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他的脸(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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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沉璟晕了过去,一时之间院子里的人都乱了脚步。
在他们这些人的印象里,公子可从未这样过,以前淋个一整日的雨都没有事,现在却忽然倒下,没见过这种情况的下属不免慌乱。
即便慌,他们办事也是有序的,毕竟是粗人,做什么事动静都比较大。
竹言不安地守在门前,听到身后的开门声,回过头。
赵栀虞青丝披在肩后,脸色红润,全然看不出半分受凉的模样,应是那碗姜汤起了作用,又睡了那么久,脑袋早就不昏沉了。
“发生了何事,怎么这般吵?”她早就醒了过来,一直躺在哪儿不想动,直到刚才隐隐约约听到一些杂乱的声音。
雨声都挡不住的吵。
难不成这院子里又遭刺客了?
竹言:“主子病倒了,公主要不要去看看?”
赵栀虞唇角玩起,眼中染上兴趣,“你是说魏沉璟病倒了?”
真的假的,她有点不信。
竹言焦急的表情并不像骗人,“是啊,已经去请郎中了,就是不知能不能请的来。”
这个时辰,还要进京去,能请到郎中的可能性很小很小。请不过来,魏沉璟今夜免不了要遭罪。
“我去看看他。”赵栀虞很好奇魏沉璟病倒的模样,去的路上,想到一种可能,问竹言:“他伤口有好好包扎吗?”
两道伤口都不浅,还淋了那么久的大雨,若不好好处理,伤口定会感染,这样一来,病倒了也不怎么稀奇了。
竹言摇头:“奴婢不知。”
赵栀虞来到了魏沉璟所睡的房屋,推门进去,大块头正在里面照顾人,动作粗鲁地将帕子在水盆里打湿,再拿起拧净水,放在魏沉璟额头上。
大块头见到赵栀虞,连忙行礼:“公主。”
她站在床边,观察着床榻上双眼紧闭、面色苍白的男人,俯下身,冰凉的手指贴在男人脸庞,的确很烫,这样的温度装不出来。
再看肩膀上的伤,纱布缠了好几层,血液没有渗透,似乎是才换的,“他怎么回事?”
大块头:“公子非说这伤不碍事,就不让小人处理,一直拖到现在,谁想公子竟晕了过去,方才小人给公子的伤口上了药,具体的还要看郎中看过后怎么说。”
赵栀虞捏了捏他的脸,一言不发。
大块头和竹言对视一眼,放轻脚步出去,还顺带着关了门。
人都走了,赵栀虞更肆无忌惮了,坐在床边儿,一会儿摸摸魏沉璟的脸,一会儿点点他的喉结,像是遇到了有趣的玩具,饶有兴致地玩了起来。
长那么好看的一张脸,怎么尽干一些禽兽事儿呢。
“活该你有今天。”她低声说着,手背贴着滚烫的脸庞,似是将其当做了手炉。
暖了会儿,贴在那儿的手蓦然被宽大温热地手掌握住,床上的人未睁眼,却开口说了话。
“从前不知道公主还有这般恶趣味。”
带着点鼻音,显然是受了凉。
赵栀虞没急着抽回手,被抓包了更不窘迫,笑了声:“我从前也不知道表面看着身强体壮的魏公子,身体竟这般虚弱,淋一场雨就晕倒了。”
魏沉璟睁开了双眸,握紧手里娇嫩细白的手指,猛的一拉。
虽病了,力气还是那么大,赵栀虞没有任何防备的被他拉到了跟前,因为拉的太猛,她下巴甚至磕到了男人胸膛。
不痛,但是这个姿势太亲密了,让她很不习惯,皱了下眉头,想起身,腰却被一只手牢牢压住。
掌心中的热度透过单薄的衣物传到她腰间,竟还有几分舒适,她垂着眼,没有挣扎,冷声嘲讽:“病疯了?”
他们离得很近很近,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她的发丝垂在了魏沉璟身上,后者轻嗅青丝散发出的清香,闭了闭眼,嗓音沙哑:“好在公主没有病倒。”
语气里有几分庆幸。
“先前有些头痛,睡一觉好多了。”赵栀虞可不想看他松口气,最好继续愧疚着。
果不其然,魏沉璟眼神变了,歉意更深,腰间的手逐渐上移,最终到了她后脑勺的位置,安抚似的轻抚两下她的头发,道:“抱歉。”
赵栀虞试着挣扎了一下,身下的人不为所动,她在心里叹声气,“你若是觉得抱歉就先松开我。”
此话一出,困着她的手真的松开了。
她顿了顿,狐疑地从床上爬起来,魏沉璟全程没有其他动作,这还让她有点不习惯,怎么又不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