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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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听雾心里像绷了根弦,慌张又紧促,立即摇头道:“记得的,”她抿了下唇,手心紧张地出了汗,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在他面前喊道:“梁宴哥哥。”

    轻抬眼睫,梁宴咬着烟闷笑着应,斑驳不清的碎光落到脸上,举止谈不上正经,有种浪荡的痞劲。

    陈逢喆发动汽车转头看了眼梁宴,知道他这是在帮程砚的忙。因为前几天程砚和他们几个说过,他妹妹以前其实挺鲜活的,也爱说笑,但因为家里原因人变沉闷不少,如果没事就多逗她两下。

    思及此,他扯笑道。“我他妈还以为你不乐意坐我车呢,大少爷真是屈尊啊。”

    梁宴将手搭在车窗上扯下唇:“知道屈尊就好,车开稳就行。”

    陈逢喆乐极:“梁宴你怎么不抽烟啊?”

    梁宴:“明知故问,”他抵了抵下颚:“你是嫌程砚中午那酒还没把我灌醉?”

    阮听雾低头抹了抹手上的汗,耳朵捕捉到程砚两个字,愣了愣神,意识到梁宴没抽烟好像是和她有关,整个人七上八下地像在走独木桥,但对岸站着他,她唇微不可察地往上翘了点。

    陈逢喆笑了笑,“笑死了,程砚今天灌你酒那阵仗,我他妈真是服了。”

    陈逢喆抽空看了眼梁宴,暗嗤道,这人什么时候怕过程砚,明明就是不在未成年小孩面前抽烟罢了。梁宴就是这样,出生在京南世家,素养都是刻在骨子里的。

    但又不是那种很规矩的公子哥,梁宴家里就顶有钱。

    高考状元么,人是顶级聪明的,大学学的是金融专业,刚进大学的前两年就谈下好几个在陈逢喆眼里吹上一辈子牛逼的项目,更厉害的是一五年有一家烟草公司濒临破产,梁宴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出面谈判融资,硬是让那公司化险为夷成功上市,如今那公司都进企业五百强了,神他妈还年年邀请梁宴去那公司当什么总经理。

    但梁宴哪看得上,这人有的是雷霆手段和商业头脑,大学四年陈逢喆就见识过很多次了。人大三就开了好几家上市公司,没靠家里一分钱和势,但毕业后出国就将公司给了家里的亲戚朋友管着。

    大学那老师整天将梁宴看作最得意的门生,也自然是希望他大学毕业后能进金融这块。但梁宴天生反骨,明明是金融的天选之子,但觉得没趣,硬是没进金融这行。但就算是这样,梁宴在陈逢喆心里啊,那他妈就是一个神人。

    不过说真的,要是问陈逢喆,梁宴哪点不好,那当然也有不好的点,就是有梁宴这种朋友后,他桃花运都少了五分之四。

    不得不说,梁宴这人真的吸引女人。

    梁宴也不是什么不谈恋爱的主,风花雪月挺多,走到哪身边女人都少不了。但陈逢喆看着他谈恋爱都没怎么用心谈,就糊弄,一点也不上心,他这人,没女人能治得了,也没人能看得住。反正陈逢喆是不相信有能让梁宴认真的人,这世界上就不会有。

    梁宴啊,那就是个不服训和天生叛逆的主。

    -

    陈逢喆汽车开得是真稳,阮听雾一路唇都弯起来一点,梁宴就在副驾驶坐着,她微微抬起眼睛就能看到以前朝思暮想的人。

    三十分钟后,汽车开到了京南最大的一片海域附近。

    今天风浪不大,海面壮阔又平静,海滩上人也不怎么多,阮听雾拿着相机下车,先将相机对准阳光淡淡撒下波光粼粼的深远海域。

    “咔擦”一声,相机定格,她唇弯了下,眼睛盯着相机屏幕,忽而一抹白色身影闯进。

    男人身高一米八五往上,头微低,眉骨高挺,眼睫漆黑,手指细长又根根分明,中指和食指略微曲着拨可乐易拉罐。

    阮听雾相机差点都没拿住,手跟着抖了下,而后连摁了好几下,放大至清晰到梁宴的眼睫。

    他眼睫很漂亮,长得像鸦羽,但眉眼凌厉中又带着几分痞劲,眉微弯,眉尾却往上勾。

    阮听雾将快门声调至静音,接着连拍了很多张。

    拍照的时候,她心脏像被人不轻不重揉着,时而酸涩,时而开心,又时而雀跃,五味杂陈得不好形容。

    但当梁宴走出镜头,她低头翻阅着刚刚偷拍的照片,唇角不要钱似地往上扯。那一刻,开心压过了所有的情绪。

    夜幕降落时候夜景很漂亮,阮听雾给那个小姑娘拍了很多照片。

    “姐姐,能给我看看吗?”小姑娘凑过来看相机。

    阮听雾弯着唇嗯了声,抬了抬眼睫,看到陈逢喆在海滩边和几个打扮漂亮精致的女孩子聊天。

    忽而,陈逢喆叫了声梁宴名字,像是要叫他过来。

    她迟缓地抬眼,过了几分钟,梁宴朝陈逢喆走了过去。

    男男女女站在海滩上,身旁一棵棕榈开枝散叶地垂下来,沙滩上映着破碎又漂亮的光,个个打眼又出众。

    过了会,陈逢喆那边传来笑声,她也听见了属于梁宴的低沉笑声。那笑声径直往她心里钻。

    阮听雾食指拨了拨手腕,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打扮。海面的夜风吹过发梢,心里那根弦被拨得很响。

    她今天打扮得很普通,一件只有logo的黑色卫衣,下身穿的是一条毫无花样的牛仔裤,鞋子也是常见得不能再常见的小白鞋,完全是站在人堆里看不见的那种普通人。

    开心的情绪往后减退,晚上海边冷,她手指被风吹得僵硬。

    陈逢喆和几个男人架起了烧烤摊,阮听雾帮几个游客拍着照片,游客们道过谢,她笑着说不用谢,眼睛从相机上移开,扫到宽阔滩边亮起的一大抹猩红。

    烧烤摊上摆满了食材,红油滋着冒烟,她咽了下喉咙,转头扫了眼整个海滩,看见梁宴被好几个人围着,暖黄灯光泼到他宽松的白色西装上,灯光半明半暗,看不清他神色,只能看到冷硬流畅的下颌线,浸着几分道貌岸然的离经叛道。

    阮听雾卡着相机的手指又冷了几分,之前能和他一起来海滩的开心情绪悉数消失了。

    人总是贪心不足,明明之前看见他就觉得开心,但现在看到他和别人在一起那么开心,她心底就滋生一种酸涩,像烂掉的黄橙,酸涩不减,还荡着几分阴暗的潮湿。

    阮听雾知道她这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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