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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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是钰将目光从许禄川那张满是疑惑的脸上移开,转而向马车外高声道:“连月,出发——”连月得令,驾起马车缓缓行进。连星则骑着许禄川的马紧跟其后。
马车内,刘是钰靠在软榻上百无聊赖。她歪着头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瞧这意思是又准备睡去。许禄川见状呵止:“不许睡,刘是钰!你给我解开。”
“不要。”刘是钰似耍赖般将脸贴在软榻铺着的缎面上,“就你方才那样子我可是怕你报复于我。所以,只能委屈你再绑会儿。”
刘是钰说罢,便将眼睛紧闭。
“卑鄙女人。”许禄川既已在她面前暴露就不必再顾什么规矩体面,如此倒也轻松自在。他费劲地挪了挪身子,“你快点给我起来解开,不然你也别想睡安稳。”
“小绿,你好吵!”刘是钰见状伸手堵住了自己的耳朵。许禄川却不肯罢休,继续打搅着她的清闲好梦,“嫌吵就给我解开。”
刘是钰无奈起身盘坐,跟着极不情愿地睁开眼去瞧许禄川身上的死命结。可她认认真真看了半天,却只憋出一句:“你这个,我不会解。”
许禄川侧眸看了看刘是钰,怀疑道:“你到底是不会?还是不愿?”
“我骗你作甚!”刘是钰将双臂环抱在了胸前,小声嘟囔起来,“真是好心没好报。”
好心没好报?事情闹成现在这样,不都是她一手造成的?这会儿她倒是先委屈了。自己的冤屈跟谁说去?许禄川刚想开口反驳,马车却忽然猛烈地颠簸起来。
这让本就重心不稳的许禄川彻底失去控制,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可倒下去不要紧,要紧的是他竟正好倒在了刘是钰盘着的腿上。
如此可好,两个人不用再吵了。
许禄川就这么尴尬地躺在刘是钰腿上动弹不得。刘是钰则脊背僵直,方才松懈下来的手臂也不知该如何安放。
马车里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许禄川实在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他没想到在丽阳循规蹈矩了八年。碰到刘是钰不过两日,却好像过完了一生
半晌,刘是钰瞧着许禄川没有起身的意思便沉声问道:“许禄川,你还准备躺多久?你能不能先起来?”
起来?许禄川闻言冷笑,“刘是钰,你有没有想过不是我不想起,而是我根本起不来。”
听他这么说,刘是钰才反应过来赶忙将人扶起,紧跟着又顺手推开。只是没想到,此路甚是崎岖,加上刘是钰这么一推,还没等许禄川找准重心便又晃着向后跌去。
刘是钰见状慌乱地伸出双手,将人又推了出去。如此往复,许禄川就像个不倒翁般被她推来推去。
“刘是钰——”许禄川猛然一声怒吼,吓得刘是钰用掌心托着他的背不再动作,“什么?”
“闹够了吗?”许禄川厉色质问,话中带着指责。
刘是钰闻言缓缓松手,垂眸道:“抱歉。我不是有意推你,我只是怕你再倒下。”
背对着刘是钰,许禄川瞧不见她的表情,却也能感受到刘是钰的低落。意识到是自己言重,许禄川沉声回了句:“不想我再倒下,就赶快将这破结解开。”
刘是钰抬起头,伸手摸了摸那死命结当即抬声道:“连月,递把刀进来——”
话音刚落,一支短剑穿过竹帘落了进来。刘是钰二话没说,拾起短剑速速去割许禄川身上的绳索。短剑锋利,剑起剑落间,死命结立断。
许禄川松散下来,活动起手腕眼神却不自觉地向后看去。
刘是钰举着短剑发现许禄川在看她,赶忙眯眼笑道:“不用谢我,不客气。”
“厚颜无耻。若不是你,我能沦落至此?”许禄川将目光又收了回去,“刘是钰,你绑我到底是何意?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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