿,并且神色不明。
竹言恭恭敬敬行了礼,道:“回主子,公主好像有些受寒。”
魏沉璟手指顿住,嗓音有些不对劲:“去请郎中。”
话音落下,刚才开门的人应一声,直接就出了门。
竹言从前就不常出府,现在待在院中更是没机会出去,她对京城不熟悉,请郎中这样的事自然也轮不到她。
雨下了好久,午时过后才停下,外面湿泥混淆,各处都是沾着泥的脚印子,院里的大门开着,前去京城请郎中的人回来了,身后跟了个挎着木箱的中年人。
郎中跟竹言来到赵栀虞房门前,竹言敲了敲门,临到口中的‘公主’二字及时吞下,道:“姑娘,主子让人请了郎中来给您看身体。”
过了会儿,屋里响起清冷嗓音:“进。”
竹言打开了门,“先生请。”
郎中客气点点头,走进屋中,转身看到前面的床榻。
一袭红衣的散发美人半倚在床上,神情冷倦,身上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手臂从被褥中伸出搭在床边,衣袖往上拉了下,露出白嫩纤细的手腕。
郎中低下头,不敢多看。
竹言站在一旁:“今日姑娘淋了一场大雨,还请先生好好帮我家姑娘看一看有没有受寒。”
郎中来到床边,手指搭在赵栀虞细嫩的手腕上,过了会儿收回手,又抬头看了眼她的脸色,沉吟一阵儿,道:“是有点受凉,不过没大碍,近几日少出去吹风,养几天就过来了。”
竹言将郎中的话记下,亲自送郎中出去。
赵栀虞等人走了,想着郎中说的那些话,伸手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颊,忽然觉得脑袋有些昏沉。
难不成她还真就被一场雨给淋倒了?
脑袋愈发沉重,懒得再想其他事,就躺在床上睡了一觉。
这一觉睡了好长一段时间,到了晚膳时辰还未醒,魏沉璟嘱咐了院里的人不准打扰公主休息,不论是谁,做手里的活儿时都不敢发出动静。
夜里,小雨断断续续下了起来,外面刮着风,有种刺骨的冷。夜里本就黑,院里灯火点的少,加上风雨的声音,很多声音都听不真切。
竹言搓着手守在门前,时不时将手伸到嘴边吹吹气,忽地看到前面有人经过,走的有些匆忙,似是遇到了什么事。
她追了过去,不解问道:“怎么了?”
那人正是今日去请郎中的人,着急回道:“公子突然晕了过去,额头烫的吓人,我去请郎中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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